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禾之所以敢在作死邊緣反復橫跳,
就是篤定了幾人要臉,不敢光明正大地對她出手,江月淺又向來以柔弱示人,就算為了形象著想,也不會對她怎么樣。
而且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她記得靈溪秘境正好有她需要的靈藥,不去豈不可惜。
何況原主對不起的是江月淺,關幾個男人什么事?先是讓原主被人厭棄,又逼原主嫁給柳禹,最后還直接把原主給弄死了。
她不過要個名額,還沒開始報仇呢。
“云歸!住嘴!”江夫人捂著胸口,感覺呼吸無比困難。
她怎么就生了這么個討債的?她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被逼著成婚的呀?人家到時候隨便動動手腳,你還能活么?
江夫人心里愁苦,
都是她親生的女兒呀,怎就非要弄得水火不容呢?
“去,讓她去。”厲飛廖陰沉著臉打斷了江夫人的話。
眉宇間都是厭惡。
既然不想活,那就去死好了。
至于她到底知不知道他的身份,呵,死人是不會開口的。
“哇,還是厲道友大方!多謝多謝。”西禾笑得眉開眼笑。
這模樣看得眾人心中又是一噎,還有深深的迷惑,怎成婚幾日而已,就變了個人似的?
如此的不要臉,與地痞無賴何異?
“那咱們就半個月后見啊。”得到想要的答案,西禾也不留了,推著柳禹就走。
江氏夫妻:……
二人對視一眼,忍不住擦了擦汗。
終于走了。
剛才那丫頭嘴叭叭叭,他們都來不及阻攔,心里真是捏了一把汗。
“爹娘,女兒也先回房了。”江月淺也站起來。
她面色著實不好,透著蒼白,眼眶紅紅的,淚珠都要下來了。
今天對她來說真的是疲憊又傷心的一天。
夫妻二人不敢阻攔,趕緊讓她回去了。
江月淺一走,幾個男人也站起來,堂而皇之地跟在了后面。
秋風蕭瑟,吹來一陣冷風,少女忍不住搓了搓胳膊,男狐貍立即大步跟了上去,取出一件披風披在她身上:“小月兒,你還真把那惡毒女人的話放在心上了呀?”
只是‘惡毒女人’一出,江月淺神色更加不好了。
“誰是你的小月兒!”少女推開他,匆匆向前。
男狐貍愣了一下,下一秒就驚訝地笑了:“小月兒,你是在發脾氣么?”
表情新鮮極了。
江月淺格外惱怒:“誰生氣了?我才沒有!”走得更快了。
“好好好,小月兒沒有。”
男狐貍立即追了上去,強勢地將衣服給她披上。又輕言細語地哄著。
剩下幾個男人跟在后面,一行人拐過墻角,身影消失在視線中。
夫妻二人頓時面面相覷,難道真被大女兒說準了?
這幾人都對淺淺有那心思?
“這,這……”江夫人瞪著眼睛,風中凌亂了。
如果是真的,他們淺淺指定被人罵死。
什么狐貍精,堪比魅宗……只要一想到這些江夫人就覺得頭暈目眩。
“停!”
江父死皺眉頭:“云歸胡言亂語你也信?此話休要再提。”
但他心里其實也不確定。
之前沒人提,他只覺得女兒交友廣,如今被云歸一嚷嚷,確實哪哪兒都不對。
個個都是名門之后,修煉都有得忙了,
竟然天天追著女兒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