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我表示很懷疑。
天底下竟是有這么離奇的手段。
簡直跟變魔術一般。
令人嘆為觀止。
林光輝表示難以相信,嗤之以鼻,肯定是這貨在咕噥玄虛。
別說是他了,連我都不信。
好端端的一瓶水,怎么可能會忽然消失一些呢。
從物理學上講,就算是蒸發,揮發,那也是需要時間的。
可,就在我們不相信的時候,
咕嚕。
一聲水中冒泡兒的聲響打破了這里的平靜。
只見那放在符水上面的瓶子里的水,一個呼吸之間,竟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往下縮減著。
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那下降的速度很快。
還有,在那地面上,我們根本就沒有看到有水流出。
就算是瓶子里的水露了出來,至少,也會從那地面上流出來啊。
這很不科學啊。
我震驚的無以復加。
牛頓表示他的棺材快要壓制不住了。
真的,那水就在我們的注視之下,快速的下降著。
我非常確信,那水瓶并沒有漏洞。
而且,眨眼之間,瓶子里的水都已經消失了一大半。
嘶……
恐怖如斯……
羊老六一聲大喝道:“不好,有水鬼!”
我們幾人頓時委身了下來。
剛才羊老六說,瓶子里的水,消失的越多,那水鬼的實力也就越強。
現在,這水都快要見底了,看來我們是遇到了狠角色。
很有可能那只抱著鬼嬰的水鬼,就在這附近。
一瞬間,我就看到了希望。
看來,我們預判的沒錯。
這附近,肯定有什么比較適合培養鬼胎的養尸地。
我果斷做出了判斷:“這鬼嬰,肯定就在這附近。”
羊老六點了點頭。
現在,事情已經很明了了。
那燒火盆兒的老頭兒,也就是葉家遇見賓館的旅店老板,故意讓奧家晚上出殯,目的已經很明顯了,就是想要殺人,獲得尸體,培養新的養尸地。
恰好那水鬼又把鬼嬰送到了這里。
很明顯,他們已經重新選好了地方。
我急忙趴在地上,匍匐前進。
見我如此,他們兩個也果斷的學著我,一起匍匐前行。
“喂,阿辰……咱們為什么要爬?”雖然爬行也是林光輝他們之前訓練的重要項目,對于他來說,這根本不是事兒。
但是,這樣,大大的影響了咱們前進的速度。
我沒好氣的白了白眼兒:“你是不是傻?那葉家老頭兒和這水鬼都不簡單。你剛剛沒有看見,一整瓶水,都已經見底了嗎?這種水鬼,即便上了岸,也很兇猛。我們很難是他們的對手。所以,咱們也只能暗中觀察,尋找突破口。正面和他們硬罡,吃虧的還是咱們啊。咱們這樣匍匐前行,就可以利用戰術,避開他們的視線。”
和我們在一起,林光輝基本上等于廢物。
因為,那些個強大的陰陽師們,根本就不懼怕他手中的手槍。
我們幾個借助周圍茂密的雜草,遮住身形。
生怕被發現。
雖然,這樣前進的速度會慢了許多,至少,會是安全的。
一邊小心翼翼的匍匐著,一邊緩緩的前進著。
小心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爬著爬著,
忽然之間,在我的身前,竟是矗立著一雙長長的高筒雨鞋。
轟隆隆。
頓時間,我整個人虎軀一震。
尼瑪,不好,還是被那人給發現了。
他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嚇的亡魂皆冒。
當即站了起來,擺出一副格擋的手勢,如臨大敵。
正當我捏出一張黃符的時候,下一剎那,我手中的動作,卻是定格在了半空。
因為,我發現,矗立里在我眼前的僅僅只是一雙鞋子。
并沒有人。
原本我以為是那人發現了我們的蹤跡,擋在了我們的身前呢。
我渾身一震,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艾瑪,嚇死寶寶了。
好家伙。
身后同樣被嚇的懷疑人生的倆貨見狀,這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氣。
剛才的一幕,可把他們兩個給嚇壞了。
還以為是那人出現了呢。
可他們一個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刑警,一個是專屬國密局的人,居然被一雙鞋子給嚇尿了,這面子上,可過意不去呢。
林光輝這貨頓時跟我裝起了十三:“嗨,阿辰,瞧你這出息,一雙破鞋子,就把你嚇成這幅熊色兒樣,你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呢。”
尼瑪,
剛才也不知道是誰,嚇的虎軀一震呢。
現在還好意思來鄙視我。
看我一會怎么整死你。
突然之間,林光輝手指指著一處草叢,道:“阿辰,快看,那里有座墳。”
一瞬間,我們幾個人都緊張了起來。
那是一個凸起的墳包,孤零零的。
只有一根木頭當墓碑。
在那木頭之上,寫著小荀之墓。還貼著一張老照片。
是一個年輕的女孩。
猛的一看,還很漂亮。
可當我仔細一看的時候,還不如猛的一看。
通常,這種孤墳都是帶有怨氣的。
瞎子那本書里記載過,夜里孤墳見青棺,人荒十里皆驚魂。
想到這一句,我渾身驚出了一聲冷汗。
厲聲道:“咱們繞道走,不要弄臟了她輪回的路。”
說著,我們恭敬的朝著那孤墳拜了拜,就繼續朝著那山里追了過去。
我繼續往前爬著,忽然之間,把手豎了起來。
示意他們停頓下來。
林光輝小聲的詢問道:“怎么了?阿辰。”
我面色凝重,低沉的道:“你聞到了嗎?”
