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此之前,陳昊已經提醒過他。
可是看他的樣子顯然不太相信陳昊,畢竟誰也無法想到,陳昊一個還不到分神期的修真者,就能夠傷到分神期的存在。
所以,那名青城派的長老,絲毫沒有停下他進攻的速度。
見他如此執迷不悟,陳昊只能順從他的心意。
之間陳昊一松手,神梭箭就向他極速刺去。
雖然向自己攻擊過來的是高階靈器,可對他這個修為的人來說,高級靈器已經派不上什么用場。
更別說在此之前,他已經做好了防護工作,所以陳昊的攻擊一定沒有效果。
可這是他認為的事情,并不是事情的真相。
“唰!”的一下,這一只箭就刺穿了他的手掌,并且余威不減,徑直向那人的身體刺去。
“轟!”
那支箭在刺穿他的手臂以后,直直的扎在他的身體上,下一刻神梭箭轟然爆炸,如此近距離且強大的爆炸,就算分神期修真者生命力十分強悍,面對這種情況也毫無辦法。
當然,僅僅依靠一支神梭箭,還無法徹底滅殺一位分神中期的修真者,可是他的半邊身體已經被炸碎,就算是他還活著,接下來他的戰斗力又能發揮多少。
青城派的人見一位長老在頃刻間就變成這幅模樣,他們還有些不敢想象,因為對手的實力并不強大。
這時陳昊將破甲弓收了起來,然后他對青城派眾人說:“歸降或者死。”
“我就不相信,你身上還有這種威力強大的兵器。”
被炸掉半邊身子的那位長老說。
此時陳昊對眾人說道:“看來你們還是太小看我了,雖然我的實力并不強大,可這并不代表,我就沒有辦法,對付你們這些人。”
話剛說道這里,陳昊就拿出一個雷震子。
“這件東西這么樣?”
雷震子的出現,看的眾人一愣一愣的。
緊接著陳昊繼續說:“對了,這個東西不一定能嚇到你們,既然如此那我就來個更狠的。”
“你給他們露一手。”陳昊對自己身后的那名護衛吩咐道。
那名護衛比不過沒有拒絕,雖然陳昊是在利用自己的實力,可對他而言,這就是舉手之勞的事情,而且以他目前的身份,如果向兵部申請,完全可以得到合體中期甚至是合體后期的護衛。
“遵命!”
那名護衛直接就將自己的氣勢釋放出來。
下一刻,一股極為強大威壓,就降臨在眾人的身上。
還不等他們做好準備,這股威壓就讓他們彎下了腰。
“合體中期,這么可能,海藍星什么時候出現過這等高手?”
青城派掌門顯然見過一些世面,所以他在一瞬間,就發現了陳昊身后那人的真正實力。
此時陳昊緩緩走了出來,接著他對眾人說:“各位,宣誓效忠于我,你們可活,否……”
陳昊并沒有說結果這么樣,他相信這些人只要不是傻瓜,就應該明白此刻的他們應該這么做。
青城派掌門察覺到陳昊背后的強者實力以后,他對陳昊說:“我可以率領我們青城派臣服,可你也應該讓我們知道,你到底是誰吧?”
面對他的詢問,陳昊直接對他不屑的說:“不要忘記你沒有資格向我問話,如果你們對我有任何不滿,完全可以選擇第二條路。”
青城派掌門沒想到陳昊這么霸道,可對此他卻是一點脾氣都沒有,因為就算有脾氣又能怎么辦?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們這點能力,根本不足一提。
最終,青城派就這樣兵不血刃的宣布臣服陳昊。
雖然青城派已經向自己宣布效忠,可陳昊依舊不太滿意,因為青城派的加入雖然讓他們擁有了分神后期的對手,可是這有什么用?
