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說的再多也無力回天了。
可,瞎子也覺得事情怪怪的。
具體怪在哪里,我也說不清楚。
只聽江老八小聲的嘀咕著:“不應該,不應該啊。”
他再一次詢問瞎子,開口:“老瞎,現在怎么辦?”
“你沒有看見,那董小倩怨氣很大。左也不肯,右也不肯。都說冤有頭債有主,照這情況來看,怕是不會原諒那個賈大個。”
瞎子的聲音,低沉性感,又透著一絲絲的冷氣。
我打了個哆嗦。
說著,說著,那江老八就把瞎子拉到一旁去了。
忽然之間,我只感覺一陣冷風從我耳旁吹過。
奇了怪了。
晴天大中午的,怎么可能會刮風呢。
猛然之間,我想起之前那些人說的話,似乎感覺從那地底刮著陰風。
我感覺非常的奇怪。
地底怎么可能會刮風呢。
而且,那下面又不是洞穴。
可是實心的泥地,不可能刮風的。
我看多半是那董小倩心有不甘。
瞎子和江老八在那不遠處小聲的嘀咕著,正如當年瞎子和駝背一般。
兩個人還悄悄的說著耳語,生怕別人聽見一般。
從他們兩個的言談舉止來判斷,關系肯定不一般。
不然的話,因為瞎子的一句話,那江老八竟是答應了抬棺。
看來,瞎子在這南方還是有一定的威望的。
并沒有他說的那么不堪。
從一開始,瞎子就故意說低了自己的修為。
兩個人商量了許久,這才走了回來。
只是,回來之后,兩個人都是老臉拉的老長。
臉色鐵青。
然后就重新開始指灰著下葬。
見眾人要把棺材立起來,與普通安葬的方式不同。
那董建武夫婦頓時著急了。
“哎哎,那個,大師,怎么把棺材豎起來了呢。”
這樣的下葬方式,他們這些外行人,可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感覺非常的奇怪。
原本心情就無比煩悶的江老八,臉色鐵青,無比陰沉的道:“因為墓坑已經進了水,所以,要豎棺葬。蜻蜓點水。給你們說太多你們也不懂。”
可是,那董建武依舊覺得十分奇怪。
他從來還沒有聽說有什么豎棺葬的。
還是忍不住的多了一句嘴:“大師,這樣不會有問題嗎?”
原本心情就差到了極點兒的江老八,心中怒火中燒,卻無處發泄,這董建武還在一旁添亂,頓時非常惱火的道:“怎么?不相信我?那好啊,你行你上,你行你來?You
被狠狠的一頓怒懟,那董建武夫婦也是嚇的渾身直哆嗦。
氣氛瞬間尬到了極點兒。
我急忙站了出來解圍道:“那個,大叔,既然邀請我們前來幫忙,那就請相信我們的職業操守。咱們陰陽師,是不會坑害你們的。再說了,這位可是赫赫有名的八仙人,如果連他都不相信,你還能相信誰呢?放心吧,咱們那人錢財就得替人辦事,無論如何,都會竭盡全力,你們就放一百二十個心。既然選擇了,就要相信。若是不相信,那就不要選擇,對不對。”
聽我這么一說,那眼子董也急忙勸說道:“這位小哥說的在理。我說大表哥,你一個外行人,啥也不懂,就不要在這里瞎摻和了。你只會越幫越忙。一切就讓幾位大師安排吧。
董建武這才語氣緩和了些:“好吧,那就拜托幾位了。”
瞎子再一次被我的三寸不爛之舌所折服。
開什么玩笑,我這三寸不爛之舌,連同少婦都被整的服服帖帖,別說一個董建武了。
再說了,你不睜開眼睛看看我是誰。
牛逼轟轟的葉辰,文能提筆控蘿莉,武能床上定人妻,進可欺身壓正太,退可翹臀迎眾生!
只要我出馬,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瞎子悄然為我豎了大拇指。
我有些小得意的道:“你不看看我是誰,帥的掉渣的葉辰!文能提筆控蘿莉,武能床上定人妻,進可欺身壓正太,退可翹臀迎眾生!吾之境界,非鄙能及,汝可服否?”
