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不死,筆挺挺站在店鋪門口的異能軍團團員“刷”的扭頭看了過來,王舒月四個女生下意識往后縮了一下。
但很快,她們就反應過來氣勢不能輸,硬挺著胸膛,高揚下巴,站在了他們身后。
異能軍團來的人也不多,就四個,王舒月心里盤算著,應該還有機會買到筑基丹,心中稍定。
對方對他們特戰隊沒有好感,特別是對王舒月,要不是在基地里,王舒月覺得面前這三人早沖上來圍毆她了。
雖然她是女生,但不妨礙他們照揍不誤!
嘩啦啦又來了一大伙特戰隊的人,看到那三個異能軍團的人,大家反應和王舒月等人一模一樣。
先是慫了一下,但很快就仗著人多勢眾,冷眼回瞪他們。
就在雙方這詭異的氛圍中,積分商鋪開門了。
兩個女兵前輩持槍守在門口,其中一個懶洋洋道:“一個一個進,不準擠!”
另外一個提醒說:“每人最多采購兩件商品!”
說完,這才打開閘門,放人進去。
大家依次進入,還算靠前的王舒月跟著前面三個異能軍團的人,一起來到丹藥兌換的柜臺前。
卻沒想到,三人嘩啦掏出五張積分卡,對柜員說:“十顆筑基丹。”
王舒月聽見這話,猛然抬起頭來,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前這三人,“還能代購?”
王舒月緊張的看著柜員,等待一個答復。
幸好,柜員冷淡的把五張積分卡推了回來,大聲補充:
“必須本人持卡購買,嚴禁代購!”
三個異能軍神色頓時一僵,王舒月大松一口氣。
就算不能代購,三人還是一口氣買走了兩顆筑基丹。
一想到他們拿到這么多積分全是因為自己引來的妖獸潮,王舒月就覺得胸悶氣短,渾身難受。
待三人離開,立馬把卡掏出來,換了一顆筑基丹。
整個特戰隊,她是唯一一個有足夠積分兌換筑基丹的隊員,莫曉燕等人看得羨慕,暗暗下定決心,以后有機會,絕對不會放過一個積分!
手里還剩一萬多積分,王舒月來到武器區域,花掉一萬整積分,換了自己早就看好的五色盈彩手鏈。
修士武器統稱法寶,按照等級從低到高分為靈器、法器、寶器、仙器、神器。
而每一個等級,又分上中下三個品級。
五色盈彩手鏈是一件中品靈器,透著五彩的水晶手鏈不但好看,功能也很奇特。
催動之后,會散發出五色神光,專刷法器,品階在上品靈器之下的,神光一掃,就會失效。
是一件克敵的好寶貝!
王舒月將手鏈戴在手上,打下神識烙印后,這件法寶以后就專屬于她一個人。
兜里揣著筑基丹,手上帶著五色手鏈,王舒月心滿意足從積分商店離開。
她想找個修煉室閉關突破,但剛回到寢室,唐林那邊就找了過來。
“你的特調申請審核合格,回去準備準備,明天早上七點,碼頭登船。”
不冷不熱的說完這話,丟給王舒月一個特別通行證,唐林轉身就通知其他學員去了。
“審核速度這么快?”王舒月拿著通行證,有點懵,她還以為得審核四五天呢。
部隊辦事效率就是快!
王舒月低頭仔細看了看手里的通行證,就是一張普通的蓋了紅章的打印紙,寫著登船時間地點,一看就是臨時用一下。
看來證件什么的,還得等明天才能拿到。
雖然知道唐林不敢坑自己,但沒有親眼看到自己被調走的城市,王舒月心里總覺得不放心。
次日,早早就趕到碼頭。
船已經停好了,是一艘小型軍艦,可容乃四五百人。
登船之前,有工作人員登記信息,并發放裝備包。
槍刀一套,氣彈槍一套,各種工具一套,黑色制服一套,便服一套,滿滿當當接近五十斤東西全部裝備完畢,王舒月這才順利上船。
船上已經有不少人,都穿著便裝,背著滿滿當當的裝備。
沒有特別分坐,大家都隨便坐,王舒月找了個空曠地坐了下來。
她身旁只有一個穿著便服的男兵,其余人也不知道是不喜歡坐角落還是怎么的,都坐在前邊。
起初,王舒月并沒有多想,只以為是大家喜好不同。
但隨著特戰隊隊員登船,每個隊員都會朝她這邊投來敬佩的目光后,王舒月漸漸感覺到了不對勁。
扭頭一看身旁的男兵,對方恰好掀起低垂的眼皮,一雙明亮的褐色眼眸映入眼簾,王舒月瞬間感覺到一股熟悉的寒意。
那冷氣從腳底板直躥天靈蓋,凍得她狠狠打了個哆嗦,“騰”的站起往后退一大步!
如此大的動靜,引起周圍士兵們的注意,那一張張陌生的面龐齊刷刷朝她望過來,皆是不善。
王舒月看看面前皮膚黝黑,五官深邃的男兵,又看看周圍那一張張不善的面龐,心都涼了。
進狼窩了!
“咳咳!”
掩飾一般重重假咳兩聲,王舒月擠出笑容,對面前的男兵伸出友好的手,
“原來你長這樣啊,幸會幸會!我叫王舒月。”
戰風站了起來,一米九三的身高就像是一座山,把王舒月完全壓在陰影中。
但就在王舒月猜測著他是不是又要一拳頭打過來時,男人布滿硬繭的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戰風。”他硬邦邦說道。
王舒月頓了半秒,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他的名字。
“啊,戰風啊,好聽好聽,這名字和你很配,很霸氣。”王舒月張口胡說八道。
心里吐槽:夠中二!
戰風勉強扯了扯嘴角,松開手,重新坐了回去。
看那冷淡的樣子,不像是要揍人,王舒月長舒一口氣,沖身旁的異能軍們笑笑,準備退到自家人那去。
她還沒心大到能夠和這幫敵視自己的人坐一起。
“王舒月!”
突然有人叫了她的名字,很大聲,王舒月想裝聽不見都不可能。
迫不得已停下腳步,回頭朝發聲處看了過去。
是一張陌生的臉,皮膚黝黑,比戰風還黑一個度,五官平平,但那熟悉的氣息,王舒月一下子就把對方認了出來。
“被我拍地上摳不出來那位?”
她問得很真誠,完全沒有嘲諷的意思,只是單純為了確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