這點勢力依舊無法和五大勢力相抗衡,如果想要真的和五大勢力掰掰手腕,起碼他要將五大勢力以下的各方強者全部收服,再加上現在的五大勢力還在內斗之中,這樣他才有一戰之力。
將這些人收服以后,陳昊就對他們說:“我給你們安排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將附近弱于你們的勢力,全部聯合起來,到時候我有大用。”
雖然不知道陳昊到底想做什么,可現在他們人在屋檐下,面對陳昊的強悍實力,他們不得不臣服。
安排好他們的任務以后,陳昊就對自己的護衛以及兩名四大家族的人說:“我們走,還有下一個勢力要去收服。”
陳昊是這么想的,也是打算這么做的,同時他也是故意說給青城派掌門說的,他就是想要告訴青城派掌門:接下來我還會去收復很多和你同級別的勢力,你臣服于我是你唯一的選擇,如果你想要走人,那么隨時都可以撤出,不過你有沒有這個能力?就不是我在乎的事情了。
當陳昊眾人離開以后,青城派掌門對他的手下說:“此人接下來應該是想要將整個海藍星全都收入囊中,而他也有這種底氣,唯一缺少的就是底層戰力,所以能不能揚我青城派的威名,就要看現在啦。”
這其中有很多人都很聽話,可以有一些人不太聽他們話,比如被陳昊一箭毀滅半邊身體的哪一位長老。
可是別的長老都已經執意要臣服陳昊,他還能有什么辦法?
當天夜里她在自己的房間里獨自療養,就是一個人突然出現在他房間里。
“喲喲喲,真是可憐啊,因為了青城派鞠躬盡瘁這么些年,可僅僅為了所謂的好前途,他們就把你放棄,而且看你現在的狀態,你現在戰斗力應該也就只剩下全盛時期的1/3吧,就算你是分神中期,三分之一的實力,又能做些什么事?”
“我不屑于藏頭露尾之人說話。”
聽到他的話,一個黑衣人就從暗處出現,他對這位長老說:“做一個自我介紹,我是影神宗的一個小嘍啰朱杰。”
“朱杰,我好像聽過你的名字。”
“名字什么的根本無所謂,我來這里就是想問問你,你是打算就此孤獨的度過自己的一生?還是想要再拼一把。”
朱杰給了他兩個選擇。
他連想都沒想,直接說:“如果能夠讓我恢復全盛狀態的話,就算是臣服于你又有何妨?”
朱杰繼續說:“說的好,我的確有辦法可以讓你恢復,可還是要付出一定的代價,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勇氣承擔那樣的代價。”
“我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還能有什么代價更為嚴重?”
“竟然如此,那你就將此物吞下。”朱杰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一顆丹藥,然后他對這位長老說:“這時燃血丹,可以讓你恢復全盛時期,可血會損失你百年壽命,一切就看你自己的選擇了,我不會對此說什么。”
這位長老看著自己面前的這個丹藥,接著就猶豫起來。
畢竟百年的時間雖然對他這個實力的人來說,根本不算什么,可是他的天資一般,為了修煉到分神中期,已經花費了很多個百年。
所以這一顆丹藥真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可是如果讓自己后半生就這樣殘缺著,他心有不甘,所以他決定賭一把。
他伸手直接將那顆丹藥吞入自己的口中。
幾分鐘以后,他就感覺自己的傷口處有些發癢,緊接著,他就感覺自己原本殘缺的身體正在慢慢恢復,這是他根本無法想象的事情。
大越一個小時以后,他原本殘缺的身體,就恢復如初。
他咧著自己干燥的嘴巴說:“沒想到這顆丹藥竟然真的有如此奇效。”
可是,在恢復自己身體的時候,他還發現另外一件事,那就是他的身體十分虛弱,而且他的身體里面好像還多了什么東西。
朱杰對他說:“之后,你就應該舍棄自己的姓名,作為我們影神宗的一員,以后你的名字就叫影十三,現在你就在青城派呆著吧,以后既然有人會召喚你。”
說完這話,朱杰就向后退去,這位長老原本想要上前詢問他,可他剛向前跑了兩步,他就發現朱杰消失不見。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況,可此刻的他要做的事情就是,趕緊恢復自己身上缺少的力量,畢竟為了讓自己的身體盡快回復,他不僅缺少了百年的壽命,甚至連真氣也消耗了不少。
就在朱杰出現的時候,陳昊感覺自己有些后背發涼,至于原因,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為什么。
幾分鐘以后,陳昊對周圍的護衛說:“今天的空氣,格外的寒冷。”
護衛對陳昊說:“葉大人說笑了,您可是修真者,區區寒風怎么可能讓你感覺到涼意。”
陳昊笑了笑,并沒有說話。
現在的他,基本上已經不需要自己來做什么,因為有了青城派這個事例,過段時間就絕對有人會主動來投靠自己。
面對那些主動投靠的人,陳昊就不打算將他們全部控制,因為只要一個勢力之中有一兩個知己的人,那就沒有人會敢輕易背叛自己。
這時陳昊對那名護衛說:“這將是一場極為漫長的拉扯戰,以我目前掌握的力量根本無法和那五個勢力相抗衡。”
那名護衛張了張嘴,剛準備說什么,可隨機他又閉上了自己的嘴巴,因為他很明白,接下來事情的發展很可能超出他的預料。
所以既然自己無法幫到陳昊,那他又何必說這些沒用的話?
