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來還真是滿頭大汗,這玩的也太心驚膽戰的了吧,這萬一有一個問題寧松沒有回答清楚的話,后果會是什么樣的呢?
一想到后果,林姨娘恨不得上去給寧茉后背一巴掌。
這太冒失了,萬一,寧松這個家伙不爭氣,說了不對的話,那這婚事到底是辦還是不辦呀?
現在已經到了這個程度了,如果現在將婚事取消的話,那兩個家族的人,他們要如何交代呀?
所以,林姨娘深吸了一口氣,看著羞澀地翠花,只能說,這兩個家伙運氣好。
要不然,顯然已經散了,一拍兩散,老死不相往來。
這樣的事情,翠花以前肯定做不出來,但是現在跟著寧茉,說話做事的風格,還有那個脾氣,真是越來越像了。
所以她我的擔心也覺得害怕,而且,林姨娘早就想過了,她得跟母親好好說說。
咱們去了寧家自然是不能受氣的,女兒家嬌貴,可不是為了受委屈才嫁人的。
但是同樣的,也得改改脾氣,學會如何對待自己的夫君,伺候自己的婆婆。
該做到的他們做到了,對方如果說什么話,那他們也有話可說。
她也是看著,現在寧松在翠花面前實在是沒有什么架子,甚至很多時候,低頭認錯。
自己看到了也就算了,但是萬一習慣了,以后被人家母親看到了,那就不好了。
當然這都是后話,現在她看著寧茉,這個費心的。
“翠花姐,你高興了吧?滿意了嗎?”
這兩句分別就是打趣,讓翠花有點兒害羞。但是看了看,都是自己人,寧松更是盯著她憨厚的笑,翠花就覺得十分的幸福。
“聘禮就不用多給了,我娘那個人你還不知道嗎?就算是有我祖母壓著,她也不是個老實的性子。
你要是真想給我面子,那就把你的私房銀子在成親后給我吧。
我給你管著,到時候你放心,我一定就在咱們家里,一點都不會浪費的。”
聽到這話,寧松飛速的點點頭,一點也不猶豫。
看看,這還沒成親就已經被管成這個樣子了,成親之后還不知道是什么樣子的,寧茉倒是真的有點為寧松擔憂婚后生活了。
不過,在那之前,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翠花姐,你只想著私房銀子了,你怎么沒想過還有其他的錢?”
寧茉這么問的時候,翠花也是沒想到還有什么錢?難道說,他還瞞著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嗎?
“你們兩個的工錢啊,忙了這么久,難道不想要工錢?”
聽到說話,翠花有點不好意思了,因為她的確是給忘了。
“祖母說,我們兩個的工錢她給。”
寧茉沒想到,老太太這么大方的,于是好奇的問道:“她給你們多少銀子?”
這是個很私密的問題,但是翠花一點也不這么覺得,她直接回答了。
“我和寧松加起來,大概有一千兩,但是祖母說,先給我們存著。”
寧茉真是沒想到,原來老太太是在畫大餅,根本就沒給錢。
她笑著從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來一個香囊,而后道:“這是我給你們準備的工錢,你們看誰拿著的呀?”
寧松看著寧茉,這還是妹妹嗎?
這分明就是在坑自己呀,在翠花面前給自己銀子,這不是坑是什么?
“我,我不要,給你拿著。”
寧松馬上表態,翠花滿意的點了點頭,但是沒有要。
“我說了,成親之后歸我管,成親之前是你自己。”
寧松沒有想到還有這樣意外的驚喜,能自己拿著也不錯,等到以后一起交給翠花。
“那個,那我先放在妹妹這里,等到成親之后,讓她交給你好了。”
正在看熱鬧的寧茉怎么都沒想到,這件事情會牽扯到自己,她只負責挖坑的,可不負責填坑。
不過轉念一下,這的確是最好的辦法了,真的點頭答應了下來,翠花十分滿意。
這是過日子的態度,這樣的好男人自己得抓緊了。
翠花走了,回家準備跟張氏商量這件事情。
她沒什么不好意思的,尤其是最近,她已經鍛煉出來了,每天面對那么多的工人,她覺得不好意思,更加不用說天天看到的寧松了。
而至于寧茉那也是自己人,那就相當于是自己的親妹妹。
不過,走到了一半,翠花突然想起來了,她還沒有看,妹妹到底給了多少錢?太多的話,自己可不能要呀。
這么想著打開荷包,就發現里面放著一沓子的銀票,仔細的數了數,竟然是五千兩。
翠花真的愣了,她完全沒想到,寧茉竟然給了這么多。
她馬上就要轉回去,將銀子還給寧茉。
但是,她知道寧茉脾氣不好,也十分固執,因此這件事情自己怕是做不成的。
所以她準備回去告訴祖母張氏,讓她幫著自己去換錢。
她算是看明白了,能管得住妹妹的只有祖母一個人。
她有500兩就夠了,五千兩實在是太多了!她覺得祖母給他們一千兩,就已經是很意外的驚喜了,誰能想到,根本不是這么回事兒。
而此刻的寧松,他也沒有馬上離開,而是跟林姨娘打探消息。
“嬸子,女子成親的時候,喜歡配的什么樣的頭飾?”
聽到說話,寧茉來了興趣,這個自己雖然不太熟悉,但是她也覺得挺有意思的。
“這個,佩戴什么的都有,金的銀的也都有,當然有珍珠了,如果說帶了珍珠的話,那肯定很漂亮。
不過,村子里的人不是很認識珍珠,如果真的想要一鳴驚人,那就用金子做的,不僅閃亮,而且大家都認識。”
聽了這話,寧松思考了很多,說道:“我不是為了讓別人看到之后羨慕的,我是希望翠花能夠覺得喜歡,能夠覺得漂亮。”
畢竟一輩子只有一次,我希望她開開心心的,能永遠不忘記這一天。
寧茉完全沒有想到,一個古代的直男,竟然能有這樣的想法,這真是難得,典型的疼媳婦兒的類型。
“那我知道了,那就用金子配紅寶石的。現在定做的話,應該來得及。”
一聽到要定做,寧松更高興了,這也就意味著這個頭冠,只有翠花一個人擁有。
這就很不同了,更有意義一些。
“那需要多少錢?”寧松這么問,寧茉笑了起來,原來重點在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