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章女兒打工老媽護駕
對常小海，巫向陽簡單看了兩眼，沒多攀談。
一番溝通，華娛公關部五個女模特，以兼職的身份出任向陽地產公關小姐，按照參與酒席的次數計費，協助巫向陽手底下幾個業務大將去公關客戶。
陳文和巫向陽達成共識，向陽地產原來的那些老客戶，用不著使用這招，但公司接下來的業務發展速度會非常快，公司現在那幾個跑業務的老兵肯定忙不過來。
喝酒都來不贏喝。
地產公司近期發展方向一共三處。
第一處是滬市，張麗帶著三個女副總已經趕過去了。
陸家嘴那個自貿區前身意義的交易市場，陳文已經拿下了，投資兩個億。
滬市十幾家單位的三產建設，蘇淺淺在與叔叔阿姨們做項目前期，完事她會把材料寄到向陽地產，巫向陽跟進，把這些項目全吃掉。
巫向陽微笑做了個保守預計，滬市這些項目的周邊延伸，大有可為，如果不存在其它有力競爭者，向陽地產有希望拿下至少2到3億的項目。
另外，巫向陽提議，從浦東拿地，地皮到手再申請貸款。
拿地這事，向陽地產不是滬市的國資企業，不可能被劃地使用，必須參與拍賣。
這個拍賣，里面的門道就太多了。
巫向陽沒法幾句話說清楚，陳文也懶得管這些事。
陳文告訴巫向陽：“我從一些部門聽來的準確情報哈，帝都這邊未來三年不會有大規模房地產開發計劃，我們國家接下來最大片的開發用地在滬市和粵省。”
巫向陽哪知道陳文這是前世見識，他以為陳文從央行、中行那邊打聽來的情報。
一老一少的兩個老司機，聊生意越聊越投機。
話題進入第二個專題，飛碟音像廠。
陳文要人，要退伍兵，要傷殘軍人，要思想過硬的人，要值得信賴的人。
向陽運輸公司和向陽地產公司，歷史上進過將近五百個傷殘軍人，許多人的身體條件很糟糕，再加上退伍之后心態總會發生各種變化，目前留在公司的還有兩百幾十人。
巫向陽答應選拔一批傷殘軍人交給陳文帶去飛碟音像廠，他重點推薦了兩個兵。
一個是帶隊人，名叫衛紅民。
此前陳文找巫向陽聘請保鏢，曾聽說過，老家伙手下有兩個最能打的，一個是司機老梁，還一人就是這個衛紅民。
衛紅民是我軍狼牙特種大隊的退伍兵，拳腳功夫世間罕見。對越作戰時執行敵后偵查任務，斷了一條腿。沒有截肢，傷愈之后一條腿不靈便了。
另一個兵便是巫向陽之前介紹過的刺頭兵，名叫郝曉。
這個兵也是狼牙大隊的，但他是個新兵，服役一年多，因為犯了紀律，被做了復員處理。
郝曉各方面軍事素質極其過硬，狼牙大隊打算把他當苗子培養，但這小伙脾氣有點暴躁，做事過于沖動。
92年年底，陳文從法國歸來的時候，郝曉在駐地附近河道邊釣魚捉蝦，遇到四個小流氓企圖輪X一個女青年。
按道理說，一個精英特種兵收拾四個小毛賊，可以很簡單地撂倒他們，再扭送公安部門。
但郝曉出手太重，用拳頭把四個流氓給活生生打死了！
四個流氓全是駐地附近鎮子的人，他們家里人跑到部隊來鬧。讓部隊頭疼的還有，當時四個人并未來得及對女青年作案，叫做未遂。
案子一度很麻煩，郝曉差點服刑。
1993年1月份，從春運開始，“嚴打”開展。在集團軍領導的斡旋下，郝曉的案子被公安機關和當地法院重新提請，列入嚴打那一批的案卷，于是郝曉以過失傷人見義勇為的立功情節，僅僅被判了一年有期徒刑。
1994月1月份，郝曉剛剛出獄。
之前巫向陽說過的，集團軍領導垂詢過，希望向陽地產能夠接納郝曉，就是這么個來歷。
陳文一聽，太喜歡這個兵了。
顯然郝曉的戰場綜合素質遠不如楊起良，但這小伙的身手很好，下手也狠，有衛紅民和楊起良在一旁盯著他，不擔心鬧出大麻煩。
招新華身邊有一個巨能打的退伍兵伍大泉，那人是楊起良入伍時的老班長。
陳文往飛碟塞衛紅民和郝曉，配合孫志杰做事，不擔心老趙亂來。
這倆兵，現在都在向陽地產公司。
巫向陽吩咐黃少婦，打電話喊他倆過來。
不一會，衛紅民和郝曉來到總經理辦公室，司機老梁也陪著來了。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一個二十歲出頭的毛小子，全是身材魁梧的人。
