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出了個美男子。美男子戴著半張面具,只露出來半個鼻子和一個嘴巴。但是,這位美男子憑著半個鼻子和一個嘴巴就把陶逸晨從江湖第一美男子的寶座上擠下去了。
另外,這位美男子不光長的好,還會作詩,還是慧音大師的關門弟子。
江湖男兒心中有萬千豪情,無奈文釆不好。
這位美男子既有豪情,又有文釆。寥寥數語就能觸動江湖男兒心弦,道盡江湖男兒心聲。
現在,這位美男子的風頭已經快趕上他和鄭七了。
鄭七看著陶逸晨笑道:“憑半張臉就把你比下去了,夸張了吧?”
陶逸晨搖了搖扇子。“這你就不懂了。越是半遮半掩越能引起人們的想象。而想象往往是美好的。更何況,他還是慧音大師的關門弟子,還會寫詩。這些加到一起,我自然就被比下去了。”
“也是。你可不會寫詩。”
“是啊。鄭兄,你想不想去會會這位江湖新秀?”
“好啊。”
半個多月后,前孔陽.現馬福正在慧安寺后院練功。一個和尚走了過來。“馬師叔,師祖讓您過去。”慧安輩分高,馬福的輩分自然也就高了。
“好。我現在就過去。謝謝你。”
“不客氣。”馬師叔到底長什么樣啊?
馬福在慧安寺也戴著面具。
他過來的時候,慧音正跟兩個年輕人聊天。“來來來,師傅給你介紹兩位少俠。這位是陶逸晨陶少俠,這位是鄭七鄭少俠。你聽過他們的名號吧?”
“聽過。”馬福沖陶逸晨和鄭七抱了下拳。“久仰,幸會。”
陶逸晨和鄭七站起來回了馬福一禮。“幸會。”
慧音大師:“坐,我徒弟姓馬,單名一個福字。”
陶逸晨:這名字可真俗啊!
馬福雖然只露出來半張臉,但是,陶逸晨不得不承認,只要馬福上半張臉沒有傷疤,那馬福肯定比他好看。
鄭七:“馬少俠,咱們是不是在哪見過?”他總覺得馬福有點熟悉。但是又想不起來哪熟?
“可能是在武林大會之類的地方吧。我喜歡湊熱鬧。”
鄭七覺得不是。除非當時他易了容。要不然他肯定見一面就記住了。不過,既然對方不愿意說,那他也不追著問了。“可能是。”
接下來,四個人就開始聊江湖上的事。
陶逸晨和鄭七在慧安寺住了三天。
馬福把他們送到山下才返回來。
返回來看到慧音大師還在寺門前站著。“師傅。”
“嗯。”慧音大師看著馬福問道:“你打算一直戴著面具?你要是一直戴著面具很難交到朋友。面具既能保護你,也能阻擋別人跟你交心。”很少有人愿意跟一個臉都不知道長什么樣的人做朋友。
馬福笑了笑。“我有您就夠了。”
“又給為師灌迷魂湯。和順長公主的克星已經就位了。你就是以真面目示人她也不能把你怎么樣。至于你的家人,你把他們當親戚就行了。你念了那么多年書,為師真不愿意你白白扔掉。”
“沒扔。我現在在江湖上能得到別人的尊重一來是因為我是您徒弟,二來是因為我會寫文章。”
以他現在的武功根本得不到這么多尊重。
慧音大師知道,比起和順長公主,孔陽的家人給孔陽的傷害更大。孔陽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大部分原因是不想和孔家有任何牽扯。“行吧。隨你吧。”
時光匆匆,轉眼間,兩年過去了。這兩年……
墩子中了狀元,娶了黃秀嬌。
娟子嫁給了常文敏。
嘉鵬成了小統領。
二牛成了小秀才。
周大郎成了戶部侍郎。
馬福成了江湖上的小判官。
江湖上雖然以武為尊,但也不是唯武力論。也得講理。你要是講理,那你就是正派。你要是不講理,那你就是邪派。
講理,馬福是專業的。
京城,金老太太正在過八十大壽。
薛明煒吃完早飯就帶著一大家子來給金老太太來拜壽來了。
他們剛坐下,黃秀嬌母親就帶著黃將軍和兒子、兒媳們來了。
沒一會,周大郎也帶著老婆孩子來了。
大山更不用說了。金老太太還沒起床大山就來了。大山說,他要第一個給金老太太拜壽,誰都別跟他搶。
常文敏帶著娟子和他父母來了看大家都來了很不好意思。
金老太太看著他們笑道:“不是你們來晚了,是他們來早了。”
黃秀嬌母親笑著接道:“我們想多沾沾您老人家的福氣,所以早早的就來吵您老人家來了。”
常文敏母親聽了馬上把常文敏和娟子推到了金老太太身邊。“快,快在你太奶奶身邊多坐坐。爭取把咱們少沾的福氣補回來。”
梅子和她婆婆也特意趕回來給金老太太拜壽來了。嘉鵬有軍務,回不來。
水百合婆婆看一群人圍著金老太太逗金老太太開心眼饞極了。可她現在也只敢眼饞眼饞了。
他們到了京城后本來想借著薛明煒的名頭行事。結果,他們剛想借著薛明煒的名頭低價買別人的鋪子就被別人打了一頓。
打完還把他們押到官府說他們冒認官親,說他們敗壞薛國公名聲。
官老爺聽完先讓衙役們打了他們一頓板子。打完才問他們是誰?
確定他們真是薛國公的親戚后官老爺又把他們打了一頓。打完還把他們關到了牢里。說讓他們長個教訓,說薛國公從不縱容家人欺壓百姓。
在牢里住了幾天,水百合婆家的人一下子就老實了。
水二喜的媳婦賈氏也很羨慕。“大嫂,我要是也能活到八十,也能有這么多官老爺、官夫人來給我拜壽就好了。”
水大喜媳婦趙氏笑道:“那你就讓三寶、五寶好好念書。要是三寶、五寶成了一品大員,你過壽的時候也有這么多人來給你賀壽。”
“一品不敢想。四品、五品我就滿足了。大嫂,你說,當初奶奶要是把寶妞送人了咱們是不是就沒有現在的好日子了?”扔是不可能扔的。她奶奶雖然兇,但她奶奶絕對干不出來扔孩子的事。
“那當然了。奶奶說,薛國公就是看咱們對寶妞好才讓蓮花當正妻的。”妾室的娘家和正妻的娘家根本沒法比。
“薛國公真疼寶妞。你說,薛國公到底想給寶妞找個啥相公?咋還沒動靜?是不是挑花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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