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在川點頭,“是,你們應該知道,上次阿木的舅媽來鬧,把我打傷了,比較嚴重,這一個星期我都在阿木家養傷,昨晚我們也一直在一起,她幫我敷藥,熬藥,并沒有離開過。”
“你胡說!”白娜香尖叫起來,“阿木明明就來過,她不僅來了,還給我下了不好的東西……”
“哦?我下了什么?”蘇木笑了一聲,“下在哪兒?”
“就是……在瓜子里,還有水里……”白娜香說道,有點心虛地轉移視線。
“就是那個嗎?”蘇木輕笑一聲,看向桌上的東西,應該是發現他們的人一起撿回來的。
蘇木拿起裝水的竹筒看了看,“這明明是你自己的東西,你看這里還刻了你的名字,你們大家都看看。”
蘇木拿起竹筒在大家面前轉了一圈,因為每家人的東西都差不多,所以一般人會在不顯眼的地方做個記號,以免弄混了。
村長拿過去仔細一看,果然是白娜香自己的,有一個香字。
“你胡說,我怎么會給自己下臟東西……”白娜香大驚,她想不明白,明明昨天看著蘇木喝了自己的水,吃了自己的瓜子,怎么她沒事,自己倒出事了?
“那我怎么知道?也許你有什么特殊癖好呢,誰曉得?”蘇木冷笑。
“再說,是不是我,問問當事人不就知道了?”蘇木看向被綁在角落的二賴子。
蘇木走到二賴子身邊,踢了他一腳,“你說,你見過我嗎?是我讓你去害阿香的嗎?”
二賴子的眼神左右飄乎,有點心虛,當然不是蘇木,都是白娜香,上次就是她讓自己等在玉米地里,誰知道什么都沒干成卻被人敲了悶棍,他還郁悶呢。
這一次也是白娜香,她給了自己錢,又有姑娘可以睡,傻子才不答應。
可是兩次連蘇木的面都沒見著。
“二賴子,就是她,你快說啊,是不是她和你串通起來害我的?”白娜香急了,連連朝二賴子使眼色,可不能讓他說實話。
“那你說說我什么時候跟你說的,在哪里?你可要想好了。”蘇木冷聲說道,“上次我阿媽差點出事,后來我舅舅家又來鬧,接著陸醫生受傷,我都忙得不可開交,我還有心思去害阿香?”
“再說我和她無怨無仇我為什么要害她?”蘇木問。
“那我也和你無怨無仇,我為什么會害你?”白娜香反問。
“那就要問你自己了,呵……”蘇木輕笑一聲,“還不是因為你也喜歡烏金,你怕他被我搶走就來害我,想害我失去清白烏金就不會和我在一起。”
“可是你不知道我和烏金已經分手了,你還視我為眼中盯!”蘇木厲聲說道,“枉我還以為你是我的好姐妹,原來你一直心懷叵測。”
“不過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烏金就是和我分手也不會喜歡你。他已經和別人好上了,人家可是鎮長的女兒!”蘇木冷笑。
“你胡說,不可能!”白娜香大驚失色,烏金又和別人好上了?
她以為只要沒了蘇木,那烏金最好的選擇就是自己。
村長臉色有點難看,這個阿香居然是因為喜歡自己的兒子去陷害別人?
“我胡說?你去我們學校打聽一下就知道了。你都沒讀高中,當然不知道,還以為害了我烏金就是你的?真是笑話。”蘇木搖頭,這么傻的人烏金會喜歡?
白娜香臉色煞白,自己為了烏金去害蘇木,結果沒害成反倒害了自己,以后自己怎么辦?
可是這時候也要一口咬定蘇木,也不能讓她好過!
“不管我怎樣想的,就是你害的我……”白娜香惱羞成怒。
“我根本什么都沒做,是你自己寂寞難耐……”蘇木冷笑一聲,看向二賴子,“你最好想清楚,是不是你和阿香兩廂情愿成了好事?不然你就是強奸犯哦!”
二賴子一聽福如心至,連連點頭,“對對,就是白娜香主動找的我,她說沒人喜歡她,她心里難受……”
“你胡說!”白娜香瞪大眼睛,這個人怎么這樣污蔑自己?
“我怎么胡說了?”二賴子奸笑起來,“昨天我到倉庫的時候你都已經睡好等我了,不然我怎么強來?”
“不信你們可以檢查一下,她身上根本沒有掙扎的痕跡,她就是自愿的!”二賴子說道。
昨天他到的時候沒看到蘇木,白娜香自己卻睡在那兒,他本來還想問問是怎么回事,可是見少女嬌好的身材就心癢難耐了,管他呢,是她自己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
村長媳婦朝村長點點頭,剛才發現的時候她們就檢查了,白娜香身上除了歡好的痕跡,并沒有打斗的痕跡。
“居然是這樣?”有人驚訝,“想不到阿香是這樣的人?”
“不會吧,這么想要男人找我呀,我可比二賴子強多了!”有男人不懷好意地打量白娜香。
“我也比二賴子好啊……”
“你們胡說,不是這樣的,不是……”白娜香頓時哭了,“不是我,我沒有,不是我找的二賴子,你們冤枉我,我不是那樣的人……”
蘇木冷眼看著白娜香,現在知道了?你不就是想把我塑造成這樣的人嗎?現在你自己嘗嘗這樣被人說的滋味!
“阿木,是你,就是你,你為什么要害我?我要殺了你!”白娜香朝蘇木沖過去,劈頭蓋臉地打下去。
蘇木一閃身,白娜香撲了個空摔在地上,蘇木俯下身拽起她的頭發,在她耳邊低聲說道:“現在知道這滋味不好受了吧,想想你是怎么對我的?你這就是自作自受!”
說完甩開白娜香站到一邊。
白娜香趴在地上痛哭起來,她怎么也不會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為什么會這樣?明明該死的是蘇木!
二賴子一見大家的神情,心中頓時一喜,“快把我放了,我說了我不是故意的,是阿香勾引我的。我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怎么經得起她的勾引?”
“這樣我吃點虧,娶了她得了,反正我們都睡過了,她也不可能嫁給別人!”
“你做夢!”白母朝二賴子一巴掌扇了過去,“我們阿香就是死也不會嫁給你!”
“我怎么了,我至少年輕,她的身子都臟了誰還會要她?”二賴子冷笑,“我要她就不錯了,她以為她還能嫁給誰?還想嫁烏金?做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