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陳昊都坐在嘯天的背上閉目養神,最關鍵的是,將自己之前所吞服的內丹全部煉化。
雖然他煉化的速度很快,可是近百顆內丹,陳昊想要將其徹底煉化,還需要一段時間。
而且之前在戰斗的時候,為了讓自己有力量繼續戰斗下去,所以他浪費了不少的內丹,所以如今他打算,將那些內丹慢慢煉化。
嘯天也因為陳昊要給自己煉制虛器,而高興不少,雖然他身上還有些傷。
不過因為他身上穿著一套鎧甲,所以傷勢被減到最小,可即使如此,并不能改變他身上有傷的結果。
當然,把陳昊帶回狼族,自然不是什么問題。
這一路上,嘯天并沒有遇到什么阻礙。
原本是有妖準備對他下手的,可是之前他們虎族領地附近所開展的戰斗實在是太過可怕。
當然,這種戰斗也就是對那些出竅期的妖族來說,分神期的妖族雖然也知道,可他們將更多原因歸咎于小麟,可讓他們對一個小輩動手,這種事情他們也做不出來。
所以有些想要試探一下陳昊真正實力的人,就讓一些手下去試探一下。
只可惜,中間有一個時間差,所以等到他們到了的時候,嘯天早就跑回了狼族聚集的地方。
返回狼族以后,他就將陳昊送到了給他安排的房間里,至于嘯天本尊,他則返回了自己的房間,畢竟之前剛剛經歷了一場戰斗,所以他需要好好恢復一下。
至于鎧甲的事情他并不擔心,雖然陳浩并沒有對他直說,會幫他修復鎧甲,可是他潛意識里覺得,陳昊一定會幫自己。
所以他才會放心的在自己的房間里修煉。
至于此時的陳昊他并沒有閑著,雖然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他的實力大增,可增長的更多的是狼形態。
至于他人類形態的實力,并沒有一丁點增長,當然也并不是說一點增長都沒有,起碼他的血氣就增長了許多。
無論到底是因為什么原因,讓他人族狀態的身體強度無法再進一步,他都一點都不擔心。
既然他的身體強度無法再進一步,那他就退而求其次,換一種方法,將自己的狼族身軀變得更加強大。
按照無論是人形還是狼形,哪一個狀態都是自己,所以他不用考慮那么多事情。
在自己的密室里整整待了將近七天,他才終于將那些那些內丹全部煉化。
近百顆妖獸內丹,直接向陳昊的修為提升了一個級別。
只可惜增強的僅僅是狼形,所以此時的陳昊,在狼族的形態下,他的戰斗力足以達到半步分神期,這僅僅是他的肉身,如果再算上自己可以使用的真氣,就算是面對真正的分神期妖族,他也有十足的把握與其一戰。
安全恢復的陳昊就找上了二長老,因為二長老將另外的幾位長老都召集起來,只不過因為之前的陳昊在閉關修煉,所以他們并沒有打擾他。
而如今陳昊已經結束閉關,他們自然能夠與陳昊相見。
見到陳昊以后,族長直接對陳昊說:“讓我檢查一下你的身體。”
陳昊并沒有拒絕。
族長將陳昊身體檢查了一番,他同時也在陳昊的體內發現了雷靈珠與他的金丹。
片刻之后,他對剩下的幾位長老說:“果然在他的體內有兩顆內丹存在,一個內丹五行俱全,另外一顆全都是雷屬性靈氣。”
聽到族長的話,他們并沒有懷疑。
這時大家老有些疑惑的說:“其實我聽說過有一部生氣的功法,可以讓修真者在金丹期的時候就凝練兩顆金丹。”
說道這里,他對陳昊說:“你以前應該是用的是人族功法,所以這兩者應該一個是人族的精,但另外一個才是你的內丹。”
陳昊愣了一下,不得不說這個大長老還是有點兒見識,只可惜他依舊沒有說對,因為雷靈珠是在之后誕生的,而且雷靈珠的誕生還是自己一手促成的。
二長老聽到大長老的話后說:“說那么多都是廢話,他來這里找我們就絕對不是為了這種無所謂的事。”
陳昊點頭說:“是啊,大長老,我主要是想問問你們有沒有什么辦法能夠讓我得到這股力量,畢竟這股力量十分強大,如果就讓它在我的體內儲存著,那不是白白浪費了嗎?”
