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胡扯。”
大隊長看過這封遞過來的舉報信后,差點兒沒氣的當場給撕了。
不過這封舉報信雖說是舉報信,可也是證據,大隊長才沒有那么傻把它給撕掉呢。
不過寫這封信的人到底是誰,他心里哪明鏡似的。
他就說這計雅靜怎么就突然要請假了,還說是私事兒,這分明就是去舉報他了。
這信里的內容,倒是把她來村里這么久以來的事兒都講了個清清楚楚,可講歸講,這事兒都是她自個的主觀想法,她是覺得冤枉,可事實并非如此呀。
“向隊長,你有什么要解釋的嗎?”
“我當然要解釋,我做的事兒對得起我自個的良心,我一樁樁一件件都能說的清清楚楚,您要是不信完全可以找村里人問,看我有沒有說謊。”
“好,您先和我們解釋這舉報信里的內容吧。”
計雅靜舉報無非就是來的時候受了委屈,要和人擠在一起休息,然后還要和村民們一起下地勞作,以及和村民們(閆思蕊)吵架,和知青們有爭執隊長不幫他,最后才是最關鍵的,她的學歷這么高沒選上老師,反倒讓學歷底的人(沈麗麗)當上了老師。
大隊長怒氣過后反倒冷靜了下來,他也不瞎扯的,就按照舉報信舉報的事情的順序,一件一件的給做了解釋。
大隊長越是說條理清晰,而在場的眾人的眉頭越發是皺的緊了起來。
其實他們G委會的人這種事兒見多了,是人是鬼的還是能看出一些的。
這舉報信的內容完全就是從自個的利益點出發的,肯定是只能代表她個人的想法,他們來問話有出入很正常。
本來這樣的事情倒是用不著他們大老遠的跑來辦事兒,交給公社的就行了,但寫信的是一名知青,這知青下鄉后受到這樣的待遇,如果是真的,那肯定是非常惡劣的,他們多關注一些也很正常,所以不走這一趟也不行。
可這一路過來了解的情況后,大家內心就不怎么美好了。
首先他們來的突然以及迅速,所以公社和隊長之間不存在串通的情況,
那也就是說如果按照他們這樣說的話,那這件事兒純粹就是知青自個的私欲的,他們又不是來解決私人恩怨的,關鍵是這人還不辭辛勞的從村里跑到市里去告狀,這算什么回事兒啊。
大隊長解釋完這些事情后,生怕市里的人不相信,便提出可以找人來問話,他去喊就是了。
市里的人自然想一步解決到位,“可以,麻煩您跑一趟了,把相關的人都叫來吧。”
沒多久,村委會就坐滿了相關人員。
其中有被喊來見證相關事情的村民,以及知青點的知青們,還有閆思蕊小朋友。
G委會的以及公社的人也是不解,并且有些頭疼的說到:“大隊長,你叫人來解釋把這孩子帶來干嘛。”
閆思蕊萌萌的眨著眼睛,對啊,叫她來干嘛啊。
“這人不叫不行呀,她就是閆思蕊,和這名知青有矛盾以及舉報信上的源頭。”
不光G委會的眾人一臉懵逼,就連閆思蕊也一臉懵逼,要不是大隊長把她帶出來時向王大丫再三保證沒事兒,她是死活也不愿意大晚上被大隊長給帶出來的。
不過?
舉報信?
不是,她被人舉報了嗎?
她做啥事兒就被人舉報了?
她明明最近很老實呀,咋就被人舉報了呢。
閆思蕊心慌呀,但她還是個孩子呢,管它啥事兒呢,先哭為敬吧。
“哇”閆思蕊的哭聲洪亮,振的人耳朵生疼。
在場眾人趕緊安慰到,“蕊蕊,你哭啥呀,咋就哭了。”
“舉報,有人舉報了我,我都不知道我!干啥了。”
可不是嘛,話又不說清楚,就說一個舉報的源頭,怎么能不讓人誤會呢。
大隊長聽后笑出了聲:“別哭了,不是舉報你,是舉報我,讓你來給我作證來了。”
“啊。”哭聲瞬間停止。
畢竟她也是干打雷沒下雨,所以收回去也非常的迅速。
不過到底咋回事兒啊。
“隊長哥哥,你咋被人舉報了呀,誰舉報的啊。”
“你看看信就知道了。”大隊長無奈把舉報信就遞給了閆思蕊。
閆思蕊還真就這樣自然的接了過來,并且端詳了起來,剛看了一排字,就那第一排字,立即就反應了過來。
好家伙,差點兒就被坑了,她一個剛滿6歲的孩子還沒上學呢,哪認識字呢。
閆思蕊裝腔作勢的看了看,還嗯了一聲,隨后舉起舉報信,一臉天真的說到:“隊長哥哥,我不識字呀,這我哪兒看的懂呀。”
大隊長懊惱的拍了下頭,“瞧我這腦袋,你看不懂,剛才還看的挺認真的,我給你們說說吧,這封舉報信是舉報我的,說我對咱們村的人不公平了。”
“這人不胡說嘛,再也找不到比您更好的大隊長了。”
村民1號立即反駁了起來,當然這話實在是恭維,不光是G委會以及公社的人,大隊長也沒耳聽。
“行了,我來說說這舉報信的內容,剛剛我也解釋過一遍了,你們也來解釋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也好讓咱們領導來判斷這事兒。”
接下來又是和剛才一樣,枯燥乏味的解釋過程,大隊長邊說,村民們以及知青們邊回答,當然還不忘問問事情的源頭閆思蕊。
而閆思蕊一聽舉報的不是她,整個人都放松了,坐在高凳子上,雙腿一晃一晃的還張著小嘴打瞌睡,讓人瞅著可愛的緊。
坐在她一邊的G委會的領導從荷包里拿出一顆糖就遞給了閆思蕊,閆思蕊眼睛一亮,這糖她認識,大白兔奶糖。
那人對上她倒是一臉的慈祥,說到:“小朋友,給你。”
說實話,她來到這里后水果糖倒是吃過不少,但這個年代的大白兔她是真沒嘗過。
而且,據說這個年代的大白兔好吃的沒朋友,和后世的那些完全就不在一個檔次,用料真實奶味兒十足。
要不是知道這玩意兒貴而且還不好買,閆思蕊還真會接下來,但她不好意思呀,趕緊擺手拒絕:“謝謝哥哥,我不要。”
那人奇怪:“為什么不要呢。”
“這奶糖多貴呀,我哪能要啊,哥哥自個吃。”
那人可不知道閆思蕊想啥,再貴又怎樣,他們有工作的人一顆糖還不舍得嗎?那人直接刨開了糖指就遞到了閆思蕊的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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