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在烤肉店中吃夜宵的人眼里,薛天艾絕對是艷福無邊的。
畢竟那樣一個可愛清純的小蘿莉,宛如一只小倉鼠一樣,幾乎掛在他的身上。
然后還體貼無比地,又喂他吃的,又遞給他酒,還給他擦汗……
簡直就是人生贏家啊!
薛天艾此時卻真的一點這種感覺都沒有,心中甚至嚴重的發苦,苦的現在就想直接買張連夜的機票,逃回華夏。
因為四宮煙月可是絕對是實打實的,最強“榨汁姬”!
以往在歐洲的時候還好,畢竟四宮煙月天天黏在薛天艾的身旁,索求沒有那樣的無度……
但是,薛天艾離開歐洲有段時間了,而四宮煙月也憋了太久太久……
本來就有榨汁姬體質的她,算是徹底地爆發了。
“對了,煙月,你跟我說說你目前的計劃吧。”薛天艾趕緊是抓住了一個機會,然后直接岔開了話題。
其實他現在得到的信息并不是那樣多的,而且心中也有點微微好奇的。
在短信上,貓頭鷹蝶就給他發了一條,先到F國的信息。
要知道蝴蝶的總基地,可是靠著YDL國的海灘啊……
雖然當時有些意外,但是對于昔日出生入死的兄弟,薛天艾還是采取了無條件的信任,直接購買的是到F國的飛機票。
“嗯嗯,之前襲擊我們‘蝴蝶基地’不過是一些小的組織,或者是一些零散臨時組合的個人,那些都不足為懼,基本都被我們解決了。”
四宮煙月點了點頭,神情倒是認真了起來,同時那美眸之中,也流漏出了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氣。
“可是,在最后一次,襲擊我們的竟然是‘信徒’那個組織!”
四宮煙月眉宇間那厭煩之意,濃重到了極點,對于‘信徒’這個雇傭兵組織,她可以說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而且那些信徒們,一個個好像精神都不正常了!完全不怕死地往前沖!”
“竟然是‘信徒’?”薛天艾的眼神微微地瞇了起來:“確定嘛?”
之前在模糊的視頻之中,他之看到了白色的長袍還有白色的面巾,以這種形象裝扮的,除了信徒,其實還是有一些別的組織的。
“嗯嗯,就是他們。”四宮煙月點了點頭:“臭彈鋼琴的和信徒的Gold交手了,不過經常和Gold聯手的silver卻是沒有出現。”
薛天艾一愣,轉而一道帶著憤怒的記憶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銀行,哭泣的葉海若,還有那個狂笑著的帶著銀色面具的silver。
如果那天他再晚到一會,他絕對會后悔一輩子的!
“那個人不會出現了,前段時間已經被我宰了。”薛天艾壓抑了心中的怒火,盡力平復著語氣。
“宰了?”四宮煙月顯然也是一愣。
“嗯嗯……”薛天艾點了點頭,然后簡單地跟四宮煙月說了一下,那天發生的銀行恐怖分子事件。
聽完薛天艾的述說,四宮煙月也是一臉義憤填膺的樣子:“天艾,宰的好!就那樣的變態,就應該徹底地讓他們消失!”
“而且信徒這回,竟然還招惹了我們蝴蝶!究竟是誰給他們的膽子啊!”四宮煙月憤憤地說道。
薛天艾沉默了一下,但是并沒有說些什么。
雖然他心中早已經有了“三大黑手D家族”的這個答案,不過在沒有確定之前,他并不準備說出來。
“不管是誰,信徒這回必滅。”薛天艾冷冷地說道。
“對了煙月,信徒組織的基地的地點查詢到了嘛?”薛天艾皺了皺眉頭問道。
“沒有……這也是為什么讓天艾先到F國的原因。”四宮煙月神情有些沮喪地搖了搖頭:“雖然實力不是那樣的出彩,但是那幫瘋子們的藏匿手段還是挺厲害的。”
“嗯……那計劃呢?”
“雖然查詢不到信徒組織基地的地點,但是我知道了信徒中兩個小首領的行蹤。”
四宮煙月說著,從兜中掏出了手機,然后打開了籌碼平臺,用手指圈了一下籌碼平臺中的一個S級別的懸賞令。
“這個S級懸賞令,被信徒組織的blue和black接單了。”
四宮煙月手指輕滑,調出了兩張照片。
照片之上是兩個男人,一個帶著一張淡藍色的面具,一個帶著一張純黑色的面具。
“blue,實力評級S。black,實力評級A。這兩個人都是信徒的中的小首領,明天下午的時候,應該會到F國來完成那個懸賞令任務。”
“他們會入住那個沃爾雅酒店,到時候,天艾,我們可以從這兩個人嘴中問出信徒總基地的具體位置。”
“沃爾雅酒店啊……”薛天艾皺了皺眉頭:“那個酒店來歷不小啊。”
“嗯嗯,我們硬闖的話,會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只能采取潛入暗殺。”四宮煙月點了點頭。
“對。”薛天艾同意地點了點頭。
“但是,那就需要委屈天艾了……”四宮煙月有些柔憐地看向薛天艾,那美眸之中,竟然還帶著淡淡的同情惋惜之意。
“委屈我?”薛天艾顯然是一愣:“有什么好委屈我的啊?”