三長老有些疑惑地對大長老說:“我記得你好像沒有離開過獸山,就算是見過人族,那人族的實力也不會太強,你怎么會知道人族擁有兩顆金丹這種事情?”
三長老的疑惑并非沒有道理,能夠來這里的修真者無一不是出竅期,最弱也是元嬰后期。
可是修真者一般在凝成元嬰的時候,金丹就會破碎,就算是他曾經見過有雙元嬰的修真者,也不可能會直接說他見過雙金丹的修真者啊?
因為三長老這一番話,周圍的幾位長老,包括陳昊全都看一下大長老。
見他們此刻都盯著自己看,大長老明白自己隱藏在自己的心里的秘密是無法隱藏了,而且事情已經過了這么多年,他應該放下啦。
“唉,其實不瞞你們,當初我曾經在獸山里見到過一個人族女子,并且我和她……”
他大長老的話還沒有說完,族長就直接吼道:“夠啦!”
雖然大長老的話沒有說完,可在場的眾人全都明白當時到底發生了些什么,無非就是他們兩者見面以后,日久生情,最后在一起了。
雖然不知道最后發生了些什么導致他們分開,可最后大長老即然會回狼族,那就證明他在兩者之間已經做出了選擇。
族長對他們說:“記住,這里發生的事情誰都不要說出去,不然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
“是!”
接著族長繼續對大長老問道:“那么你知不知道陳昊該怎么辦?”
大長老說:“其實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了解,不過我聽他說要先與兩個金丹全部聯系起來,因為只有如此,才可以讓兩個金丹能夠一同凝成元嬰。”
說到這里,他停頓了一下,其實大長老對陳昊說:“我猜測應該是陳昊當時并不知道他有兩個內丹,或者說他只知道自己有金丹,而不知道自己有內丹,最后才會變成這樣。”
聽到大長老的話,幾位長老點點頭,覺得他說的很有可能。
見他們說來說去,最后都沒有說到點上,陳昊微微嘆了一口氣,可既然事已至此,他也沒有別的辦法。
陳昊對幾位長老說:“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我回去好好研究一下。”
“去吧!”
因為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出現,所以他們并不知道應該如何解決,這種事情他們只能為陳昊提供建議而不能給他什么實質性的幫助?
離開了狼族的會議室后,陳昊就準備離開狼族。
因為他來這里的事情已經全部實行完畢,就算是繼續待在這里也沒什么用,既然如此,不妨離開此地。
當然,他也在嘗試與自己的雷靈珠溝通。
雖然大長老說的話對自己并沒有什么實質性的幫助,可總歸是給自己提了一個建議,至于能不能成功,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他先是返回自己的房間,然后就開始準備著手煉制虛器。
當然他也是得到過長老們的許可,才可以隨意調動狼族的資源。
通過使用狼族的資源,陳昊終于煉制出一件虛器,不考慮到這件虛器是個狼族使用的,所以個頭十分龐大,當然這其中所花費的虛材也有不少。
僅僅這一件兵器就將狼族的所有虛材全部掏空,當然戰斗力也比一般的虛器強大不少。
考慮到這些專門給妖獸煉制的,如果是妖獸使用,戰斗力可能還會翻一個級別。
可至于最后的情況怎樣,已經和陳昊沒關系了,因為此時的他已經離開了狼族。
他將虛器煉制好以后,就留下了一封書信,然后離開了狼族。
如果他執意隱藏自己的氣息,根本沒有人能夠發現他,所以這一路上,并沒有任何一人發現陳昊的蹤跡。
剛剛離開了狼族,陳昊就將小麟喚了出去,因為陳昊又使用了一些上品靈石,所以小麟才會這么快就恢復過來。
陳昊對小麟說:“我們離開獸山。”
聽到了陳昊的話,小麟繼續說:“太好了,我早就想離開這里了。”
之后,他變換自己的體型,然后帶著陳昊就向外跑去。
陳昊你以為自己隱藏氣息這一手誰也無法發現,可是他卻忘記了這里可是狼族,正是因為他隱藏了自己的氣息,以至于他消失在狼族強者的感知內。
所以他們猜測,陳昊已經該離開了狼族。
可對此他們早就有過心理準備,因為他們明白像陳昊這種人,絕對不可能被禁錮在一個地方,就算這里是他的家也同樣如此。
所以那些長老們并沒有阻攔。
等到陳昊離開狼族許久后,幾位長老才出現在狼族門口。
二長老看著前方說道:“沒想到短短幾年,他就有了如此成就,看來我狼族的崛起指日可待。”
“就是不知道他能夠真正成為一方主宰,還需要多久?”
