重生之我的1992第1539章橋水對沖基金創始人兩大金融高手并沒有談業務,而是暢聊體育運動和文藝圈的花邊,陳文能夠看得出,唐赫德的社交能力相當厲害,平易近人的爽朗性格和幽默風趣的談吐很能討人喜歡,不僅是華人,連老外也喜歡跟他打交道。
達里奧對陳文很感興趣。
唐赫德沒有透露陳文的身家資產,達里奧純粹憑借他自己的感覺,問了一個問題:“年輕的華夏小伙,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么我在你身上能夠品味出幾種截然不同的氣質?”
陳文問:“什么樣的氣質呢,能否說說?我也可以向你解釋。”
達里奧思索片刻:“首先我看見了一位藝術家,然后我看見了大學生的氣質,不可思議的是我居然還看見了軍人的氣質。”
陳文笑著說道:“我的本職工作是一位流行音樂的詞曲作家,同時我是法國凡爾賽大學的留學生,至于你說的軍人氣質,不想對你隱瞞,我曾經在美軍駐吉布提基地做過廚師顧問。”
達里奧哈哈大笑:“真是有趣且豐富的人生經歷,我很羨慕你,在這么年輕的時候就擁有這么精彩的生活。我在你這么大的年齡,還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大學生。希望將來你能夠選擇我們橋水基金。”
陳文微笑答應:“我期待與閣下合作的那一天,我對你的公司以及你的國家也是充滿興趣。”
對于這位仁兄,陳文是非常佩服的。
能夠創立橋水,并且將其經營成全球最富盛名的對沖基金公司之一,絕對是有大本事的人。
陳文是開了掛的重生人,已經夠牛掰了,但他有自知之明,讓他現在去注冊一家基金公司,毫無信心復制橋水的經歷。
人家達里奧,可沒有開掛,卻做出了開掛般的成績。
陳文當面請教達里奧的成功經驗。
達里奧告訴陳文:“我從14歲開始,就在高爾夫球場做球童,聽那些大佬聊股票投資。我到財務公司打工,最初的一批客戶全是我從高爾夫球場認識的人。”
在唐赫德主動提議下,達里奧和陳文交換了聯系方式。
送走達里奧,陳文問唐赫德:“唐兄你為什么會撮合我與達里奧交換電話號碼。你不擔心我直接與他建立生意合作,跳開你們花旗嗎?”
唐赫德微笑:“第一,你不是那種人。第二,你也沒必要那么做。第三,你需要我們花旗。”
陳文笑道:“如果將來我買下一家銀行,我一定邀請你來做行長。”
唐赫德問:“陳老板不是說笑吧?”
陳文一本正經:“當然不是說笑了。你們港島有銀行可以讓我買嗎?只要我買得起。”
唐赫德拍拍陳文肩膀:“你的錢是夠買一家小銀行,但暫時來講,時機未到。”
陳文說道:“勞煩唐兄幫我留意一下,物色一個。”
唐赫德思索片刻:“陳老板,入港籍,才能買。”
陳文不說話了。
唐赫德的這個提議,讓他有一點點心動,需要花時間權衡。
唐赫德離開了新加坡。
接下來的十二天,陳文和陳法容廝混在了一起。
西蒙尼則每天大吃大喝,其余時間游泳健身。
陳法容的港姐身體,不能說是被陳文開發了個遍,但可以說被體驗了一個遍。
這女人積累的各種手段和小法寶,著實讓陳文感到開心,不但明白了那些港島大佬的正常玩法是什么,順便也學會了一些新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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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天里,也不能全是胡作非為,大部分時間,陳文還是努力找一些有意義的事情來做。
比如,他認真地學習高爾夫。
陳法容的高爾夫技術相當不錯,雖然比不上唐赫德那種接近職業球員的水平,但絕對不輸給圣淘沙的那些駐場教練。
每天,陳文都會邀請陳法容給他做專職教練。
陳文站在球前,陳法容性感的身體從后面摟住他,手把手教他各種揮桿動作和擊球的技巧。
學東西的時候,與美女在一起有點小曖昧,特別有助于提升陳文的學習興趣和效果,這一點在他當初學法語的時候就證明了。
不到十天,陳文就已經長成了一名入門級的高爾夫球手。
平均每一洞,他的成績大概比標準桿多5到10桿,不是很穩定,但這個水平對于一個初學高爾夫才一個禮拜的人而言,已經相當了不起了。
除了和陳法容享受快樂的男女之事,以及學習高爾夫,兩人閑暇時便會聊天。
與陳法容接觸多了,陳文對這個女人有越來越豐富的認識。
前世陳文死前,陳法容仍然是單身,沒有嫁人。
明明是一個美麗的前港姐,而且這女人不僅僅是床上功夫了得,她確實很有學問。
倆人在留學話題上就很有聊頭。
陳文是凡爾賽大學的留學生
,陳法容早年曾經是加拿大多倫多大學和美國夏威夷大學的留學生。
陳文是一個游學性質的“課程生”,陳法容在多大是正經的留學生,而且學習成績相當好,拿過獎學金。
90年代歐美大學的獎學金有多難,陳文是有體會的,想想張婉婷和謝家姐妹有多拼,就能理解了。
像陳法容這樣一個既有知識學問,又長得漂亮,且擁有魔鬼身材的美女,居然一輩子嫁不出去,著實讓陳文不可思議。
陳文試著從人生觀的角度去試探陳法容。
他問:“你的理想是什么?”
陳法容說:“錢,賺錢,好多好多的錢。”
陳文問:“你想過找個老公結婚嗎?”
陳法容反問:“哪個女人不想找個老公啊?”
陳文又問:“你希望自己找個什么樣的老公呢?”
陳法容說:“我要找個有錢老公,好有錢好有錢那種。”
陳文再問:“好有錢好有錢的男人,他未必會對你很好啊,你看劉鑾熊那種人,你就可以想象啊。還有一般般有錢的倪振,你覺得他會對你好嗎?”
陳法容笑道:“那樣啊,那我就找一個好有錢好有錢,又對我一個人特別特別好的老公。”
陳文很想問:你有沒有想過,好有錢好有錢的男人,人家憑什么對你一個人特別特別好,你被劉鑾熊那么多大佬給玩過了,把自己活成一只高/級/雞,你覺得富人圈哪個男人肯做接盤俠娶你呢?
這種傷人的話,陳文忍住沒說。
他問了另一個問題:“你為什么沒有考慮那種沒有錢,卻對你很好的男人?”
陳法容說:“沒有錢的男人,有什么出息啊?我是港姐,我自己也蠻有錢的,為什么要委屈自己嫁給窮男啊?”
陳文感覺到,這女人的愛情觀和擇偶思路是有問題的。
陳妖孽從來不會去搭救那些走在錯誤道路上的女人,他最擅長做的是帶著那些女人在錯誤的道路上多跑幾步。
反正沒他出手,走在錯路上的女人自己也會栽進沼澤里,死得不能再死。
于是,在聊完了人生觀之后,倆人不打高爾夫、不玩床上娛樂的時候,話題轉到了港島的女星們。
陳文有一件前世記憶,他知道再過幾個月,最快今年年底,最遲明年年初,倪振將和周惠敏分手。
分手的原因是倪振劈腿,而且被周惠敏捉奸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