瞎子:“……”
那個相當的無語。
活了一輩子,瞎子貌似明白了一個道理:臉皮這個東西,不是每個人都能有的。
而后送葬隊就開始吹起了《囍》。
陰棺逐漸緩緩的下落。
與此同時,我為了減少董小倩的戾氣,我口中默念道:“那個,董小倩啊,雖然我倆沒有相識,但是生而為人,我還是好心的勸你一句。社會很單純,復雜的是人。你在乎的感情,或許在別人眼里,一文不值。所以啊,別太傷感。去他媽的愛情。微信一刪,一別兩寬,城北以北不再美,城南以南不再南。城中從此不再擠,心中從此再無他。南墻已撞,故事以忘。從此以后,兩腿一瞪,與世無爭。管他的愛恨情仇。安息的睡吧,從此你也沒有了煩惱,沒有了苦累,沒有了人間的各種辛酸苦辣,沒有了痛苦病疾,沒有了苦難折磨,沒有了房貸車貸生活的壓力。這何嘗又不是一種解脫。好好的,安安心心的去吧。”
好一陣訴說。
反正下棺的時候,也沒有出現什么異常。
不管她能不能理解我所說的話,至少,她聽見了之后,也會有一定的想法。
下棺之后,瞎子又讓人把之前那塊壓棺石,放在了棺材上面。
而后因為眾人都相當的懼怕,就快速的填了墳。
燒了花圈之后,那些人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恐懼,早都馬不停蹄的離開了。
仿佛跟見了鬼似的。
臨走的時候,我看到那江老八和瞎子的臉色都不是很好。
而且,那江老八還時不時的回頭看一看董小倩的墳頭。
仿佛有些不放心。
江老八回了家。
由于距離去尋找鬼醫瑤池的時間還有兩天,所以我和瞎子就暫時回到了村子。
眼子董和董建武夫婦一直盛情邀請咱們,一起去他們家里居住,瞎子卻是連連拒絕了。
我想,瞎子肯定是忌憚那董小倩吧。
走的時候,瞎子小聲的跟眼子董交代了,這兩天我們會留在這里,有什么事情,就隨時來賓館找我們。
我們來到賓館前的時候。
那位前臺小姐姐客氣的跟我們打了招呼:“二位大師,你們可算來啦。小女子懇請二位大師,幫助我們收收鬼吧。我聽其他的客人也是說,咱們賓館鬧鬼。再這樣下去,我們這小本生意,可就經營不下去了。”
幸好,昨晚是和瞎子一起入睡。
那個修空調的老頭子竟然是鬼。
還有那個禿頂男,居然也是鬼。
難怪昨晚會那么調皮。
把我嚇個半死。
好在瞎子收了他們。
“好說,有我們在,那些小鬼,來多少我們收多少。”
反正都是一些小鬼,咱也不懼怕。
有瞎子這個粗壯的大腿在,絲毫不慌。
那前臺瞬間激動的說,不管我們住多久,全都免費。
隨后我和瞎子上了樓。
剛進屋,瞎子二話不說就把大門給關上了,還拉下了窗簾,關閉了窗戶。
跟做賊一般。
隨后,老手就在背包里一陣摸索。
好半天之后,才摸出了幾張符纂。
那符篆,看起來不一般。
上面刻畫的紋路,相當的復雜。
看著瞎子面色凝重的模樣,我心里越發的不安。
很不踏實。
今天的事情,也非常的奇怪。
先是董小倩的陰棺,根本抬不動。
異常的沉重。
好一頓安撫之后,這才勉強能夠抬動。
之后,大晴天的,晴空萬里,卻是詭異的飄忽出一團云朵。
還刮起了陰風。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陰風過后,那陰棺竟是變沉了。
之后,放上了壓棺石,原本應該更加沉重的才對,反而陰棺還變輕了。
邪乎之極。
之后,那抬棺的繩子卻是被硬生生的壓斷了。
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詭異離奇。
緊接著,怪事一件接著一件。
黃毛噴血,陰棺落地,墓坑挖白土,泥土滲出水,水還變了顏色。
我隱約之間,那董小倩的死因,似乎沒有表面上的那么簡單。
不然的話,董小倩豈會有如此深的怨氣?
怨氣沖天。
難道是那賈大個撒了謊不成?
瞎子在大門上,貼了一張符。
在咱們睡的大床的床頭邊,各貼了一張。
貼完之后,瞎子貌似還覺的不夠,又在那窗戶旁貼了一張。
貼完之后,瞎子就交代我,若是發生什么情況,直接掏出鬼器,遇鬼則殺,不要猶豫,更不要心存憐憫。
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會如此。
想必,跟那董小倩有關吧。
我想要把自己的想要告訴瞎子,或許,是那賈大個隱瞞了什么。
就在這時,
“砰砰砰!!!”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那敲門的速度,都快要趕上我單身二十年的手速了。
一瞬間,我和瞎子神情都緊張了起來。
因為,我得罪了九大陰陽家族。
他們都認為我知道那冥石的下落,還有,幕后兇手,殺了九大陰陽家族的人,栽贓嫁禍給了我和葉忠平,更是激怒了葉家。
還有,我和瞎子,在那廢棄礦洞殺了烏家的烏大山。
這里又是烏家的地盤,怕是被他們找上門來。
還有就是,我在那火車上,好心的幫助了眼子董驅除了毒血咒,得罪了背后的那個陰陽師,我想,那位陰陽師肯定不會這么善罷甘休的,
瞎子之前在火車上也提醒過我,只要我破咒,勢必會得罪那人。
也有可能是那人找了過來。
當然了,還有董小倩。
雖然我們安葬了她,可是,她心存怨念,不知道會不會殃及池魚。
瞎子面色凝重,朝著我點頭示意。
我二話不說,果斷從腰間拔出了那柄青銅匕首,嚴陣以待。
“砰砰砰!!!!”
又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仿佛老婆要生了一般。
我們一坐一右,站立在門后。
心情緊張到了極點。
我的仇家,實在是太多了。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前來報仇。
我不就是長的帥了點嘛,他們這些人,這些鬼,至于這么嫉妒嘛,啊……
我只好硬著頭皮,道:“誰啊?!”
“是我,江老八!”門外傳來了聲音。
哎呦,我去。
是抬棺人江老八啊。
尼瑪,嚇屎寶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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