族長自語道:“用不了多久,他就會以極強的姿態降臨此地,我敢保證。”
幾位長老聽到族長的話后,他們并沒有發表什么言論。
和進入獸山的時候不同,離開獸山的時候,小麟的姿態特別的活躍,因此他向外跑的時候,絲毫沒有壓低自己的速度,甚至于他的速度還在不斷的加快。
最終只用了一天多的時間,他就離開了獸山。
這也是因為他沒有遇到過阻礙,不然時間可能會稍微延長一些。
可那些實力不強大的妖族察覺到他身上擁有分神期的氣息以后,哪里還有妖族敢前來阻攔?
就這樣,小昊用極快的速度就跑出獸山。
離開獸山以后,小昊就在陳昊的指示下,前往一些并不強大宗門。
因為就算是自己得到了很多支援,可是想要真正在這個婉如洪流一般的世界中徹底站穩腳跟,憑這些人還遠遠不夠。
可陳昊對此卻不是特別的在意,因為他完全有自己的想法。
比如,雖然這個世界上強者為尊,可擁有實力并不代表就能擁有一切。
比如對陳昊而言,就算是合體期修真者,一個雷震子下去也能要了他一條命。
所以陳昊要做的就是盡量收服更多的人,最好在三年內就將海藍星徹底統一。
又過了一段時間,陳就進入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宗門內。
那個宗門并不強大,最強者只不過是合體初期,可是他有一點卻很奇怪,那就是他并不隸屬于五大勢力中的任何一個。
也就是說,他能夠在五大勢力的夾縫之中生存。
雖然不知道他們是怎么做到的,呃,既然他們能夠用這種姿態在此地流傳上千年的時間,那就證明他們還是有一定能力的。
所以陳昊對小麟說:“你先進入我的靈獸空間里,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
“是!”
之后陳昊就向那個勢力走去。
幾分鐘以后他就到了山門前,他抬頭向上看去,只見上方寫著血神宗三個大字。
看著這個名字陳昊總感覺這有些像魔宗。
不過目前這僅僅只是自己的感覺,具體情況如何他還不太清楚。
可是陳昊覺得自己的直覺應該不可能出現錯誤,所以這個血神宗甚至有可能是魔宗。
可管他到底是魔門還是道宗,只要他能夠愿意為自己所用,那對陳昊而言就都是“朋友”,否則的話就全部是自己的敵人。
陳昊就這么推開了血神宗的大門。
剛進入其中陳昊就發現整個血神宗內只有不到十人,這十人中大部分都是出竅巔峰,而分神期修真者只有一人。
陳昊對他們說:“血神宗的朋友出來一聚。”
那些人僅僅是看了陳昊一眼,然后就全員走了過來。
為首之人對陳昊說:“閣下來我血神宗做什么?”
陳昊也沒有繞彎子,他直接對這些人說:“我來這里找你們,自然是因為有事情用得上你們,不然我好端端的為什么來這里?”
