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十家店子一開,立時引來其余居民的眼紅,紛紛鬧到公堂,讓露韶暉也給他們安排店鋪。
露盈袖來找露韶暉的時候,正好看到露韶暉被一群人吵得焦頭爛額。
見到露盈袖到來,連忙向她求助。
露盈袖見那些吵鬧的百姓,她正愁沒那么多美食把美食街撐起來,見到這群人送上門,立進讓露韶暉拿出契約,條款與先前那二十戶的一樣,都是當年免租金,等以后盈利了,按市場行情定租。
與這些人把契約一簽,近三百間的鋪子一下子就租出去了三分之二。簽完契約見這群人還不走,露盈袖問道:“鋪子已經租給你們了,看中哪間自己挑,還等在這做什么?”
“不是還要負責教吃食做法么?”問話的是一老嫗,露盈袖認得此人,正是大堂哥他們初來時以雞毛蒜皮的事來為難大堂哥他們的那對婆媳。
露盈袖一掃人群,果然在其中發現了這老嫗的兒媳婦。她兒媳婦被露盈袖眼光一掃,立即嚇得低下頭去,不敢與之對視。
“誰說還要教你們做吃食的?”露盈袖冷笑道。
“可是張婆子她們明明……”這老嫗話還沒說完露盈袖不耐煩的打斷道:“那是本姑娘看他們投緣,這才指點一二,怎么著,難道本姑娘還非要教會你們不成?”
眾人聞言一愣,露盈袖看向他們手中的契約道:“如今契約是你們鬧著要簽了,簽了就要按契約辦事。
契約上寫得清楚明白,鋪子你們要在三天之內開起來,經營的項目只能是做吃食,而且做同種吃食的鋪子不得超過三間。
若有違約除了十倍罰金外,還得外加四十大板。你們時間不多趕緊回去挑好鋪子開起來吧。”
一眾人等聞言立時不干了:“這么多條條款款,還不教做吃食,我們不開了。”
說著就有要撕毀契約,露韶暉一拍驚堂木怒聲道:“官府契約豈是兒戲?簽是你們鬧著要簽的,如今膽敢毀約就按契約行事。除了處罰紋銀百兩外,另打四十大板!”
說罷又一掃眾人道:“誰要毀約的,上前來交出契約!”
一眾不由面面相覷,愣在了當場。見這情景露盈袖心中冷知,正所謂升米恩斗米仇,對這個結果她早就料到了,所以與露韶暉早就將契約準備好。
對于這些刁民,就得恩威并濟。
“沒銀子交罰金沒關系,可以到工地上做苦務抵債。”露盈袖被充了一句道。
那對婆媳聽說又要做苦力,連忙道:“我們這就回去反店子開起來。”
說罷率先走了。她們在工地上為工地的那些匠人免費燒了三個月的飯,別人都大把的掙工錢她們卻分文沒有,早就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如今好不容易三個月的工期已滿得了自由身,哪能再回去做免費的勞力?
有人帶頭其余人等也紛紛跟著走了。
“這些刁民真難治理。”見人走光了,白承平這才抹了額上的汗松了口氣的道。
“把握尺度,恩威并濟就行了。”露盈袖笑道。
“盈袖,你來府衙可是有事么?”露韶暉問道。
“如今西城只修了一個百貨超市和百姓的民居,尚有許多建筑沒有動工,可我們手頭的銀子卻是不多了,下一個建筑我想找大哥商量一下,看看修什么好。”露盈袖說道。
母親的嫁妝,還有張顯義入伙的銀子,露盈袖買建材帶付工錢,已經大半見底了,剩下的銀子已經不多了,露盈袖還得把草原上送來的那批黃金白銀搭上才成,但也只能再修一棟建筑。
所以接下來修什么樣的建筑才能發揮它的最大價值,露盈袖得慎重考慮一下。
“露姑娘,對于這些我們實在是外行,不如你全權作主吧。”白承平笑著回道。
“既然如此那我提個建議兩位大人參考一下,接下來我想修棟劇院,將那些話本民間故事編排出來以供大家娛樂,這樣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為西城吸引來人氣,你們看如何?”露盈袖向露韶暉和白承平二人說道。
“就劇院吧,只要吸引來人氣,就有銀子繼續建設西城。”白承平點頭附和道。
“只要我們第一炮打響,以后的建設我們就可以找皇上撥銀子了。”露韶暉跟著說道。
“好,那我就去籌劃修劇院的事宜了啊。”露盈袖說罷笑盈盈的去找露韶光他們去了。
因為露盈袖不會戲曲,這劇院便定義為出演皮影戲。皮影戲就得制作各種皮影,制作皮影第一步就是得將皮影畫出來。
這可是一個大工程,正好她山莊里目前有兩個病號,趁此機會正好把他們抓來畫皮影,不然露盈袖還得去找畫師。
回到山莊,露盈袖徑自去找了露韶光,卻見哥哥坐在書桌前愣然出神。露盈袖見狀不由好奇的問道:“哥,想什么想得這么入迷?”
“盈袖是你啊,我在想墨梅黨的事情。”露韶光回答道。
露盈袖面色微愣的道:“墨梅黨?”
“是啊盈袖,墨梅黨竟然跟草原上的王旗部落有瓜葛。”露韶光說罷便將自己從文婉儀那得到的消息全和露盈袖說了。
露盈袖聽到墨梅黨竟然能命令王旗部落,跟露韶光初聽到這個消息時反應一樣,也很是吃了一驚。
“連王旗部落都可以命令,看來這個墨梅黨來頭不小。”露盈袖兀自說道。
“盈袖,你看能不能從草原上著手,查一下這個墨梅黨?”露韶光向露盈袖問道。
“這個沒問題,我即刻給沃爾德長老他們去信,讓他們派人打聽一下墨梅黨的事情。”露盈袖回答道。
“這就好。對了,你來找我可是有事?”露韶光向露盈袖問道。
露盈袖聞言笑道:“我來是想請哥哥幫個忙。”
“什么忙你說吧。”露韶光回道。
“畫皮影。”露盈袖于是將自己的想法跟露韶光說了。露韶光一聽為難的道:“聽你這么一說這可是大工程,我一個人只怕畫不過來。”
“不是不有太子么。”露盈袖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