他搖了搖頭:“沒有啊……”
我又一次正色的道:“你仔細的聞一聞?”
這一次,他仔細的感受了一下,點了點頭道:“有,有,有,有一種淡淡的香氣。好像是一種花的味道。以前我好像聞過,一時間,我也想不出那花兒的名字。”
我強行忍住自己的表情,微微搖了搖頭。
林光輝一臉嚴肅的道:“叫什么來著?”
緊著著,我一本正經的道:“我剛剛放了一個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聽我這么說,那林光輝頓時一臉的郁悶。
“臥槽,你丫的還是不是個人。fuck
……多大的人了,還玩這種小孩子把戲。去死了啦。”
我忍不住的笑場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走在你的前面,一路走,一路放屁,你在我的后面,居然沒有感覺,還說像是一種花兒的味道。也是沒誰了。我看你的鼻子啊,真是壞掉了。哈哈哈……”
說完,我立馬拔腿就跑。
“站住,別跑。今天,我不把你插在土里面,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植物人……”林光輝嗖的一下就追了過來。
“幾歲了,還玩這種東西。i
油們。”身后的羊老六一臉的生無可戀。
那表情是相當的無語。
打鬧間,
咕嚕……
忽然之間,我肚子古怪的叫了一聲。
不好,
這是要拉肚子的節奏。
突然就想要上廁所,還是這么的猛烈。
反正這里是大山,周圍又沒有什么人。
我直接解開了皮帶,開始方便。
迎風尿尿手插兜兒,這感覺真不錯。
林光輝與羊老六二人急忙別過頭去。
“你丫的敢不敢在無恥一點兒?你妹的,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大家都是大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咱們浴室里幾個大男人站在一起洗澡都不覺得尷尬,現在反而還感覺尷尬了?
我也是醉了。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臉上還帶點兒微笑的道:“古人云,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哎呀,暢快,暢快……”
林光輝:“……”
羊老六:“……”
這是堪稱史上最強賤圣啊。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果然是沒有最賤圣,只有更賤圣。
反正,只要我不尷尬,那么,尷尬的就是被人。
之后,我優哉游哉的吹起了口哨。
生而為人,做我自己,率真隨性,這樣也挺好。
我蹲在了草叢里,開始解決生理問題。
你還別說。
一個人蹲在草叢里,還真的很害怕會遇到眼鏡蛇神馬的。
正當我害怕的時候,那林光輝跟我打趣兒了起來。
“阿辰,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味道?”
我頓時無情的鄙視了我一眼,沒好氣的道:“大輝狼,這一招兒我剛剛才用過的,你還來這招兒?我才不會上你的當呢。”
林光輝面色凝重了起來,一臉的眼肅道:“真的……你仔細聞一聞……”
“你要騙我?好歹換一個新招數嘛?玩兒這種老掉牙的招式,有意思嘛你……”我變得小心謹慎了許多。
看來這貨之前是被我給整慘了。
所以想要使用這種方式來嚇唬我。
他壓低了聲音,正色道:“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我真的聞到了一種很香很香的味道。”
很香很香的味道?
你丫的在逗我嗎?
剛才我走在他前面,一邊走,一邊放屁,他居然跟我說聞到了什么花香。
現在,我正在拉屎,他又居然跟我說聞到了很香很香的味道。
阿西吧,
這貨上輩子難道是一條狗?還是史珍香?
居然以屎為香?
我也是醉了。
我點了一根華子抽了起來。
一臉詫異的道:“哎,大輝狼,你這人可真有意思。我放屁你聞不到,我大便你卻說聞起來很香,你的鼻子是不是真的壞掉了?你上輩子是不是一直哈士奇?這輩子還改不了那個習慣?”
林光輝沒有理會我。
而是神色緊張的望向周圍。
周圍空空如也。
羊老六輕輕的拍了拍林光輝的肩膀,大大咧咧的道:“嗨,阿輝啊,別緊張,有哥在,你怕啥?要真是有什么陰鬼前來,咱就用那傳國玉璽給她砸核桃。哈哈哈……好啦,放輕松……這是一個專業人士的素養。哎呦,我肚子也有些疼了。我踏馬葉瑤方便。”
也許,拉肚子會傳染。
就在這時,林光輝跟羊老六也感覺到了一點不舒服。
三個人,則是并排蹲在了一起。
林光輝到現在,還忘不了那蕭熏兒的事情。
特別是我們離開時的那一幕。
她還極為的不舍。
就算是我長的帥,她也不至于就這么動心了。
就是熱戀許久的小情侶。
分別的時候,還依依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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