陳昊對他說:“你帶我去一個地方。”
“遵命。”
雖然不知道陳昊想帶自己去哪里,可他并沒有詢問,作為護衛,就要做好護衛該做的事情,與自己無關的事情最好不要多問。
返回四大家族以后,陳昊就將一些事情安排給了四大家族,如果迫不得已,他決定讓幾位護衛照看一二。
僅僅如此,陳昊也不是很放心,所以他打算找白狼城城主好好談一下。
為了不浪費時間才好讓那名護衛直接將其帶到白狼城城主的面前。
時刻的白狼城城主正在修煉,當然,他并不是獨自一人在此修煉。
他是一位實力強大的御獸師,所以此刻的他正在與自己的妖狼培養感情。
如果他要培養的是一頭剛見面不久的妖獸,或許想要培養出感情十分困難,可這一頭妖狼與自己相處的數百年的時間,二人的默契度很高,甚至他修煉的功法與那頭妖獸體內的妖力也能夠相互照應,所以他們就形成了一種十分特殊的“雙修”。
正在“雙修”的白狼城城主忽然感覺到有一股十分強大的氣息,降臨在自己的府中,最關鍵的是那一道氣息他有些熟悉。
因此白狼城城主直接起身對前方說:“不知前輩這一次降臨寒舍,有何事想要吩咐。”
他的話音剛落,陳昊和那名護衛就一同出現。
那名護衛微微向后退了半步,讓陳昊站在自己的前方。
見到這一幕,白狼城城主就明白,這一個當初慷慨激昂講話的青年,就是真正的“大人”。
不過他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因為像這種年紀輕輕就掌握大權的人并不是沒有,畢竟有很多公子哥都有這種本事。
陳昊看著白狼城城主笑了笑,然后他對白狼城城主說:“你或許已經把我給忘了,可我并沒有忘記你,當時我和凌冰云一起來的時候,就是你接待的她。”
聽到陳昊話,白狼城城主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接著他對陳昊說:“沒想到你早已出現,可惜當時我不知道。”
陳昊并沒有張口否認,反正就算是自己否認,他也未必會相信,既然如此,那不如就將這種事情當一個美好的誤會。
可是陳昊身后的護衛思緒卻在飛轉。
作為皇城的一員,他自然知道凌冰云就是公主,可陳昊竟然在這里就已經與他見面,如此一來,無論是皇帝還是兵部尚書提攜他的原因就是已經明了啦。
他覺得,未來的陳昊很有可能就是駙馬爺。
和一個正四品官員打交道對自己或許沒什么好處,可如果和一個準駙馬約打交道,對自己可有很大的好處。
別的不說,如果自己能成為這位駙馬爺的貼身護衛,說不定他也可以進入皇宮,而且俸祿是必然會增加的。
所以他覺得以后一定要對陳昊好一些,說不定以后陳昊發達了,也不會忘記自己。
這時陳昊繼續對白狼城城主說:“其實我以前就是海藍星的人,所以這一次五大勢力內斗我很心痛,因此我決定將他們取而代之,并且建立一個集中制的國家。”
聽到陳昊的話以后,白狼城城主對他說道:“原來如此,不知道你想讓我做什么。”
“我要你稍微照顧一下四大家族,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幫我多召集一些修真者,因為以后起事的時候,十有八九會用到他們。”
白狼城城主對陳昊說:“舉手之勞而已。”
陳昊點了點頭,然后取出一枚雷震子交給他,并對他身后的那頭妖獸說:“白狼族嗎?”
“嗯!”
