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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這些怪鳥也是可憐,憧憬了三千年的自由,竟是剛飛出詛咒之地,翅膀還沒撲扇兩下就成了他人的盤中美食……”
裴真真兀自搖頭惆悵,可當他將一塊鳥肉放進嘴里時立馬又是雙目放光的驚喜道“哇!真好吃,這些怪鳥死有所值啊!”
就是這般酒足飯飽之后,成功晉級的斗士們每人都分到了一間上房供以休息。
房間的布置與裴真真在蒼云派時內門弟子宿舍很是相似,裝飾古拙,意境清雅,與窗外那陰霾的天空顯得很是不搭。
他坐在床邊解開發束,明明成功覺醒了魂力,增加了壽元,卻依舊是滿頭的白發,只不過是由本來毫無光澤的花白,變成了微泛柔光的雪白。
他本就生得英俊,翩翩少年一頭銀發如雪甚是好看,只不過在這死境鬼國,美與丑竟完全顛倒了過來。
“白就白了吧,能活下來就好……”
疲憊不堪的他躺在久違的柔軟大床上,很快便進入了夢香。
“真真公子~真真公子~”
他剛睡著還沒多久,便有極具誘惑的女聲傳入耳畔,睜開惺忪睡眼,面前是一位豐韻的鬼族上民女子半露酥胸,正在輕解羅裳,但青面獠牙極為駭人。
“媽呀!鬼呀!”
不多會,那鬼族上民女子哭著跑出了他的房間,踹開刁炸天的房門抽泣道“這活打死我也不接了,那臭小子說人家叫輕解羅裳,我這叫給豬松綁!我堂堂鬼國第一美女,何時受過這種屈辱!”
刁炸天無奈嘆口氣道“勞煩姑娘了,還請回去復命吧。”
待那女子氣沖沖的走后,又對妹妹刁柔道“柔兒,看來只能由你親自上了。”
“什么!哥哥你瘋了嗎?竟然要我去勾引那個憨貨!”
刁柔一臉驚愕,刁炸天解釋道“柔兒你怎么能用勾引這個詞呢?以裴真真今日的表現配你不虧,哥哥是讓你和他搞好關系,增進感情,你儂我儂,最后將他斬于跨下,對你唯命是從!”
“哥哥你還要不要臉,怎么連這種話都說得出,我為什么要跟那個憨貨增進感情?”
刁柔氣得玉面緋紅,他連忙回“妹妹莫要如此說,現在的裴真真,可是我們成大計不可或缺的最強助力啊。”
“什么大計?哥哥你在說什么?”
“是謀反,我們來這是為了謀反……”
此話一出,刁柔美目圓睜,刁炸天話說一半,房門突然被一位鬼族將軍推開,驚得她連忙喚出長弓擺好攻擊姿態。
來者正是抓他們參加血斗的姜將軍,全副武裝,面沉如水,見刁柔這般緊張的樣子,他卻是不在意的淡淡笑道“刁姑娘無需緊張,自己人。”
隨后又對刁炸天拱手行禮道“刁兄弟,一路上委屈你了!”
“姜大哥言重了!”
刁炸天回禮,姜將軍剛進屋內,大風部族南宮七殺也敲門進來,并對他們逐一行禮。
“哥哥,姜將軍,南宮大哥,你們到底在謀劃著什么可怖之事?”
刁柔謹慎相問,三人互視一眼,由姜將軍凜然道“鬼王不仁,昏庸無道,將鬼國子民分為上下兩等,又明知我國資源匱乏,卻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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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絕與外界聯系,致使民不聊生,百姓過著每日食不果腹的日子,如此無能無德之輩,又怎配繼續當我死境鬼國之王!”
“所以你們早已計劃好了謀反!”
事情來的實在太過突然,刁柔至此也不敢相信一向本分的哥哥,會參與謀反叛逆之事。
刁炸天點點頭回“鬼王長年龜縮王宮閉門不出,只有在八年一度的鮮血斗場決賽時才會露面,最后他還會親自表彰最英勇的斗士,那也是我們唯一能夠刺殺他的機會!”
“不行!我絕不能讓哥哥你去做這么危險的事,如若失敗,部族所有同胞都會遭殃!”
刁柔隨即否決,他則厲聲喝道“這點危險又算得了什么?你忘了父親是如何慘死在鮮血斗場,母親又是如何抑郁而終的了嗎?還有當年你之所以離開家鄉,不也是對這里的生活徹底絕望了嗎?”
“但是,這實在是太過危險了……”
刁柔一時不只該如何勸阻,無奈又問“那么參與弒君之事的共有幾人?你們現有幾分把握?”
刁炸天沉聲回“目前參與此事者只有我與姜將軍、七殺兄及同伴共五十人,西部最強的荒狼與北部最強的巨石拒絕了我們的邀請,但他們以斗士榮耀發誓絕不會將計劃說出去,要論把握嘛,目前只能有兩成左右……”
聞言,刁柔因焦急黛眉緊蹙,這時南宮七殺插話道“所以我們才必須要爭取到裴真真的絕對支持,這小子不光天賦異稟,其同伴千面相師更是魔道十二魔相之首,若是能一舉拿下他兩,則大事可成!”
說罷又拱手行禮,姜將軍也是恭聲道“還請刁姑娘千萬以大局為重,務必要將那裴真真收服!”
至此,她已是無法拒絕,若是刁炸天他們謀反計劃失敗,受牽連的恐怕不下萬人,事已至此,唯有盡力去爭取到裴真真的相助。
夜以至深,死境鬼國常年被陰霾籠罩,夜晚也是灰蒙蒙的,根本無法看見皓月星辰。
“真真公子~真真公子~”
裴真真好不容易從驚嚇中再次入睡,又有聲聲嬌柔嫵媚的呼喚傳入耳廓,讓他頓感一陣酥麻,于半寐半醒間浪笑道“小翠你這腿真是香嫩多
汁,我能天天啃,月月啃,啃一年!”
“登徒浪子!不知廉恥!”
刁柔嬌怒大罵,剛要離開又聽他喚道“小翠給我再來七只腿,記得多放點蔥花!”
“媽呀!這小翠是八爪魚轉世的嗎……”
“小翠你還會烤八爪魚?”
刁柔一臉木訥,他則終于從夢中醒來,驚道“刁姑娘,你大半夜的不睡,坐我床邊上搞什么?”
刁柔一時也不知該如何解釋,只得溫柔淺笑,起身解開發束,立時便有一股幽蘭香風彌漫開來。
長而直的秀發披在肩頭垂至腰間,竟是漸漸變成了淡淡的金色,且如水一般的柔和,白皙的面龐有婉約的眉纖巧的鼻淡淡的紅唇,眼波如水,望了過來,叫裴真真陷入其中,心頭一陣迷醉。
“真真公子我……”
她芳唇微張剛欲說些什么,突被裴真真清醒過來,打斷道“刁姑娘莫要多言,重金求子的事情我從來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