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扯掉計雅靜抓背簍的手,可也因此不小心把計雅靜的手給劃傷了。
但這是重點嗎?
閆思蕊終于自由了,趕緊躲到了救她的人身后去。
沒錯,來人正是回知青點的溫銳思,以及后一步跑來的沈麗麗。
擺脫了計雅靜,閆思蕊直接抱起了溫銳思的大腿,可憐兮兮的說到:“大佬救我。”
溫銳思本來還挺生氣的,這才走了多大的工夫計雅靜就開始惹事兒了。
本來閆思蕊也是被他連累了,所以計雅靜才會針對她,心里有著一絲愧疚,可此時他差點就被眼前的小不點給氣笑了,大佬,他什么時候成大佬了,這詞能這么瞎用嗎?
不過溫銳思本溫看不得小朋友受自個連累,趕緊輕拍她的腦袋,給予安慰:“好了,別怕。”
瞧瞧,大佬風范啊,可惜她年紀太小了,不然又是一段可歌可泣的英雄救美的故事呀。
可惜沒有可惜。
而此時的閆思蕊終于放下了心,現在不告狀更待何時呀:“溫哥哥,我在山上摘板栗,剛從上山下來她就攔著我,還要打我,我話都沒說她就罵我鄉下孩子沒教養,這人太壞了。”
至于閆思蕊會不會說謊,抱歉,他這段時間已經看到太多次計雅靜主動挑事兒了,對于閆思蕊的話沒有半點兒的懷疑。
聽到閆思蕊的話,溫銳思眼里的怒氣更是藏也藏不住。
說真的,要不是深深刻在骨子里的不打女人的教養,這人早已經被他湊過多少回了。
溫銳思是不打人,不過不代表沈麗麗不打女人啊。
她們倆人還真是積怨許久,打了一頓計雅靜后這人倒是老實了一些,可該惹事兒也沒閑著,并且還給他們知青拉了好大一波仇恨。
她因為和溫銳思稍微親近一點,(做工做飯時會搭把手),就聽到計雅靜不少酸話,可到底這人不敢正面對上她。
知道這人是個慫的并且是個欺軟怕硬的主,可欺負人也不帶欺負年紀這么小的孩子啊。
沈麗麗和閆思蕊也說過幾次話,她對閆思蕊挺有好感的,一聽計雅靜還要動人,此刻便問了起來。
“她打你了?打著你了嗎?”
閆思蕊搖頭:“沒有,馬知青在前面攔了一下,打著他身上了,好大一巴掌,可響了。”
那一巴掌的聲音的確很響,還真不是閆思蕊夸張了。
倆人齊齊看向馬思源,那馬思源還揉著手臂,顯然是打的生疼,并且手臂整塊還通紅的,老遠的看著都很扎眼。
沈麗麗當下就沒忍住,一巴掌甩到了計雅靜的身上,“你想死就趕緊滾,別在這兒連累我們,你以為你是誰呀,連村民也敢打。”
沈麗麗現在的武力值和剛下鄉那會兒可有著天差地別的距離。
剛來的時候都是城里的乖寶寶,能有多大的力氣。
可下鄉的這段時間早已經練就了一副農民把式,跟村里的人肯定有差距,畢竟時間短,可跟偷懶耍滑的計雅靜比,完全就不是一個檔次。
此時的一個巴掌絕對比剛才馬思源的巴掌還要響,關鍵是還隔著衣服呢。
閆思蕊看的目瞪口呆,“哇,太厲害了。”
要不說打人上癮呢,沈麗麗這一巴掌打下去另一個巴掌想也沒想的就接了上來,嘴里還念念有詞的罵著:“讓你罵人,讓你罵人,你嘴咋那么閑呢,有空說閑話都不知道去干活,你以為你誰呀,沒糧食餓死你。”
沈麗麗打人的架勢頗有潑婦的風范,卻讓人討厭不起來。
計雅靜哪里是沈麗麗的對手,本就在主動權上晚了一步,此時更是被打的邊跑邊求饒,隨即還是被馬思源給攔了一下。
當然,這巴掌自然也會無意間落到馬思源的身上。
要說今天最慘的人是誰,非馬思源莫屬了。
你說他好好待著,卻被兩個女人給意外的打了,此刻的他也很無奈呀。
好在馬思源的阻攔是有效果的,沈麗麗此刻已經住了手。
不過剛才的動靜太大了,聽到動靜的村民們趕緊去給大隊長報了信,沒走多遠就碰到已經朝著這邊趕緊過來的大隊長,以及身邊的幾個孩子。
知青點的門口一團亂,大隊長走了過來,看到這副場景便問到:“是誰先動手的。”
閆思蕊立馬指向了計雅靜:“她。”
此時大隊長看向說話的閆思蕊,以及這件事兒的引起者,隨即有些頭疼,早上才剛讓她失業,她下午就能惹事兒,看來他就不應該給人放假。
可這次閆思蕊表示自個真的很冤枉。
剛才這些孩子們說的不清不楚的,大隊長沒弄明白,閆思蕊一通解釋,大隊長這才知道自個剛才錯怪了這孩子。
但他作為大隊長自然要秉持著公平公正,此刻看了看在場的幾人,問到:“是這樣嗎?”
計雅靜還想為自已狡辯狡辯:“她胡說,我的手都被弄開了。”
剛才一直在被打,此時的她滿手的鮮血,的確看起來有些嚇人。
可閆思蕊嘴皮子又不是裝飾,此刻便也說到:“你才胡說,你那是搶我背簍里的板栗時劃開的,那兒。”
閆思蕊扯下背簍,把背簍里的板栗和上面的血跡給大隊長瞧瞧。
這血跡的位置在正后方,也就是從后頭把背簍拉住時劃傷的。
這就很明顯了,你要不從后面搶怎么能劃傷呢,就是計雅靜有千百張嘴,也很難為自已辯解了,關鍵是這證據還是自個給留下的。
“你胡說,才不是這樣。”
“不是這樣是怎樣,難道這血是我自個弄上去的嗎?我手上可沒血,你要是不搶,我不跑,也不可能正好劃到這個地方啊。”
可不是嘛,她又不是真小孩子,這點兒小事兒還能解釋不清楚呀。
她一臉傲嬌的看向溫銳思,“對吧。”
溫銳思看到一臉傲嬌的閆思蕊,以及她剛才說的話,覺得這孩子實在聰明,直接把計雅靜的私仇變成了搶板栗,私仇不算什么,但搶板栗可就是大事兒了。
不管是什么理由,計雅靜都不安好心,溫銳思想也沒想就回到:“是啊。”
計雅靜眼角瞬間淌下淚珠,心覺委屈。
這事兒她故然不對,可溫銳思難道真不知道嗎?居然完全沒有一點為她辯解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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