血神宗的老大對陳昊說:“既然如此,那入門便是客,我們就對你好好的解釋一下我們血神宗的收費吧。”
還不等陳昊說明自己的來意,那血神宗的老大就喋喋不休的說起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當然,在他做這些無關緊要事情的時候,陳昊也發現了一些事情。
原來血神宗是一個殺手組織,他們向來做的就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事情。
而且別看他們的整體實力并不強悍,甚至在諸多宗門之中屬于墊底,可是他們的暗殺手段屬實一流,因為在說價錢的時候,血神宗的老大也曾經向陳昊說過,只要錢給的夠他們,就算是分神后期也能暗殺。
聽到血神宗老大的話后,陳昊才為什么他們的這般弱小實力,卻可以在這里流存如此多的時間。
應該就是他們這無與倫比的暗殺能力。
畢竟對五大頂級勢力來說,他們僅僅是螻蟻一般的存在,而且人數也少的可憐,可是為了你也是這一只螞蟻,他們就要斷一根手指,這著實有些賠本,所以他們才會任由血神宗在這里。
陳昊在聽完血神宗老大的話以后,他直接說:“既然如此,那我也就說一下我的要求,我給你們要求很簡單,那就是我要你們成為我的手下,下半輩子都替我賣命。”
如果是一般的人聽到陳昊的這句話,或許立刻就有些惱怒,可是血神宗老大在聽到陳昊的這番話以后,他對陳昊說:“可以,不過我們可是很貴的。”
見血神宗老大這么說,陳昊直接說明自己可以付出的代價。
“我要你們助我統一整個海藍星,到了那個時候,你們作為功臣,我許你們和功勞一樣大的地位。”
陳昊已經將自己可以給他們的東西說了出來,可此時的他不過只是一名出竅巔峰,血神宗的人覺得,隨便一人都可以將陳昊滅殺。
因此血神宗的老大對陳昊說:“如果你真的有這種能力,我的確很心動,可我怎么能夠知道,你能夠付出代價嗎,而且我們這些殺手過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相比于這種未來的地位,我們更在乎當下能夠得到些什么東西。”
陳昊將他們不知道把握機會,他也沒有說什么。
陳昊直接取出一個儲物戒指,然后對他們說:“既然你們不愿意擁有未來的一切,那我只能讓你們享受當下。”
說完這句話,他就將儲物戒指丟了過去。
血神宗的老大,接住陳昊丟過來的儲物戒指。
他用神念向其中一掃,然后他面色凝重的將儲物戒指收了起來,接著他對陳昊說:“有了這些東西,我們在百年之內都會聽從你的吩咐。”
陳昊笑道:“你們或許會為今日的選擇后悔,不過這和我沒什么關系。”
隨即他話鋒一變,接著對血神宗眾人說:“我要你們幫我收服各個勢力的強者。”
“你要我們做的事情,可和你給的價錢不太一樣。”血神宗的老大對陳昊說。
陳昊對他詢問:“既然不夠,那還需要多少?”
“這就要看看你讓我們收拾的對象有多強了。”
陳昊點頭道:“原來如此,這些只能算是隨叫隨到,想要讓你們幫我辦事,還需要另外收錢是嗎?”
“話怎么能這么說?你我之間的交易可是自由的,至始至終我都沒有強迫過你,而且萬一你讓我們做一些團滅的任務該這么辦?”
陳昊笑了笑,對于他們老大的話,陳昊并沒有放在心上。
他從自己的儲物戒指之中拿出破甲弓,以及十支神梭箭。
他對幾人說:“既然你們是殺手,那這些東西給你們用就正好合適,不過在此之前,我也要和你們明說,這種東西是一次性的,而且消耗巨大,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使用。”
留下這些兵器的時候,他也沒有忘記自己的傳音玉盤放下,否則的話他還不知道和這些人應該怎么聯系。
雖然他們之間已經做過了約定,可僅僅如此并不足夠,血神宗的那些人還對陳昊發了誓,有誓言的存在,他們一旦違背自己對陳昊承諾的事情,他們的修為就會盡費。
當然這是最好的結果,一般而言諾言所造成的反噬僅僅是道心受損而已,所以他們很有可能僅僅是一生實力無法在進寸步。
當他們做出諾言以后,陳昊才離開的血神宗。
雖然血神宗看起來平平無奇,甚至還有些破敗,可陳昊總覺得里面有一些不對勁的地方,至于到底是哪里不對勁,他也說不上個所以然來。
而半魂也不再對自己說話,所以他只能自己思考。
想了一天,他還是沒想明白到底有哪里不對勁,可他也顧不上那么多了,直接將小麟叫了出來,讓他帶著自己前往白狼城。
當初陳昊之所以會使用傳送陣法,第一是因為當時他的實力并不強大,在外很有可能受到傷害,第二這時路途遙遠,以他的那點修為,根本無法在短時間內到達另外一邊。