“那個……”
四宮煙月頓了頓,然后眼中的歉意更足了。
“其實,據我們調查,black和blue,他們兩個男的其實是那個同性L……而且對長得帥的男人,好像非常有興趣……”
“同性L?”薛天艾眉頭一皺。
隨后薛天艾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臉色頓時就僵硬了下來,眼睛瞪大著,不可思議地看向了四宮煙月。
“喂喂喂,煙月,你準備讓我干什么啊?”
華夏北陽市的夜生活,其實也是很豐富多彩。
此時大中街上的,藍月灣酒吧之中,正是最為熱鬧的時候。
五顏六色的射燈,正夸張地在整個酒吧之中轉來轉去,暴躁的DJ音樂,正狂野地鼓動著人們的神經,四處喧鬧一片。
舞臺之上,舞臺之下,皆是人頭攢動,那一個個年輕的身軀,扭動著宣泄著白天的煩惱。
一個個性感的比基尼女郎,在那鋼管之上,盡情地對外展示著她們那一條條修長的美腿,勾起一些老色比們的欲望之火。
還有一些駐吧歌手,也在用勁爆的歌曲,舞動起人們的神經。
在一個橢圓形的卡座之上,歐澤洋的四仰八叉地坐在那里,悶頭地喝著烈酒。
自從那天在東大校園向著岑安安表白失敗之后,歐澤洋幾乎天天都在這家酒吧,瘋狂地消費買醉。
他歐澤洋的臉,在那一天,徹底丟的一干二凈了!
而且還有一些好事的人,把他那天被薛天艾暴打之后的丑態,原封不動地發到了校園網上!還有一些人,把他那天說的話,也錄音了上傳到了網絡之上。
他那溫文爾雅,瀟灑帥氣的東大學院校草的人設形象,在那一天,崩塌地支離破碎!
丑陋至極,幼稚可笑,嘩眾取寵,井底之蛙,傻X執拗……
這些詞在東大學院之中,統統成為了他目前的專屬名詞!
再也沒有清純單一的小姑娘,滿眼憧憬地扭捏的來到他的身旁,管他要聯系方式。
就連之前,一些一直奉他為男神的“女舔狗”,一個個在一夜之間,消失的也一干二凈!
“臥槽了那個姓薛的!不就是能打了點嗎!不就是有點B錢嘛!裝什么裝啊!艸!”
歐澤洋咕咚咕咚地把瓶中的烈酒一干而盡,頓時舌尖就被辣的發麻,神智也有些被醉意開始占據。
“是啊,是啊,歐少,你完全沒有必要跟那樣一個家伙置氣的!”一個歐澤洋的酒肉朋友在一旁,露出了一道討好的笑容說道。
雖然對于這個歐澤洋,他也很是鄙視。
但是跟在歐澤洋的后面,適當的拍完馬屁之后,他還是能夠得到不少好處的!
“對吧!小四,我,我,我告訴你,我那天,那天其實就是給那個姓薛的點面子罷了!否則,我,我早就找人把他腦袋打開花了!”歐澤洋已經是開始胡言亂語了起來。
“是啊,歐少就是大人不跟小人一般見識罷了,再說了,就岑安安那樣的殘花敗柳,小婊Z,怎么能夠配得上歐少呢!”
隨后小四看了看周圍那幾個陪酒的女郎怒道:“你們幾個娘們沒有眼力價嘛!沒看到歐少酒杯都空了嘛!趕緊倒上啊!”
“這就去,四少息怒!”一個女郎驚慌失措地點了點頭,然后趕緊去給歐澤洋倒酒去了。
還有幾個趕緊是跑到歐澤洋的后面,開始給歐澤洋捏肩揉腿去了。
感受著身邊的那些溫香軟玉,歐澤洋也是迷迷糊糊露出了淫.蕩的笑容,嘴上更是口無遮攔了起來。
“就岑安安那個臭婊Z,本少爺對她一點興趣都沒有!追她,也只不過為了玩玩罷了,我跟你說……”
就在歐澤洋夸夸其談的時候,在他的身后突然響起了一句話……
“呃……那個,不好意思哈,這個卡座,好像是我們幾個人預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