陳昊在說話的時候也想要試一下自己的血脈有多強,他催動自己的血脈嚇唬那頭白狼。
可是妖獸在于人族簽訂契約以后,成仙之前無法變成人形,所以面對陳昊強大的威壓,她兩腿顫抖的后退。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她的血脈只不過二品將血,可是陳昊的血脈卻已經是二品帥血,在級別上就要比她的高上一些,所以他無法控制是必然的。
當然,由于陳昊僅僅散發了一瞬間的血脈威壓,加上人族根本無法察覺到妖獸的血脈,所以并沒有一個人發現陳昊的這個“小動作”。
離開白狼城城主的府邸,陳昊對那名護衛說:“對啦,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
那名護衛沒想到,陳昊竟然會詢問自己的名字,他覺得自己以后成為親信的機會大增。
因此他對陳昊說:“回稟大人,小人名叫張道。”
“張道是嗎,我記住啦。”陳昊輕聲說道。
隨即他對張道說:“接下來我們去天藍閣天樞峰。”
說完這句話,陳昊便率先向前飛去,因為張道不認識路,所以接下來的路程就只能靠陳昊自己。
他并沒有使用傳送陣法這種東西。
因為五大勢力互相之間都開啟了內戰,所以不打是你附近的傳送陣法必然已經被摧毀或者停用,所以他只能飛行。
陳昊已經準備好了,當自己將海藍星徹底統一以后,他就去天元盟的地方,將葉青嫣他們接到海藍星。
就在思考的時候,前方有幾名出竅巔峰的修真者攔下的二人的去路。
因為想要給陳昊一個好印象,再加上他本來就有保護陳昊的職責,所以看著這幾名攔路者,張道連一絲猶豫都沒有,將就將幾人徹底滅殺。
將張道下手如此迅速,陳昊嘆了口氣道:“我原本還想要讓他們,唉,算了,反正人已經死了。”
之后,他們再也沒有遇到的任何一個攔路之人。
直到三個月以后,二人到達了天藍閣的附近。
陳昊對張道說:“你千萬不要隨意出手,接下來就跟在我的身后,我讓你對誰動手,你就對誰動手。”
“遵命。”張道十分聽話。
又過了幾日,陳昊和張道就上了天藍閣的領地。
在天藍閣的領地內,互相交戰的不僅僅只有天藍哥的內部弟子,甚至就連一些外圍勢力也被滲透。
此刻外面的人打的正熱火朝天。
見到陳昊橫插一杠,雙方眾人其中說:“你是哪一邊的人?”
過了這么多年,他們已經忘記了陳昊,或者說這么多年來,他們就沒有一個人記住過陳昊。
畢竟,陳昊至始至終就僅僅在天藍閣內待了幾個月的時間,而他在外行走也并沒有用過幾次天藍閣的身份,所以他們無論是陳昊這很正常。
不過看著之前的同門師兄弟互相殘殺,陳昊十分痛心,因此他對張道說:“你把他們全部鎮壓吧,記住不要讓他們受傷。”
“遵命!”
如果對手是分神期強者,或許張道行動起來還有些麻煩,可他要下手對象全部都是出竅期的修真者。
雖然這一群出竅期的修真者之中,又不少出竅巔峰,可對于張道來說,出竅巔峰和出車后期其實都一樣。
一日不分神,他們就一日沒有踏入強者的行列,所以面對一群出竅后期,他連一丁點壓力都沒有。
只見張道將自己的威壓向外一放,原本正在激戰的雙方,就全體跪倒在地。
有個別實力不濟之人,甚至還趴在地上。
陳昊對無法動彈的對戰雙方說:“好端端的為什么要內斗呢,雖然你們各有其主,可同時你們也是各自的主人,為什么要聽從別人的挑唆?”
“說那么多也沒用,我們是為了自己的宗門而行動。”雙方有人如此說。
陳昊說:“我知道你們大部分的人其實都不想打,既然如此,那就別打啦!”
