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靜雪驚疑不定看著林如海,又看了看林晴嵐:“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林晴嵐看能丹朱,丹朱和櫻桃就出去外面守著,不讓其他人靠近。
林晴嵐這才一把拍在了葉恒的身上:“還不給我睜開眼睛。”
在盛靜雪驚疑不定的眼神里,葉恒睜開眼睛爬了起來,笑嘻嘻的說道:“我這不也是按照夫您的指示行事嗎?”
盛靜雪真的是奇了怪了,這個時候陳宇澤也睜開了眼睛慢慢的坐了起來,靠在床上,看著盛靜雪的眼神透露著情意。
“這到底是怎么啦?”盛靜雪強忍著自己的情緒,低聲呵道。
林晴嵐還沒有說話,葉恒就說道:“還是我來說吧,出征之前你們不是給我們送了一次藥物嗎?”
盛靜雪點點頭,林如海看著葉恒,若不說出個所以然來,這一次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葉恒說道:“就是那一次。出門前夫人派人給我送了一封信,將這其中的利益得失跟我說了一遍。我們就已經知道這一次要是立功太大。再完好無損的回來,恐怕就要馬不停蹄的北伐。”
“這一次若是再將燕云十六州收復,恐怕官家和太子心里都未必安生,功高難賞是一方面。更大的還是因為官家老了,太子還未坐穩朝堂。岳父大人眼看著就要作為文官之首,再加上我們平叛成功,手里掌握兵權。那太子都不敢安生睡覺了。這一次。平叛雖然成功,我們之中就必須有人受傷。”
“嵐妹妹精通醫術,這受傷的人必須是我。
其他人不好在國公府住下,另外宇澤他精通武藝,若是不受傷,他是很難拒絕北上的要求。
可若是我們四人全部受傷,就顯得有些奇怪。
正好王厚德有些貪功冒進,我們頓時就心生一計,將計就計。
宇澤前去救王厚德,順勢被人砍了一刀,身受重傷。
而因為宇澤冒進露出了空擋,被對方的神射手射出一箭。
我拉了姐夫一把,正好順理成章的倒下。”
盛靜雪不知道這件事情,原本想肯定是重傷了,不知道要怎么辦。
結果是這些人密謀的結果,頓時發怒看向林晴嵐:“你怎么能一點消息都沒有跟我呢?“
林晴嵐無辜的說道:“我也只是把猜測告訴他們,并且順勢說了一點要求。也不知道他們要這樣回來呀。”
林晴嵐奇怪的問道:“那王厚德為何會貪功冒進?”
這也是在轉移話題,免得自己被盛進雪一直盯著也不是件事情啊。
葉恒冷哼一聲:“那王厚德一沒有領兵的才能,沒有作戰的勇氣,一路上只敢遠遠的跟著我們,根本不敢上前作戰,等到最后一戰來臨,王厚德若是一點功勞都沒有,這一次出來怕是無功而返,到時候反而要被兵部還有軍機處各問問責。”
四人一起出殯。其他三人都立下功勞,唯獨他一人寸功未建,豈不是真的丟死人了。
林晴嵐點了點頭,說到:“王厚德此人看似忠厚,實則內心奸猾。我猜測王厚德此人已經投靠太子。這一次雖然明面上太子并未派遣建軍,這王厚德以及他身邊的人恐怕就是太子的將軍了。”
“不會吧?我看那王厚德還算老實。這么多年來,一年三節從未放下,對佳姐姐也算是不錯。”
林晴嵐冷笑:”一年三節從未放過,那是因為他有求于盛家。甚至是盛家背后的林府。你們怕是還不知道,這一次恒哥他們領兵出征。官家和太子的人可都在咱們幾家門口守著呢,唯獨那王家外面。只是幾個不太入流的人丁監視著,甚至還在王家外面睡覺,一點都沒上心。“
盛靜雪簡直不能接受,驚呼一聲說道:”這可是祖母看上的人了。祖母的眼光我還是相信的,你是不是有哪里看錯了”
林晴嵐擺擺手說道:“其中并無錯,其實王厚德此人初看是看不出來的。就算是目光再怎么犀利,只不過見了幾次又如何能看清楚一個人內心。人心隔肚皮。最是難以看清的。”
頓了頓林晴嵐又嗤笑一聲說道:“何況這王厚德還是你父親舉薦的。那一中午只不過看了幾次。又被你父親的稱贊給迷惑了,所以才將佳姐姐給嫁給了他。”
林如海說道:“行了不用問了,八成就是這王厚德了。否則以如今官家的手段,又怎么可能不派監軍?多半還是因為太子已經委派了王厚德。還有什么監軍比在四人之中尋找一人出來更加容易的?往后對王厚德,你們都要保留點心機,有些事情不能說的,絕不能告訴王厚德,否則。行事不密,結局不利。”
幾人都是點頭應下,剛想說話。
葉國公和娉婷郡主就趕了過來。
丹朱連忙大聲的說到:“國公爺、郡主娘娘,你們都來啦?夫人正在里面給姑爺把脈呢。”
林晴嵐使了個臉色,葉恒和陳宇澤又連忙躺下,恢復了之前昏迷不醒的樣子。
他們假裝受傷的事情絕對不能傳出去,要不然的話這可是欺君大罪。
就算是剛立的功勞,人家也有借口將他們治罪。
等葉國公和娉婷郡主進來,兩人都是有些臉色不太好看。
那臉上的擔憂都快要化成實質了,葉恒有些不忍,但也知道自己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傳出去,一旦外傳很可能就是好幾家都要被治罪的。
林晴嵐也連忙說道:“公公婆婆不用擔心恒哥,他只是因為中了毒,所以暫時沒有辦法清醒,等我配制的解藥進行幾次藥浴,他就能夠清醒過來了。”
對于林晴嵐的醫術,國公爺和娉婷郡主都是相信的,但對于自己的兒子受傷,他們該擔心的還是要擔心。
“一切就拜托你了,媳婦。”
林晴嵐也不拖延,這兩人受傷是真,雖然沒有傳出去那么嚴重。
調配好了解藥,林晴嵐讓不語他們進去扶著照看一下,這藥浴還是需要實實在在的進行一次,要不然到時候傷了身體可就不好了。
此時宮里,官家問到:“這件事情,可看的詳實?”
太子點頭:“我派去的人,還有國公府的密探都是這么說的,兩人昏迷不醒,而且那陳宇澤還有著外傷,十分的嚴重,光是繃帶就換了好多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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