可現在不一樣了,陳昊巴不得路上有人來攔自己,在則他在小麟的背上,要過來的人必須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這個分量。
小言路上,陳昊經常去一些沒有分神期坐鎮的小勢力。
他每一次都會將那里作陣的最強者作為自己的手下。
雖然那些人的實力并不強大,可總和在一起也是一股十分龐大的力量。
很快,他就進入一座城池內,而這一座城池的最強者擁有分神中期的修為,城內還有三名分神初期。
這么一座城池,整個海藍星之中有上百個,
陳昊之所以會停下來,就是想在這里嘗試一下自己的實力到底有多強,反正這里又不是自己的地方。
就算是他還沒有進入城中,他依舊感覺到有一陣殺氣,正從城中傳出,并且那股殺氣針對的對象正是自己。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誰頂上了自己,可正巧他也想要試一下自己的實力,所以他們兩者雖然想法各不相同,可還是站在了一起。
城門口,那位城主糾集他的手下鎮守在城門口。
他對那些手下說:“大家準備動手,切記不可以讓他逃掉。”
“遵命。”
看著面前浩浩蕩蕩的一群人,陳昊呵呵笑了兩聲,然后對他們說:“沒想到為了對付我這么一個小人物,你們倒是調動了不少的了人。”
那城主直接對陳昊說:“大膽妖魔,這里豈容你放肆。”
陳昊繼續說:“原來如此,這就是你的借口嗎,不過略微有些乏力。”
說完這話后,他對小麟說:“一會兒你就盡可能的干掉那些出竅期的人類,如果不可以就沖進城內,就算是死,我也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這話從陳昊的口中說出來,別人聽著有一股悲壯的味道,可是小麟卻總感覺那么的諷刺。
不過他并不打算拆穿陳昊:“沒關系,你就瞧好吧。”
城主沒想到,在陳昊的身邊,竟然還有這種級別的靈獸,因此他對陳昊說:“雖然你是要寫不過我打算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聽到他的話,陳昊“驚喜”對他詢問道:“是什么機會?說出來看看我能不能做到!”
見陳昊上當,那城主脫口而出:“只要你……”
他剛準備說出自己的想法,陳昊就打斷了他,并接著他的話茬說道:“把靈獸契約解除,放他自由,并讓他和你契約,你就放過我是嗎?”
“……”聽到陳昊的話,那名城主十分開心,顯然,陳昊的話說到了他的心坎兒了,只不過作為一方城主,自己的身后還有數百名屬下,他就算是再怎么認同稱號的話,也不可能就這么赤裸裸的表現出來。
因此他對陳昊說:“本城主豈是那種人,只要你自費修為,本城主愿意放你一條生路。”
陳昊對他詢問道:“你的主子是誰?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的主子應該是墨居軒吧!”
陳昊的話語看似詢問,可他卻一副肯定的語氣。
接著他對那人說:“想要從我這里得到你們想要的,很簡單,那就要看你們用有沒有這個本事。”
作為一方城主,凡是自然不必他親自出手,他僅僅揮了揮手,就有十名以上的出竅期修真者向陳昊沖去。
如果他是中立的人,陳昊或許會將它設為自己的屬下,既然他已經有主了陳昊自然不會勉強。
面對向自己沖過來的這些修真者,陳昊僅僅使用了三成功力,就將他們全部擊殺。
畢竟,哪怕只是三成功力,也相當于是分神期強者的一擊,畢竟此時的他體面的真氣氣與分神期一般無二。
所以這一掌才可以將他們盡數轟殺。
或許是因為陳昊的心底里還留存著作為人類的部分,所以就算是他擁有吞噬血肉這一強悍的能力,他也沒有將這些人類的身軀吞入腹中。
畢竟吸收力量和“吃”完全是兩個不一樣的概念。
比如吸星大法雖然被當做邪功,可是修煉的人卻有不少,可吃人這一點,確是不到萬不得已,沒有人會做的事情。
所以他明明可以用這些人的血肉來增強自己的實力,可他依舊沒有這么做。
陳昊將他們轟殺以后對著那位城主說:“沒有必要出這些出竅期的炮灰,直接讓分神期強者與我一戰。”
“小子狂妄。”
那位城主身旁的一名分神期就飛在了陳昊的面前。
雖然他也知道,如果自己親自動手,有些拉低了自己的身份,可對此他一點辦法也沒有,畢竟從陳昊之前的那一掌就可以看得出來,雖然他的實力并不強大,可這一掌的威力著實不小,起碼不是半步分神期可以施展出來的。
既然有一名分神期強者出來,陳昊舉著自己的左手對他說:“我讓你一只手,只要你能夠將我打敗,我就任憑宰割。”
“去死吧!”