“你……”
還有人準備打斷陳昊的話。
這時陳昊對幾人說:“我們也沒有必要浪費時間,接下來就讓我告訴你們,其實你們大部分人都被騙了,真正有內斗想法的只有個別高層,而你們只不過是他們的兵器而已。”
“你不要胡說八道啦,我們是自愿的。”
見他們當中有些人死不悔改,才好明白,里面應該有一部分人就是挑起內斗的罪魁禍首,不過既然他們想要找死,陳昊也沒有必要浪費時間。
他一就向那些人轟去。
出竅巔峰修為的陳昊,這一掌的威力十分逼近分神期的一擊,數位出竅巔峰修真者,連一招都沒有抵擋住,就被陳昊徹底轟殺。
將一些人滅殺以后,陳昊繼續對他們說:“其實你們想怎么打就這么打,這種事情跟我毫無關系,反正我并不打算參與天然格的內斗,可你們也要向你們身后的人說一聲,我只要天樞峰,攔我者死。”
說完這句話,陳昊就帶著張道,從眾人中間踏過去。
等到張道離開以后,他們才感覺自己身上的威壓徹底散去。
雖然他們已經恢復了自由,可原來拼搏的那個勁頭也莫名消散了,或許是他們潛意識中已經將存好的話聽了進去。
這其中有多少人在心中反思?
“為什么要內斗,原來維持的不就好嗎?在內斗之前,我們天藍閣是最強的一個勢力,等到那都以后無論哪一方勝了,天藍閣都會元氣大傷,甚至還有可能跌落五大勢力的范圍。”
因為之前有一些人鼓動,所以雙方才莫名其妙的混戰在一起。
可剛才陳昊下手的時候,精確的將那些鼓動他人內斗的修真者,盡數滅殺,所以那個鼓舞人心的聲音就消失不見,這些人自然也恢復了正常。
與此同時,陳昊對張道說:“你看他們的行為多么好笑,明明沒有必要參與這么荒唐的戰斗中,可偏偏非要內斗,最關鍵的是他們連一點原因都不知道。”
張道明白,陳昊會這么說,是因為他從來沒有將某一個勢力當成自己真正的信仰,因此他對陳昊說:“或許是因為他們始終堅信著自己心中的信仰。”
“或許吧!”
因為陳昊從來沒有在一個勢力中待過很長時間,而且這么多年來,幾乎沒有人關心過自己,所以他能夠相信的人就只有自己。
雖然葉青嫣她們自己也能行的過,可首先她們并不在海藍星,在這她們此刻的實力要比自己還要弱許多,所以陳昊必須要讓自己的實力在短時間的有巨大提升,否則的話,自己如何保護她們?
很快他們就進入了天藍閣。
此刻,墨居軒的諸多內奸,正在領著他們天然閣的人,堵著天藍閣主峰,當然,外面的九座副峰,其中有大半都被占領。
因為那上面都很多繼續,可是天樞峰上面卻并沒有什么人駐扎在上面。
只因此刻的天樞峰上靈氣十分貧乏。
因為靈氣太過稀薄,所以除了少數一些想在上面尋寶的人之外,根本沒有人上天樞峰。
陳昊他們剛剛踏入了天藍閣,就被一些人看到。
那些人在看到陳昊以后,就直接出手,想將他徹底留在這里。
因為燕赤飛并不是他們的人,居然燕赤飛的弟子也是在他們針對的名單當中。
見這些人想要對自己下手,陳昊也絲毫不打算留情。
之前他稍微動了動手指,張道便心領神會的對那些人下手。
他們當中的最強者也不過是分神中期,所以張道對付這些人也僅僅是舉手之勞的事情。
他一掌就向那些人拍去,幾名為首之人就被轟殺,而剩下的人卻沒有收到一丁點傷害。
這一切居然是因為早上到對自己力量的掌握十分精確,將幾名首要之人滅殺以后,剩下的人都是默默的向后退了幾步。
雖然這些人都有虛器,如果將虛器引爆說不定可以傷到張道。
可就算是他們是同一個門派的人,依舊心不齊,就算打下了江山,江山也不是自己來坐,反觀手中的虛器卻是自己的,既然如此,他們為什么要浪費自己的東西來為別人辦事。
當然最重要的一個原因是,陳昊已經明說了他要去天樞峰,雖然不知道他去那么一個靈氣十分匱乏的山峰到底有什么用,可既然他想去,那就讓他去吧。
反正去取一座山峰而已,對他們計劃也沒有什么變更。
因為這些人已經提前說過,“葉星奇”的身邊跟著一位強者,所以他們讓這路上的人不要阻攔二人。
