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這是新解鎖的什么騷操作嗎?
實驗室眾人原來,靈芝體內的狂暴能量濃郁到這種程度嗎?君文山竟然要這么用力?
“吁……”足足一分鐘,君文山才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汗水,吁了口氣,一副功德圓滿的模樣。
末了,還得意地看了眼望月。
沒錯,這個時候他心里他莫名其妙優越感,滿足了。
3s異能者又如何?
這世界3s異能者很多,不是必須的。
但他木系異能者,卻是宇宙獨一份的,看見沒?洛神老上趕著來求他幫忙!
等到他再強大點,必定要讓這小丫頭好看。
將上次羞辱他的恥辱還給她!
望月“……”
這就是傳說中的大炮打蚊子吧?
明明很簡單的事,卻要將吃奶的力都用上!
在場的人,除了一些實在不怎么關注君文山的科學家外,都看出他在裝逼了。
但他們都有志一同的什么都沒說,反而夸張地夸贊君文山異能牛逼。
“不愧是凈化者,凈化程度百分百,比現在星際最高級的凈化儀強多了。”
“那是那是,君先生的異能那是那些冷冰冰的機器能比的。”
“是啊是啊!君哥厲害了……”
直接將君文山捧成雄赳赳氣昂昂的公雞,連李錦的雞王見了估計都得甘拜下風。
而科學家們只激動的拿著靈芝片去研究了。
望月不再看被捧得找不著北的君文山,她期待地看著那片靈芝,想了解變異過后的藥材到底發生了什么變故?
所有人都在緊張的等待著研究結果。
約過去十分鐘。
“就知道是這樣,哈哈哈……”
隨著許承的一聲驚呼,還有研究室的許多教授夸張又瘋狂的笑聲。
望月知道,這研究結果可能好的超乎人的想象。
“這株植物體內竟有我們千年來一直都尋之不得的物質!可以對抗基因變異啊!”
許承說出這句話后,他的整個人都像是要癲狂一樣,瘋狂的抓住身邊的人的手腕。
淚流滿面。
望月看著這些年過半百或者垂垂老矣的科學家們,平靜無波的心湖也止不住泛起了漣漪。
“嗚嗚……”
不過接下來的場面就有點辣眼睛了。
這群號稱宇宙頂級的科學家們,竟然像個孩子一樣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先輩們的猜想是對的,我們果然找到了……嗝……”
田教授哭得打嗝。
“千年前的那些人,做夢也沒想到,最后人類的希望竟然還是在藍星身上,我們蹉跎了多少時光啊!為了尋找這種物質,我們死了多少人……”
類似這樣的話,斷斷續續的從實驗室響起。
望月垂眸,這場面很感人,但是望月的心底卻無波無瀾,這算不算是因果報應不爽?
雖然歷經千年,但她依然無法釋懷,她那些本應該壽終正寢的戰友們,再也不可能回來了。
那些被他們破壞掉的藍星文明,也再也不可能拼湊起來了。
他們永遠的逝去了,徹底變成時光長河中的一頁歷史。
那些人滅了她的族人,而他們的后代也煎熬了上千年。
這算扯平了嗎?
望月這個時候居然有一點點的迷茫。
理智告訴她,這個世界弱肉強食,當年的星際人對藍星的掠奪并沒有錯。
畢竟,藍星內部,在未經末世前,也是個弱肉強食的星球。
可站在弱者的立場,她并不甘心,她遺憾!
洛神作為少數保持冷靜的人,望月的異常,也被他看在眼里。
好像對于望月并沒有跟著科學家們一直情緒激動,沒有什么意外一樣。
望月敏感的感受到他的視線,只淡淡的給了他一個眼神,隨后微微一笑。
“時也,命也。”最后,望月只能輕輕一嘆。
還好在不久前,在古凌大師那里得知,當年從藍星中逃出去的人,還有許多生存在這個世上,他們留下了許多火種。
藍星并沒有像星際歷史上說的那樣,徹底地滅絕了,連一絲火種都沒有留下。
看著這些科學家們真情流露在這一刻,望月覺得長期壓在自己心底上的大石頭,被移開了那么一點點。
在之前,望月總是有一點顧慮。
自己穿越來到這個世界,身懷著能救這個世界的圖鑒系統。
可是這個世界的人,對自己的族人一點都不友善,他們做出了滅絕人性的事。
以望月的性格,根本就不可能毫無負擔地把自己圖鑒中的植物種子,貢獻出來,去救這些人。
可能有人會說,這個世上有許多無辜的人。
犯錯的是千年前的那些掌權人。
但望月更信奉的是,當雪崩時,每一片雪花都不是無辜的。
雖然有許多人不明真相,但他們身上確確實實的,靠著藍星人的基因鏈,茍活著。
這個世上根本就沒有什么單純無辜的人。
他們用千年的煎熬,洗刷我族的血淚,足夠了嗎?
也許夠了吧,望月在心底自語。
不過,君文山還挺讓人意外的,在場里所有的人的眼淚婆娑,他竟然還能冷靜地站在原地。
甚至還有心思去找望月的麻煩,“我說你這小丫頭,竟然一點都不感動嗎?你還是不是個女人?”
望月眨眨眼,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看著君文山。
“你腦子沒坑吧?有坑趕緊叫在場的教授們看一下?”
“你!”君文山磨牙,看了一眼在場的這么多人,他還有點理智,知道這些人根本就幫不了自己。
要是跟望月硬剛他還是會一點便宜都占不到。
“君先生堂堂四階木系異能者,我實在想不明白,你凈化一片指甲蓋大的植物根塊,竟然還要用盡全力。
我真的替司先生擔憂,你幾天后到底可不可以把他的靈芝給清理干凈……”
君文山臉一綠,覺得自己被侮辱了,“你知道個棰子!你又不是木系異能者。”
“我雖然不是木系異能者,但我有眼睛看。”望月一副不欲多說,又目下無塵的模樣,成功讓君文山炸毛了。
望月卻在一邊惡趣味的看著,這個世上萌萌的貓咪雖然已經退出了歷史的舞臺,但眼前這一人形的,逗逗也不錯的。
裴吉心有戚戚,瑟瑟發抖地縮在一邊,望月大大好重的惡趣味,她這是逗寵物呢。
又同情的看了君文山一眼,還是這個家伙好,神經粗大的連自己被當成寵物一樣逗,都不自知。
“咱走著瞧!”君文山打又打不過,吵又吵不過,開始了狠話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