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領導一邊介紹一邊走,最后停在一間辦公室外。
部長親自打開門,微笑示意她進去。
還沒進門,王舒月就猜到了里面會有什么人。
走進去一看,那驚艷塵世的紫衣美人,不是自家姑奶奶還能是誰?
王舒月反手關了辦公室的門,擋住三位領導探究的目光。
背對大門,坐在窗前的女人轉過身來,完美的面龐上帶著淺淺的笑,黑眸中滿是溫潤。
王舒月心想,這樣溫柔的眼神出現在姑奶奶身上,其他人看到一定能驚得下巴掉下來。
“嘿嘿”王舒月傻笑著走進,乖巧站在辦公桌面前,低聲喚:“姑奶奶。”
王淑芬點點頭,試探著問:“聽說這次比賽,是你出的損招,把異能軍團全滅了?”
“損、損招?”王舒月連連擺手,不背這個鍋,“我才沒有,我就耍耍嘴皮子出點小主意,在隊里都有隊長的,下決定的都是隊長。”
王淑芬似笑非笑的撇了她一眼,修長的手指指了指窗外,“可我瞧著,那幾個小子眼神不善吶,當真與你無關?”
王舒月聞言一愣,心知自己這點事瞞不過姑奶奶的眼,一屁股在辦公桌前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哀嘆道:
“唉,孽緣。”
王淑芬被她這模樣逗笑,起身叮囑:“聽說你上岸了,我正好順路過來瞧瞧,看你這樣子適應得還不錯。”
“姑奶奶您這就要走啦?”王舒月聽出弦外之音,激動得站了起來。
王淑芬頷首,“這里我已經打點好,你只管安心待著。”
“那筑基丹......”王淑芬忽然提醒,“盡快服用。”
“您連這都知道?”王舒月驚訝的瞪大了眼,“您不會是在我身上安監控了吧?”
王淑芬沒好氣的斜了她一眼,“你那點道行,姑奶奶撇一眼就能夠把你看得清清楚楚,還需要安監控?”
說完話,忽然抬手在她額前一抹,王舒月只覺得像是被冷風吹了一下,神識瞬間變得清明起來。
疑惑的看向姑奶奶,不明白她干了什么。
王淑芬沒有解釋的意思,只道:“看你氣旋也積累得差不多,這幾天先把突破的事處理好,再回武裝部報道。”
說著,手掌一抬,變出一塊玉牌遞給王舒月。
“這是什么?”王舒月好奇問。
“修煉室的鑰匙,上面有地址,你自尋去吧,盡快!”
王舒月見姑奶奶催得急,知道她比自己懂得多,也沒多問,點點頭,表示自己處理好這邊的手續就過去。
見此,王淑芬才放心離開。
辦公室內恢復安靜,王舒月把玉牌收好,打開門走出去。
不想,她這冷不丁的開了門,趴在門上想偷聽的三位領導一個猝不及防,直接摔了進來。
幸好王舒月反應迅速,立即后退幾步,這才沒被三人連帶著撲倒。
不過,眼下三人倒在自己腳下的畫面,怎么看都比連帶著她一起撲倒更尷尬。
“你們沒事吧?”王舒月忙蹲下身,將三人一一扶起來。
三人都是修士,不過忙于處理公務,沒什么時間修煉,修為不過練氣三四層。但身子骨也比普通人硬朗許多。
三人尷尬擺手,端正神色,詢問王舒月屋里的人哪兒去了。
“走了。”王舒月答。
三人又套她的話,想打聽出來她和屋里那人的關系,王舒月哪能不知道他們的心思?
隨口胡謅一句遠方親戚,敷衍過去。
三人可不信,遠房親戚會對她這樣上心?
市長還專門打了個電話過來拜托他們好好照顧新人,這像是遠房親戚該有的態度?
不過小姑娘看起來天真單純,實際卻是個有心眼的,人家不愿說,他們再怎么問也問不出來。
三人沒再問,部長表示自己還有公務在身,先撤了。
剩下兩個領導把王舒月帶到宿舍,由于只有她一個女生,專門給她安排了一個單間。
住在隔壁多人大寢室的錢皓看到這待遇,酸得心都皺了起來。
“王舒月同志,我們代表市政府全體人員,以及g市全體公民,對你們的到來表示熱烈歡迎!”
副部長熱切的拍了拍王舒月的肩膀,“有困難找組織,有什么需要就告訴我們,我們一定想辦法幫你辦到。”
王舒月想起姑奶奶的提醒,趁機提出自己想先請假。
副部長一愣,明顯沒想到王舒月這么不客氣,頓了一下才和藹的問:
“是有什么事要去處理嗎?”
王舒月點頭,“我快要突破了,就這一兩天內,所以要閉個小關。”
“原來是這樣......”副部長暗喜,王舒月的資料他們手里有一份,寫著練氣大圓滿修為,她說要突破,那肯定是要突破到筑基修為。
這個好啊!
整個武裝部都沒有一個筑基高手,一旦王舒月順利突破成為筑基修士,那他們武裝部的實力又上一層樓!
副部長笑著說:“這個是好事啊,王舒月同志,操場旁正好有個單獨的會議室,要不我叫人收拾一下,你就在那閉關,我再找幾個靠譜的人為你護法怎么樣?”
王舒月謝絕了副部長的好意,“不了,我家親戚已經給我訂好市中心的修煉室,不用麻煩大家。”
副部長笑臉僵了一下,但很快,就笑得更加燦爛。
市中心的修煉室,那是真的比會議室好很多。
“行,那你今天先休息一下,接下來就暫時先不給你安排任務了。”
副部長笑著說完,又問王舒月還有沒有什么需要的,她說沒有了,他這才深深看她一眼,笑著離開。
領導們一走,錢皓立馬帶著異能軍團的弟兄們圍了上來,好奇的站在門外打量她的豪華單間。
房間倒也不大,可里面五臟俱全,看起來像是東拼西湊湊出來的單間,但里面什么都有。
桌椅板凳、家用電器,還有冰箱,這特么就過分了!
“嘖嘖嘖,上面有人就是不一樣啊。”錢皓嗤道。
若說一開始他只是因為比賽的事單純看王舒月不爽,那么現在,看到她不停搞特殊,甚至以此為榮,絲毫不見羞愧,他對這個特戰隊女人的不爽已經轉變為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