當然還是有一些人找死,面對那些找死的人陳昊自然不會放過,每次遇到麻煩都是張道親自出手,所以陳昊就這么兵不血刃的踏上了天樞峰。
剛剛到了天樞峰,陳昊就對張道說:“我要你把天樞峰血洗一遍,不過只殺人族,妖獸和靈獸不要傷害。”
張道猜測或許是因為陳昊有一個靈獸在這里,所以他才會特地來這么一個地方。
不過既然陳昊已經這么說了,為了給陳昊留下一個好印象,他自然毫不吝嗇自己的力量。
更別說此刻的天樞峰之中,最強者也不過是分神中期而已,剩下的也都是一些零零散散的的人。
僅僅半個小時的時間,張道就從天樞峰上返回。
剛返回,他就對陳昊說:“葉大人,三方之中所有的人和已經全部滅殺,我只發現一個靈獸,而他……”
陳昊對他詢問道:“應該還活著吧,帶我去見他。”
“是。”
半刻鐘以后,二人就來到了小麟所在的位置。
此刻的小麟,已經化作一個繭。
陳昊看著小林麟所在的位置,嘆了一口氣道:“沒想到我多年的布置,竟然全部便宜了你,算啦,反正你是我的靈獸,你的實力增強了我的實力也會提升。”
其實在陳昊往整個天樞峰上,布置巨型聚靈陣的時候,他就發現了一些不一樣的地方,比如這個聚靈陣其實將整個天樞峰的力量全部集中在一個地方。
只不過這個聚靈陣他剛剛布置出來,還沒有來得及將這里的靈氣全部集中,陳昊就離開了此地。
他并不知道,就在自己離開不久,小麟就來到了這里。
他自然知道陳昊在這里布置了一個巨型聚靈陣,不過,他并不知道這個巨型聚靈陣真正的效果是怎樣的,因此他并沒有在一開始就來到這個地方。
可是在這里待了一段時間以后,他就發現這個天樞峰上的靈氣都在向一個地方集中。
雖然不知道具體原因是為什么,可有一個事情他很清楚,那就是如果在這里待的時間足夠長,他一定可以吸取到足夠多的靈氣。
由于此刻的小麟還是元嬰期,所以這里濃郁的靈氣很快就改變了他的體質。
因為吸收過這個靈氣,導致小麟昏迷過去,當然,以他強大的血統,就算是昏迷過去了,依舊可以吸收這里的靈氣。
數年下來,小麟漸漸就成了一個繭。
陳昊動用玄天真眼發現,數年下來,小麟的實力竟然提升的比自己還要迅速。
雖然它的本體還在這個繭中,可他的修為已經達到了分神中期。
當然他的修為提升這么迅速并不是沒有代價,最大的代價就是,他空有修為想要獲得等價的實戰經驗還需要一段時間。
不僅如此,對妖獸來說,最重要的并不是戰斗經驗,而是他們血肉的強悍程度。
比如小麟,這數年雖然他的修為飛速提升,可提升的地方基本上都是他的妖力,反觀他自身的強度,卻并沒有多少提升,所以破關以后他需要好長一段時間的修行了。
陳昊一伸手就將他收入自己的靈獸空間內。
見陳昊將小麟收走,張道有些羨慕的看著陳昊。
作為這段時間里第一個發現小麟的人,他居然發現他在小麟的身上有一絲圣獸血統,雖然這血統僅僅是一絲,可只要慢慢的修煉,這一絲圣獸血統絕對會逐漸提升到很強悍的地步。
別的不說,單單目前的小麟,就可以修煉到渡劫期。
只不過他還是有些不理解的地方,那就是對這些圣獸來說,和別人簽訂契約幾乎與死無異。
所以他們平常如果不是遇到自己極為信任的人,就連本命契約也很少會簽訂,可是小麟和陳昊身上的契約卻是不平等的主仆契約。
能夠將擁有圣獸血統的靈獸收服,陳昊也著實有幾把刷子。
因為小昊之前的舉動,讓他多年來的辛苦全部白費,所以他只能將天樞峰放棄。
不過沒關系,除了天樞峰以外,他還可以再次布置聚靈陣。
而且到時候他要將整個海藍星都當做陣法的一環。
當然以目前陳昊的修為還做不到,所以他要先提升自己的實力,等到自身的實力強到一個級別以后,在說布置陣法的時候。
之后的幾天,陳昊就一直待著天樞峰上,因為他相信絕對有人會來找自己。
果不其然,大約在這里等了小半個月以后,終于有人找了過來。
找過來的是兩位項何營的親信,二人全都是分神后期。
