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逃?你能逃到哪里去?”望月反應很快,將狙擊槍一把收到空間包裹,直接在林中奔跑,與那人相互追逐起來。
因為樹上那人,開始逃離了,這種你追我趕的游戲,她可不想再玩。
該找回上半場憋屈的場子了。
望月精神力一直鎖定在那人身上,那家伙根本就無法擺脫。
而這時,那個叫君臨的藍隊男子,在紅隊四個男人的追捕下,還能反殺紅隊兩個再陣亡。
望月聽著系統消息有點無力吐槽。
冷姐則不客氣的在隊伍頻道痛罵:“一群廢柴!”
剩下的兩廢柴們:敢怒不敢言哪!
誰讓他們四個人圍毆一個,最后還要帶被帶走兩個呢?
干掉藍隊最后一個人,他們才有功夫去觀看了一場精彩的追逐賽。
看到藍隊剩下最后那一人在松林中閃現的身影,團隊中的幾個人包括冷姐,都心有戚戚。
要是這次沒有小滿月在,紅隊可能剛開戰戰五分鐘就要戰斗結束了。
那個人實在太厲害了。
而更讓人驚訝的是,地圖上那代表紅隊的小滿月,真行也絲毫不比藍隊那人差。
望月步履輕盈的掠過草地,在一棵樹身輕蹬,借力在林間橫縱跳躍。
星際中人雖然融合了藍星人的基因,讓他們原來的身體素質大大的下降,可有一部分能力還是保存下來的。
比如,他們的彈跳能力,就比藍星人那負五渣的戰力要高得多。
即便是現在,他們也能輕松的完成,像電視劇中,那些需要輕功才能完成的高難度動作。
要追上了!
藍隊隊長從來都沒像今天這樣無力過。
驕傲如他,年紀輕輕就考上了聯邦第一軍校,成為整個年級里的佼佼者,與他同屆的同學,無人是他的對手。
在B級小隊戰場這一塊,他們小隊也是常年的穩居榜首。
沒想到今天,竟然遭遇這樣的滑鐵盧。
隊友全部覆滅,只剩下他一個光頭上司在孤軍奮戰。
自己在軍校引以為傲的松林戰,在這個女人面前一敗涂地,因為他根本就沒有辦法甩開后面緊追不舍的人。
比如反擊到現在,他連還手的余地都沒有了,直到現在他已經退無可退的要被迫還手了,因為對方就要追上他了。
“嗤!”
身后的一聲輕響,讓藍隊隊長寒毛倒豎,身體下意識的偏了一偏。
這下意識的動作讓他成功的避過一顆子彈。
然而身后的女人那一番操作要他震撼不已。
他深深的意識到對方不但在不斷的拉近距離,而且還有余力在背后放冷槍。
就那么一顆子彈,讓他深深的意識到,就算他再怎么用迂回戰術也無法逃身后的追擊。
還不如奮力一搏,與這個女孩痛快的打一場。
所以他在一個空曠的草地上停了下來。
望月看著他停下,也放緩了腳步,最后慢悠悠的踏進戰圈。
“不逃了?”望月笑了笑,打量著面前的對手,這是一個十分年輕英俊的青年,大概二十出頭。
“這一次是我們大意了!”藍隊隊長抿著唇,不甘的道。
“呵……”望月搖頭,也不打算跟這個人廢話,慢悠悠的把狙擊槍收起。
“你笑什么?游戲而已,又不是輸不起!”
“你當這是個游戲,所以草率的把自己的隊友全部賠光,而我不是,我把這一場游戲當做是真正的獵殺戰場,我不會允許我方陣營的隊友輕易的……死亡。”
望月舉起修長的食指,與拇指輕擦,打了個響指。
藍隊隊長聽到望月的話后,瞳孔猛地收縮,緊接著心臟都跟著緊縮。
當成真正的戰場嗎?
所以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沒把這種游戲當成是娛樂模式,而是……
“好了,這場游戲就像小孩過家家一樣,一點挑戰性也沒有。”望月說的是實話。
這種真人PK本來就玩的是心跳,而這會兒她真覺得無聊。
“就算這一局你贏了,也用不著這么羞辱人,打贏我再說!”以為望月說的話是為了羞辱他,藍隊隊長并不領情。
身為軍校的高材生,藍隊隊長自覺心理素質還是十分強大的,并沒有被望月的幾句話給擊垮。
反倒激起了他內心中熊熊的斗志。
“記住!我叫年宿平!”
望月一愣,最后勾出個淡淡的笑意,看著對面的男孩,這一刻,她好像又回到那個末世中,站在世界戰力頂端,睥睨天下的超級強者。
所以,她道:“只不過是個手下敗將而已,記不記住你的名字有什么關系!”
望月說著,腳下輕錯,從原地留下一道殘影,人就已經出現在年宿平面前。
年宿平大駭,他也不愧是軍校里的佼佼者,反應夠快,身體的肌肉記憶反應十分快,險險的閃開了望月的鎖喉爪。
避開這一招,還沒等到他在心里松一口氣,下一刻他只覺得腹部傳來一聲巨痛。
他被人用一種非常不雅的姿勢,踹中腹部倒飛了出去。
人在半空,望月直接腳尖輕點,人從地面高高的躍起,一她在年宿平身體上方,一手鎖住他的喉嚨。
“咔嚓!”
紅隊剩下的兩個男人滿頭冷汗的,看著草坪上的那彪悍的少女。
那女孩整個人單膝跪在年宿平在胸口上,一只手鎖住他的喉嚨。
剛剛傳出的聲音,就是年宿平落地時,是那女人一只腳單跪在他胸膛上發出的。
那是……肋骨被她一跪斷裂的聲音吧?
“咕咚!”紅隊的001號忍不住狠狠的吞了口口水。
雖然在星中自己參加的只是一款游戲。
可那百分百的擬真度,根本不是開玩笑的。
這種游戲如果被人一槍爆頭,可能沒什么感覺地死去。
可……要是身受重傷,半死不活的那疼痛感是真真切切的傳到自己大腦中的……
年宿平在半空被人鎖喉,落地被人壓斷肋骨,這種痛苦,雖然是個男人,但也會很痛的……
不過,他也沒來得及痛苦多久,因為那女人另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把匕首,她手起刀落。
年宿平的眼前只見到一道白光閃過,脖子一涼,只來得及看到少女那眼中那平靜而冷酷的眼神,還有自己脖子上飆出半斤血,就被送出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