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過了大半個月,到了十二月,天氣已經有些冷了,陸在熙花了半個月的時候終于織好了一條圍巾。
開始的時候總是不滿意,織了拆拆了織,終于還是完工了。
看著暖暖的圍巾,想象著岑君生戴上的樣子,陸在熙的心里充滿甜蜜。
趁著沒課她偷偷跑到岑君生的實驗室,在窗戶邊探了一下頭,岑君生正坐在桌前看顯微鏡。
陸在熙敲了敲窗,岑君生看到是她,笑了一下,放下手中的東西去給她開門。
“你怎么來了?”
“我來看看你,我可以進來嗎?”陸在熙問。
“進來吧!”岑君生拿了一雙拖鞋給她換上,“我正在做實驗,記錄一個數據,你等我一下。”
“好!”陸在熙點頭,乖乖坐在一邊看岑君生忙。
他穿著白大褂,很認真地在記著什么,不時看看顯微鏡,陸在熙托著下巴看他,覺得這時候的他好帥。
岑君生轉過頭看了一下陸在熙,她的臉一下紅了。
岑君生笑了笑,忙完手中的事,走過去,“今天沒課?”
“嗯!”陸在熙點頭,從身后拿出織好的圍巾,“這個送給你!”
“你織的?”岑君生很驚喜。
“嗯,織得不好,你可不要嫌棄!”陸在熙紅著臉。
“這么漂亮我怎么會嫌棄?”岑君生把圍巾戴在脖子上,笑著看向陸在熙,“怎么樣?”
“很好看!”陸在熙笑。
岑君生低下頭猛得在陸在熙的臉上親了一下,柔聲說道:“謝謝!”
陸在熙的臉爆紅,完全不知所措。
岑君生握住她的手拉她坐下,“沒想到你還會織圍巾呢,這么能干?”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岑君生也大概了解了一點陸在熙的情況,也是軍人家庭,哥哥是醫生,父母都很寵她,所以養成這么單純的性子。
不過他覺得很好,他自己家本身處于權力的中心,看過太多爾虞我詐,并不想找個那么有心機的人。
他也不喜歡那樣的環境,所以選擇了醫學專業。
他不想從政,以后專心做研究就好,所以找一個單純點的妻子沒什么不好。
“是我小姨教我的,有空我再織一件毛衣給你!”陸在熙笑著說道。
“好!”岑君生點頭。
蘇木也把一件毛衣織好了,趁下午沒課跑回陸在川家。
他們吃完午飯剛準備午休,安文沛見蘇木回來很驚訝,“今天沒課嗎?”
“嗯,我回來拿點東西。”蘇木扯了個謊,向陸在川使了個眼色。
兩人上樓,進了陸在熙的房間,蘇木從書包里拿出織好的毛衣,“給你的,你試試!”
“溫暖牌呀!”陸在川很驚訝,沒想到蘇木會織毛衣。
把外套脫了,里面是白襯衣。
毛衣是黑色的,小圓領,正好白襯衣的領子露出來,好看又時尚。
陸在川拉了拉身上的毛衣,很滿意,“剛剛好!”
“很帥!”蘇木笑。
陸在川低下頭正想親蘇木,外面傳來敲門聲,“阿木!”安文沛叫。
兩人急忙分開,蘇木的臉有點紅,打開門。
安文沛見陸在川在她房間有點驚訝,“在川怎么在這里面?”
“嗯,阿木給我織了一件毛衣,我來試試合不合身。”陸在川笑著說道,不想撒謊。
“那個……,我答應幫在熙織一件毛衣,順便幫在川也織一件,等有空我幫您也織一件。”蘇木連忙說道。
“我就不用了,那么麻煩。”安文沛笑著說道,看向陸在川身上的毛衣,“這毛衣織得真漂亮,還挺合身。”
“阿木就是能干,什么都會。”安文沛說道,越看這個表妹越喜歡。
“那我就先回學校了。”蘇木隨便在桌上拿了兩本書,當做回來的借口。
“那讓在川送你回去,這兩天天這么冷。”安文沛說道。
“哎!”陸在川應了一聲,他巴不得。
毛衣也不脫了,就穿著這個去。
蘇木回到學校,卻發現林媛媛在宿舍等自己。
上次在圖書館的時候穆薇她們見過林媛媛,知道她是蘇木和陸在熙的朋友,便讓她進宿舍等。
“有事兒?”蘇木有點驚訝。
“我們去外面說。”林媛媛拉住蘇木的手往外走,走到走廊盡頭沒人的地方。
“蘇木,你能不能幫幫我?”林媛媛一臉焦急。
“什么事兒?”蘇木問,要自己幫得上才行啊。
“我……,好像懷孕了,我很害怕,你不是學醫的嗎,你能不能幫我看看?”林媛媛紅著臉。
“啊?你和那個人同居了?”蘇木大吃一驚。
“也不是同居,就是、有時候我去他那里,兩人在一起沒忍住……”林媛媛羞得滿面通紅。
蘇木不知道該說什么,反正她是不看好那個男人,不去找工作,靠女人吃軟飯,天天做大作家的白日夢,這種男人怎么靠得住?
林媛媛這么大的人怎么都不懂思考?
“伸出手我給你把把脈!”蘇木有點無奈。
“你是中醫?”林媛媛有點驚訝,其實她可以自己上醫院,但她害怕碰到熟人,萬一被人知道了那多丟人?
“會一點。”蘇木點頭,給林媛媛把脈,但探不出來。
“你怎么會懷疑自己懷孕了?”蘇木問。
“我、就是月經遲了兩天,以前一向很準,所以我害怕……”
“怕你就不應該做出這樣的事,要是讓你媽知道了怎么辦?”蘇木有點無語。
“那現在怎么辦?”林媛媛也后悔了,可是兩個人在一起干柴烈火,男人再一說好話,哪里控制得住?
“可能時間還太短,我暫時看不出來。月經推遲有各種原因,也許過兩天就來了呢?”蘇木說道。
“可是我怕,萬一真的懷孕了,我怎么辦?”林媛媛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那你怎么不做好措施?”蘇木真恨鐵不成鋼。
“我也不懂這些……,蘇木你幫幫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林媛媛握住蘇木的手眼淚直往下掉。
“去醫院吧,直接查血,就能很清楚,時間太短,驗尿都未必驗得出來。”蘇木說道。
“那你陪我去好不好?我一個人害怕。”林媛媛可憐巴巴地看著蘇木。
蘇木有點無奈,“好吧!”
這個時期對這種問題很嚴肅的,她又是話劇團的演員,萬一出這種丑事她肯定就呆不下去了。
她母親又一直反對她和那個人,她害怕也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