那人一掌就像陳昊拍過去。
對此陳昊略微有些疑惑,為什么這些修真者明明是法修,可為什么總愿意像體修一樣與人肉搏。
關鍵是他們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明明肉搏也不一定能打得過,可偏偏要主動送上門來。
一名分神期的法修,將真氣集中在自己的肉掌上,雖然威力要比單純的真氣攻擊強大一些,可同時,他也犯了一個法修不能犯的大忌。
見他要與自己肉搏,陳昊毫不猶豫就將陽劍取了出來,因為他深知自己的實力,雖然在真氣純度等方面,他與一般的分神期修真者一般無二,可是他的戰斗經驗以及肉身強度和真正的分神期強者還是有些差距。
所以他想用于分神期的戰斗來感受一下,自己于分神初期修煉者之間還有哪些差距?
那名分神期修真者原本是想要一掌懟在陳昊身上。
可下一刻他就發現陳昊手中竟然有一件虛器,雖然有些驚訝,可他并不打算收手。
就算是虛器又如何,難不成出竅巔峰修真者能夠將虛器的威力完全釋放出來嗎?
所以他絲毫不在意的向陳昊打去。
就在他這一掌即將轟在陳昊的胸口上時,陳浩手中的陽劍用一個十分刁鉆的角度,徑直向他的手臂砍去。
見陳昊想要和自己以傷換傷,他強行扭轉自己攻擊的角度,并一張轟在陳昊的陽劍上。
“蹭蹭蹭!”
陳昊向后退了幾步。
別看他僅僅是退后了幾步,可從另外一個方面上來看,這是他與分神期強者之間的差距。
雖然他們之間僅僅交鋒了一個回合,可陳昊卻覺得自己處于下風,因為他的武道修為已經達到了無我之境,就算如此,也沒有將那名分神期的手臂砍下來。
甚至他已經做好了以傷換傷的打算,卻依就沒有完成自己預想中的計劃。
看著自己手臂上一道長長的血痕那名分神期強者怒道:“一個小小的螻蟻竟然能傷到我,我一定要將你挫骨揚灰。”
說完這句話,他身上就爆發出了極為炙熱的真氣。
下一刻,他就隔空一張向陳昊轟去。
見到名分神期選擇用真氣與自己交戰,陳昊略微覺得這樣的戰斗有些無聊。
因為只有那種真氣與肉身一起使用的戰斗才能讓陳昊提起興趣,如果僅僅是使用真氣,那該多么無聊,而且這也無法讓他戰斗力再有進步。
所以陳昊決定用實際行動告訴他,這種攻擊方式對自己毫無作用。
“天元第二斬!”
沒錯,這一次陳昊使用的正是第二斬。
這一招本身就擁有越敵戰斗的能力。
僅僅第一斬就能讓陳昊跨越一個級別擊傷對手,如今他使用的可是第二斬,和第一斬相比,第二斬的威力更加強大,當然消耗也比較多。
一劍斬下,陳昊就感覺自己體內的真氣瞬間少了100甲子。
相比于自己甲子的缺少,陳昊更在乎自己攻擊力的強弱。
這一擊的威力,竟然在原本的基礎上翻了三倍有余。
“轟!”
如果原本這一擊的威力或許相當于120甲子的普通攻擊,可是再翻倍以后就相當于360甲子的普通一擊。
雖然基本上沒有人會用這么多甲子來打出普通的一擊,可這并不能妨礙攻擊力的強悍。
360甲子,已經是一名分神初期修真者體內正氣的一大半,更別說陳昊本身的真氣程度就已經達到了分神初期。
所以這一招普通分身初期修真者的大招。
那名分神期修真沒想到自己僅僅是隨手一擊,竟然換來如此強悍的攻擊,雖然他已經看到了,并且正在做出反應,可想要將其徹底抵擋下來,幾乎不可能。
最好的結果就是他擋下這一集以后深受重創。
“轟!”
