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以前很是看不起李錦這個哥哥,這點他不否認。
在他的眼里,這位大哥不學無術,整日里就知道斗雞走狗……
現在他不怎么想了,大哥雖然人沒有什么遠大的志向,但是,他的三觀還是十分正的,要不然的話,也不會在九區為家族謀到那樣的利益。
自己也不會因為這個從而恢復異能。
雖然,他年紀也大了,但異能恢復,也總比別人總用異樣的目光看他好。
最重要的是還有那位望月小姐的承諾。
——只要她沒死,就能帶著那些藥酒殘渣去跟她要一些酒水,再浸泡一次藥物。
現在李錦手上的東西功效已經傳了出去,全星際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來。
李家一躍成為這星際炙手可熱的家族。
那些家族,都想要一點藥酒的成分,帶回去研究。
現在族長叫李錦過去,肯定就是商量這件事。
李源想了想,并把自己心中的想法告訴了李錦。
“這有什么,如果他們想要帶走一點這種液體,只要給足了好處就給他們唄,反正留在手上,對我們也沒有什么好處。”
李錦為人雖然大大咧咧的,但他畢竟是出自世家的人,這里面的彎彎道道他還是知道的。
更重要的是,李家并沒有那種以一己之力對抗來自各個家族的壓力……
等到兄弟倆進入家族內部的時候。
各家的家族的家主都已經在那里多時了。
李家的族長是一個老人,可能最近的事都讓他心情愉悅,讓他看起來更加精神抖擻,看到一向讓自己看不上眼的李錦在自己面前,也笑瞇瞇的。
一旁的李家人看到族長對李錦的態度。
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誰能想到一向沒用的老紈绔,竟然能踩到狗屎運,得到了那位女性木系異能者的青睞呢?
這是赤果果的抱了一條金大腿呀!
要知道這個世上有多少人想要結識那位異能者,連門都摸不著……
大廳里的幾個家主只把眼神停留在李錦身上幾秒鐘,就淡淡的離開了。
“那么繼續我們剛剛的話題吧?之前對于木系異能者的出現,我們一直保持中立的態度,但是那位白衣人的出現,我想大家都應該清楚,我們無法中立了!”
一個藍衣人,聲音洪亮,五官很深邃,他是年家的家族。
這位十大家族之一的年家為什么會出現在李家?
其實很簡單,因為想聯合起這幾個家族,不得不親自出面。
在他身邊坐著一個身形修長,長相十分英氣的女子,如果望月在這里的話,肯定會認出她,她就是四月。
大廳里一共坐著七家,他們都是這個星際,舉足輕重的大家族掌權者。
聽到年家主這句話后,盡管他們來時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中。
這時,四月再也忍不住站了出來。
“我知道你們心里想些什么,那木系異能者還活著,我可以清楚的告訴你們,我們年家會站在她的陣營中,而她,早就已經跟司家與晏家綁在了一起……”
四月儻儻而談,對著望月身后的勢力做了詳細的分析。
“……而且我想你們沒有別的選擇了,那位十二階異能者,他們要做的事,恰恰與我們相反,這些句子以來,我想你們已經知道了,星盜聯盟就是他的勢力。
我們年家也收到他們拋出的橄欖枝,條件很誘人,只要我們配合,把那個木系異能者與晏灤送到他們手上!
漢斯與封家,他們為人處事怎么樣?相信不用我多說了吧?你以為事成之后他們會兌現自己的諾言嗎?
而且我們也不一定能贏過司,晏兩家,想想與漢斯合作失敗后,我們會損失什么?”
幾個家族聽后,顏色變得很難看。
在這些日子以來,星盜聯盟那邊開出了很好的條件讓他們站隊,包括t病毒的開發,基因進化技術……
一系列的條件確實讓人看了很眼紅。
但他們這些人多少還有些理智,而也是因為他們還有些理智,才會站在這里,有一些人早就已經在看到那些利益后,毫不猶豫的站到了漢斯那邊去了。
“可是我們這邊根本就沒有勝算,t病毒雖然是一種恐怖的病毒,但已經被對方克服,變成了可以使人進化基因的良藥……”
幾位家主面面相覷后,有人站了出來慎重的道。
畢竟他們是一家之主,考慮很多事,要是他們做錯了決策,會連累整個家族的人。
“病毒這事,你們不用考慮,不久前我已經得到了消息,我們聯邦這里對病毒的研究進度也不差!”
年家主適時出聲,他的話很有保留性,但分量很重。
那幾個還在猶豫的家主,臉上終于出現了松動的表情。
“據我所知,司家的洛神已經清醒了過來……”四月又點到為止的跟上。
霎時,大廳里的人呼吸的重了幾分。
最后,幾大家族的人離開李家時,臉上的表情,都很放松與滿意的。
四月與年家主一同登上了星艦。
“我以為你這丫頭,被那小子拒絕以后會懷恨在心呢。”年家主看向四月的眼神充滿了意外。
這個孩子是他們年家流落在外的嫡系,她的實力很強,這是毋庸置疑的,不然也不可能進入晏灤的數字小隊。
“拒絕了又怎樣,這世上三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男人多的是,姐堂堂年家公主,還怕找不到優秀的男人嗎?”
年家主一愣,隨后爆出一陣爽朗的笑聲。
“不愧是我年家的兒女,拿得起放得下!”
四月笑得的豁達,“那是當然的,嘿嘿,誰讓那兩個人都是我喜歡的人呢……”
她笑得燦爛,想里想的卻是,老大要攻略望月那丫頭,恐怕還要走一段很長的路。
想到那男人同樣對另一個女人求而不得,她的心里就升起一股詭異的快感。
“說起那位木系異能者大人,宿平那天也跟我提到過,你也知道你那個弟弟歷來驕傲,在軍校里都不服過誰,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天卻求我站隊……”
年家主說到自己那小兒子臉上是既驕傲又無奈。
四月:說實話,她跟那小子不熟,雖然是一奶同胞的姐弟。
不過那小子鼻孔朝天,這是事實。
“可能被揍了一頓吧,在軍校里沒有什么是一頓打解決不了的,要是再不行,那就是兩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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