衛紅民以前見過陳文，但陳文不認識他。
郝曉是第一次見陳文，小伙很好奇地打量。
陳文身份是向陽地產絕對大股東，而且在這邊被很多老兵誤以為是巫小柔男朋友，衛紅民的態度很客氣，愉快答應跟著陳老板干革命。
郝曉有點不樂意的樣，但他聽巫向陽的安排，不那么順從地也答應跟陳文走。
陳文交待：“今天起，常小海你暫時入住向陽地產宿舍，跟這二位吃喝拉撒在一塊，我出國這段日子，你帶他倆去找阿杰，你們一起去津門，音像廠啟動的事情你們全程跟進。其他的老兵，常小海你要照顧好他們的生活，為下一步行動做準備。”
寫了一張一百萬華夏幣的支票交給常小海：“這是你的活動經費。”
常小海答應：“是，文哥。”
陳文看向衛紅民和郝曉：“兩位都是巫老板信得過的人才，相信我，跟著我，你們會很爽的。”
狼牙大隊一老一小兩個退伍兵答應：“是，陳老板！”
大事辦完，陳文正準備離開，被巫向陽喊住。
“等等。”巫向陽說道，“你那三個同學，走的那天告訴我來著，讓你得空打個電話給她們。”
陳文說：“知道了。”
從向陽地產出來，打車回十四條。
楊起良坐副駕駛，陳文和陳曉藝坐面的后排。
陳大渣把陳渣女抱進懷里，手往女人身上抓來抓去，玩得不亦樂乎。
陳曉藝嗔怪：“我的好弟弟老板啊！守著滿院子漂亮小姑娘你不去下手，你又惦記我這個老女人了！”
陳文手塞進陳曉藝衣服里：“小姑娘有什么好玩的，老女人才來勁！”
玩弄渣女沒十分鐘，出租車抵達十四條。
陳文遇到了一個更老的女人，真是頭痛。
帥萱、吳霜和洪飛鴻，已經被廖麗芳和金君妍接到了十四條，同機抵達的人，還有帥萱老媽，音樂學院四十幾歲的講師雷音。
雷音雙手握在后腰，明明只是大學里最低級別的講師，卻像領導干部一樣視察十四條的院落，時不時指指點點評頭論足。
陳首富大大嘆氣，帥萱和她媽真是有意思，女兒出門打工，老媽跟隨護駕，奶奶的，將來帥萱如果嫁人，她媽是不是要督導洞房啊？
誰攤上這么個丈母娘，也是夠了。
陳文暗暗給自己點贊，幸虧把常小海留在了向陽地產住職工宿舍，否則那個壞小子能被雷老師嚇尿。
十二樂坊十三個女孩湊齊，入住西式小院。
帥萱是最高興的那一個，小鳥出牢籠，雛馬初試蹄，拉著廖麗芳和金君妍的手，到處參觀瞧稀奇。
“呀！這就是四合院啊！跟我們滬市石庫門不一樣耶！”
“啊！好舒服的房間啊！”
“芳芳妍妍，今晚我和誰睡啊？”
陳文沒心思更沒條件現在就去攻略9成像李嘉欣的帥萱，他得先伺候好帥萱她媽。
西式小院三排廂房被改建成兩層的西式小樓，整整十間大大小小的臥房，以及幾間功能房、衛生間，姑娘們自行組合入住。
雷音老師被廖麗芳和張百靈分配了一間單獨臥室，位于北房二層，最好條件的房子。
陳文陪著雷音，來到北房二層。
“雷老師對這里還滿意吧？”陳文客客氣氣。
“陳老師你的硬件條件我沒什么可說的。”雷音坐到床邊，“這次來帝都，我就是想看看萱萱將來的工作環境。”
房間里有椅子，陳文懶得坐，他站在門口，看著雷音。
四十幾歲的女人，跟陳虎謝友芳是一代人，比陳文爹媽小個兩三歲，應該是49至50年。
這女人，年輕時候長得肯定相當漂亮，帥萱跟她是一個模子扣出來的。現在嘛，雷老師的絕色容貌還剩一半，在陳文的視角，絕對不如自己老媽謝友芳漂亮。
陳文是男女之事的專家，很清楚男人的滋潤能夠給女人帶來怎樣的保養。他可以很肯定地推測，自從1984年帥萱爸爸訪學英國滯留以來，帥萱媽媽便再也沒有過男人，再加上此后十年的糟糕待遇，以至于這女人的美貌已經……干涸了。
陳文覺得干涸這個詞，用在雷老師身上最合適。
從臉蛋到皮膚，從正面的山峰到后面的丘壑，全都干澀了，色澤和形狀全毀，根本不可能跟謝友芳比。
這種女人，就是欠收拾，缺個男人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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