陳昊這一擊被人攔了下來。
擋下他攻擊的自然是那位城主,因為在場也只有那位城主能難得下自己的攻擊。
摸了摸自己的身體,他感覺自己還活著,因此他對城主說:“感謝城主大人。”
城主對他嗯了一聲,然后他就看向陳昊。
雖然從他的面部表情上根本看不出什么,可此時背在身后的手卻在微微的顫抖,他沒想到自己攔下陳昊這一擊后,身體竟然也受了傷。
其實這很正常,甚至說如果他一點傷害都沒有受到,那才奇怪。
畢竟這已經稱得上是一般分神初期的全力一擊,就算是他高一個級別,全力防御尚且還有疏忽,更別說剛才是倉促之下做出的反應。
陳昊見那位城主竟然擋下了自己的攻擊,他有些奇怪的使用了自己的玄天真眼。
雖然目前玄天真眼還無法看穿合體期強者,可是看穿分神期卻并不困難。
看著他背在身后的那只手在不停的顫抖,陳昊笑道:“原來如此,沒想到你這個城主做的還有些稱職,只可惜你是我的敵人。”
接著,陳昊對他說:“剛才你擋住了我這一劍,不知道你還能擋住我幾劍。”
下一刻,陳昊就斬出千道劍光。
這上千道劍光,每一道的威力都達到了出竅巔峰,甚至如果出竅巔峰不在意,還會被其斬殺。
見陳昊竟然隨手就施展出千道劍光,包括城主在內,無一人會相信這些劍光全都是真的。
見陳昊施展出這種級別的招式,小麟跑到陳昊的身邊問道:“主人,你有沒有什么適合我使用的強大功法,我覺得現在的我還幫不了你。”
陳昊翻身騎在他的背上,然后對他說:“你當好一個坐騎就行,剩下的你就別管啦。”
這句話剛說完,陳昊就將自己的噬元蟲全部放了出去。
當然,為了留下一部分的種子,陳昊還是留下了一百多只的噬元蟲。
這些噬元蟲在吞噬了三名分神后期的一身精華以后,他們的顏色與藍色更加接近了。
陳昊正是考慮到這些人中沒有一人認識噬元蟲,在則面對自己的上千道劍光,他們哪里還有精力去注意什么噬元蟲。
在一開始,陳昊就已經決定將這些人類全部干掉,因為他們是墨居軒的人。
雖然陳昊可以動用奴印將他們全部控制,可潛意識里他并不想這么做,就仿佛這么做以后對自己有什么影響一樣。
所以,在知道他們是墨居軒的人以后,陳昊就有了這種想法。
剛開始陳昊的上千道劍光還有所建樹,可在他們發現陳昊這一擊的威力以后,他的攻擊就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建樹。
畢竟旁邊還有另外兩名分神期強者,同時還有數百名出竅期強者輔助,最后陳昊的攻擊才被阻攔了下來。
雖然自己的劍光眼看就要全部消散,可陳昊卻絲毫不在乎,因為此刻的他們為了抵擋自己這一擊,正在不斷的激發真氣,用來防御。
他們使用的真氣越多,被噬元蟲吸收的真氣數量自然也就越龐大。
所以他才在遠處看著這一幕,并且沒有上去阻止的想法。
大約三分鐘以后,隨著陳昊的最后一道劍光徹底消失,那幾位分神期強者就決定一同對陳昊進行攻擊。
雖然陳昊的修為在他們的眼中并不強大,可是他的攻擊卻太過匪夷所思,因此,為了防止陳昊有什么別的打算,他們只能先下手為強。
也因為陳昊之前的那兩招,讓這位城主想起墨居軒的人和自己說過,如果見到“葉星奇”,就一定要動用全部的力量將其滅殺,否則很可能后患無窮。
剛開始他還無法理解,可現在他明白,“葉星奇”這種人根本不能夠活著,因為他小小年紀就擁有了這種修為,再過十年以后,還有誰會是他對手?
所以就算是為了消除隱形中的敵人,他也要在這里就將陳昊干掉。
陳昊沒想到,四位分神期修真者竟然會一同向自己進行攻擊。
可隨即他說出了一句話,當這些人聽后,覺得頭皮發麻。
“既然你決定拉著同伴一起向我動手,那就是你先破壞了約定,所以我決定解放我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