原本以他們的修為,是根本沒有必要來這里找陳昊的,可是他們的臥底得知,陳昊帶著一位能輕易滅殺分神中期修真者的高手,進入了天樞峰,所以為了天藍閣,項何營不得不向燕赤飛彎了腰。
他請求燕赤飛親自出馬,去勸說陳昊以及那位高手加入他們這邊的陣營。
可是燕赤飛很直白的就將自己與陳昊之間的關系做得出來。
當得知二人僅僅是互相利用的關系時,項何營很想掐死他。
可項何營他也明白,此刻掐死燕赤飛于事無補,而且如果將燕赤飛干掉,他們這一邊也會缺少一個得力干將。
所以就算是為了他們天藍閣,燕赤飛也要活的好好的。
就這樣,為了勸說陳昊加入他們這一邊,項何營才會特地將自己的兩名親信派過來。
察覺到有別人的氣息,踏入了天樞峰,陳昊對張道說:“有客人來啦,記住不要傷了他們,把他們帶過來就行。”
張道還有些疑惑,因為他不知道陳昊所謂的客人到底是誰。
畢竟這段時間也來過不少人,那些人都想要從二人的身上撈一筆好處,面對那些人,陳昊每一次下的給我命令都是,殺一儆百。
可偏偏這一次命令有所改變,顯然接下來要進入天樞峰內的,是一些“葉星奇”認識的人。
當然相比于這種事情,最讓張道難以想象的是陳昊的感知力。
要知道明明他才是真正的合體期強者,可每一次陳昊都能在他之前就做出反應,就反復他比自己的實力還要強許多倍一樣。
事實上,如果單純使用靈魂級別的攻擊,張道還真的不是陳昊的對手。
不過他們二人一個使用靈魂攻擊,一個使用真氣攻擊,在雙方的側重面不同的情況下,基本上是誰先下手,另一方就輸了。
當然,張道是不會對陳昊下手的,因為在他的眼中,陳昊關乎著自己未來的榮華富貴,所以他一定要把陳昊給保護好。
下一刻他就察覺到了那兩人的氣息,接著張道便原地消失。
幾分鐘以后張道便一手托著一個人來到陳昊的面前。
這二人自然是項何營的兩名親信。
雖然他們是被張道拖過來的,樣子略微有些不好看,可他們二人并不是很在意,因為張道的實力越強大,他們接下來的行動越輕松,畢竟他們二人可全都是分神后期的修真者。
張道能夠將他們二人戰勝,這在另一個方面無疑表明,他至少擁有半部合體期的修為。
這種級別的強者,在一定程度上甚至能夠左右接下來戰局,所以他們自然很高興。
因此在被帶到陳昊的面前后,二人興奮地對張道說:“前輩,你一定要幫一下我們天藍閣,無論你要我們付出什么代價,我們都可以盡量滿足你。”
張道對他說:“這是真的嗎,那好我要你們把整個天藍閣都教給我,否則的話一切免談。”
二人沒想到張導竟然會這么和他們說,可就在這時,其中一人發現了端倪,那就是“葉星奇”和張道之間的從屬關系明顯不一樣。
因此那位長老趕緊對陳昊說:“葉星奇你終于回來了,你知不知道,在你離開的這段時間,你師父很擔心你呀。”
聽到二人居然這么說,陳昊當即大笑道:“真是可笑,我和他本來就是互相利用的關系,更何況他給我提供的幫助十分稀少。”
聽到陳昊的話,兩人的心同時“咯噔”了一下,顯然,他們覺得想要請求救兵的事情懸啦。
可下一刻,陳昊對二人說:“不過你們放心,我也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雖然你們天藍閣我并沒有什么好印象,可就憑他當時給了我一本黃階靈魂功法的份上,我就幫你們一把。”
“真的,那太好了!”二人高興的說。
他們覺得陳昊所謂的幫助應該就是將張道借給他們。
可誰知陳昊直接拿出一個圓球放在他們的面前,然后他對二人說:“這是我給你們的幫助,只有你們有沒有腦子把它發揮作用,那就不是我該考慮的事情。”
說完這句話,陳昊對張道說:“此事已了,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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