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這么說,是為了防止這黑袍人一下把自己干掉。
“你試一下催這條棍子!”黑袍人沙啞的聲音命令望月。
望月認真的道:“前輩,我只是從這條棍子里感應到一絲生命能量,但并不能讓它復原呢!”
“你十階了!”黑袍人簡明扼要,明顯不信。
“可也不能啊!”望月搖頭,隨后狀似無意地嘀咕了一聲,“也不知道這條棍子是不是已經死亡了,根本一點用處都沒有……”
黑袍人只是盯著望月。
隨后,他說出了一句讓她毛骨悚然的話。
“其實真或假對我有什么關系?我只要拿回屬于我族的東西,再殺死你就好了。”
說著望月身上的力量猛然增加。
這時,一把匕首快得像是突然出現在一樣,劃向了黑袍人的脖子……
逼著他身子不得不向后移,也成功放開了對望月桎梏。
太空中沒有聲音,望月子看到自己的匕首滑過黑袍人的脖子,只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
望月在心里惋惜的輕嘆了一下。
對方反應太快皮太厚了,自己這全力一擊,也只是刮破了黑袍人的皮肉而已,根本就不像她想象中的那樣,割破了對方的喉嚨。
不過讓望月驚悚的是,黑袍人被割傷后,脖子流出來的血液并不是鮮紅色的!
而是一種近乎于紫黑色的液體,難道這就是這人身上受傷所留下的“血?”
看到對方的鮮血,望月再一次確認,這個人并不屬于自己這個時空的種族。
因為這個星際雖然種族繁多,但都是靈長一類的智慧生物。
他們的基因都是正常的人類,受傷后的反應所留下的鮮血,都是紅色的。
不過,望月這一擊不中,也徹底激怒了對方。
黑袍人根本就不相信有人竟然能傷到自己,在被望月劃傷后,沒有后怕,反而是不可置信地站在原地愣神。
而在他愣神的時候,望月身上的力場減弱,靠著身上的朱雀機甲,穿越了空間,出現在太空的另一頭。
銀色的大樹瞬間出現在她身邊。
——望月把落霞谷中的那顆貪狼樹帶了出來。
畢竟去八區危險。
圖鑒的那顆神秘植物沒有解鎖,她現在也沒有一顆戰斗力強大的植物。
如果是一般的對手還好,碰到這種人又逃不了,起碼可以有一點反抗的機會。
十階對十四階,真讓人絕望啊!
望月現在只希望鎮守在八區的戰修。機靈一點,千萬不要玩忽職守,快點發現這里的異常,不然自己真的要涼了。
“一棵王級植物就想戰勝我?真是個笑話!”黑袍人反應過來,他怒極而笑,伸出一只大手。
那只大手在伸出去時,就迅速變大,向望月重重地拍了下來。
“轟!”
一聲巨響從望月的耳邊炸開,她知道是機甲的傳聲系統,讓自己聽到了外面的爆炸聲。
望月身形劇震!那只大掌穿過植物的防御,掃到了她身上。
望月氣血翻騰,當場就吐出一口鮮血,她手一揚,心痛的把已經蔫掉的貪婪種子收回到自己的掌中。
太強了,緊一巴掌,就把那顆銀白色的大樹打廢了。
要不是朱雀被古凌升級了防御,這一巴掌下來,她就已經被拍成肉醬。
“主人!”小白擔憂的聲音在望月腦海中響起。
“你怎么還不走?快滾!”望月額頭上的青筋都爆起,這小東西平日里那么精明怕死,這個時候怎么犯糊涂了?
“哼!”
黑袍人冷笑了一聲,再次探出大手,就要把對面火紅色的身影抹殺在宇宙中。
“主人快點啟機甲的空間蟲洞跳躍啊!”小白聲音都變得尖銳了起來。
“沒有用,這片空間已經被他封鎖了,朱雀的機甲功能已經被他研究透了,你快走,不要管我了。”
面對死亡,望月眼中毫無波瀾。
剛剛承受的一掌,雖然沒有直接要了她的命,可也不足以支撐她逃命。
本來她就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這一年多的生命對她來說都是白撿來的。
只是,藍星……
想到自己的母星,望月的眼中難免出現了淡淡的遺憾。
在不久前,她還跟戰友們暢想著找回母星后,重建家園的美好未來呢!
看來這一次她要先失約了。
“轟轟轟……”
這個時候,又有一道白光擋住了黑袍人的大手。
望月本來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了。
這氣息……
她猛然抬頭看到站在自己面前那熟悉的背影。
這家伙。
“少音!”
那男人并沒有穿著什么太空防護服。
這個家伙竟然穿著一身飄逸的漢服,一頭白發在太空中放肆不羈地飄蕩著。
“咳!”
這一刻,望月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好。
“怎么樣?感的痛哭流涕了吧?在這么多戰友中,也只有我第一個趕上來救你了!”
這個時候這男人還不忘跟望月皮一下。
“你不是他的對手,快點滾蛋吧!”望月是氣的!
這個家伙是上趕著來送菜嗎?
這么多年過去,難道對自己的實力還沒有一個深切的認知?
“我說你這個家伙隱藏的好好的,干嘛要跳出來?一直做你的漢奸不就好了嗎?”
望月怨念不已!
上次這個家伙為了獲得那幕后人物的信任,對自己下死手的事,還歷歷在目呢。
“我的戰友只有我可以欺負,其他什么阿貓阿狗給我死一邊去!”
望月氣結!這個家伙一如既往的狂妄。
“再說了,你不是一直都不相信我會背叛嗎?同樣,幕后的人,也不相信我會背叛啊!”少音也很無奈。
“一碼歸一碼,以你現在的實力……”
“我是不會走的,不要再廢話了。”少音甩了甩袖子,把望月的身體甩到遠處。
望月嘴角了,習慣性的想從空間口里取出藥劑療傷。
摸到口袋里空無一物后,才后知后覺地想起,自己的空間扣已經被那黑袍人給搶了,身上連個藥劑都沒有。
“主人!”
一支藥劑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望月的手掌里。
是小白。
“小家伙,你怎么還不走?!”望月二話不說的把藥劑往嘴里灌。
“要是我走了的話,主人你受傷誰給你遞藥劑?”小白嘚瑟的道。
“絕對不能讓那個黑家伙發現你的存在,現在那條木棍我已經送了出去,不知道可以騙到他什么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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