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你說的是事實,可你的事實和眾人的事實有很大的出入,我們來的突然,根本就沒給時間讓別人串口供,所以這樣的情況是不可能存在的,那就只有一點兒,你的舉報信的內容都是你自個的主觀想法,你自個有問題,卻要賴在別人的身上,哼,你知道寫出這舉報信的后果嗎?”
“還要我們接著查嗎?”
“這舉報信就是我寫的,可我沒有說謊,大隊長真的不公,憑什么他總是幫著別人針對我。”計雅靜這話說出來,是打從心里覺得自個委屈。
可殊不知,別人更委屈,大隊長的確沒幫她,那也是因為是她主動挑事兒的,她要是不主動挑事兒,別人能不和她和平相處嗎?
說到底還是自個為人的問題,賴不得別人。
這自個為人的原因出的問題,他們G委會可管不了,經核查這封舉報信內容不屬實,他們的工作任務至此也就結束了。
至于計雅靜該怎么處置,還是交由人家紅旗村大隊長自個來處置。
倆人來到門口把門外的眾人叫了起來并說明了情況,大隊長的清白到現在也就洗清了,“經我們調查舉報信的內容并不屬實,并且調查后發現,舉報人就是計雅靜同志,計同志是你們紅旗村的人,理應交給你們來處置,我們只調查核實舉報信的內容的,現在任務完成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事情講清楚了,時間也不早了,倆人便提出了離開。
“還有,這人的思想工作可不能懈怠了,嘚好好做做。”
“咱們隊上有剛收拾好的房間,要不就在這兒休息一晚,免得晚上開車危險。”
倆人拒絕了大隊長的一翻好意,“我們還嘚回去寫總結呢,只怕今天不能休息了。”
最后,G委會的人開車帶上公社的倆人就開車離開了。
調查的人一走,計雅靜差點兒沒癱倒坐地上。
她知道,她完了。
可她還是覺得自個并沒有錯,在一眾人的視線下,她堅定的說到:“我沒說謊,我說的是事實,為什么大家都幫著你。”
“因為你說的事實是你自個臆想出來的,這個世界不是以你為中心跟著你轉的,你不能因為自個的私心就把別人給舉報了,要是來的領導不調查清楚,你知道會有什么后果嗎?”對于計雅靜的腦子他實在是忍不住想說了兩句。
大隊長還能和計雅靜平靜的講兩句,沈麗麗就沒這么好的脾氣了,“有些人呀,就是不要臉,學歷高又怎么樣,學歷高就能瞧不起人了,瞧你做的那些事兒,還好意思寫舉報信,人家不是來了嘛,調查了啊,怎么著啊,是不是人市里的人也都幫著別人來欺負你呀,是不是還想再往上頭舉報呀,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你閉嘴。”計雅靜怒視沈麗麗。
沈麗麗怕她???
什么玩意兒!!!
“讓誰閉嘴呢你,瞪什么瞪。”
沈麗麗不客氣地懟了回去,計雅靜被嚇唬兩句立即又一臉的鵪鶉樣底著腦袋,看的村民們目瞪口呆。
這操作……
還能這樣???
此時馬思源倒是沒有說話,不過計雅靜這段時間的操作,實在是……,馬思源摘掉了她給計雅靜戴上的濾鏡后,他也能看明白這其中的許多事兒了。
不關他的事兒,明哲保身最重要。
村民們自然也沒說話,只是看著計雅靜嘆氣后搖著腦袋,有些不懂眼前這女娃子的想法,好好的日子不過,偏要找事兒。
這下……。
這下好不好過他們在場的人都不知道,總之以后都不會怎么好過。
這事兒到這就這樣算了,是絕對不可能的,大隊長作為一個賞罰分明的大隊長,哪能容忍這樣的事情發生。
一個不小心處置不好,以后大家有樣學樣,那村里還能有安生日子過嗎?
“你不是嫌上工累嘛,我老是給你安排累活,那你以后就不用上工了!”大隊長說到。
眾人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大隊長,還有這操作。
計雅靜也同樣如此,她以為是舉報信讓大隊長害怕了,也對,鄉下的泥腿子什么時候見過這樣的陣仗,面見過世面的鄉下人的確容易被唬住。
計雅靜覺得被指責也沒啥,這不是解決了嘛,正當她得意之時,可接下來的話就讓她笑不出來了。
“你以后的工作就分到糞坑了,專門掃糞坑吧,明天記得早些起來,別遲到。”
檢討書啥的就算了吧,這人不長記性,寫了也白寫,何必浪費紙筆呢。
大隊長深深記得誰掃糞坑誰安份,張翠紅如此,王小平如此,計雅靜也如此。
當然,至少掃的那段時間是如此。
突然間,大隊長似乎有了一個想法,以后干脆誰要是不安份就是掃糞坑吧,不管掃過以后怎樣,至少掃的那段時間是安份了。
要是村里的糞坑不夠,那就多建幾個,總之能讓人安份,他不介意大動干戈。
事情安排妥當了,大隊長也不耽誤大家休息,“趕緊散了吧,早點休息,路上走慢點兒別摔著了。”
大隊長說完便把人趕出了村委會。
這電費不要錢啊,都開了多長時間了。
大隊長趕緊關燈鎖門,和大家道別后就回家了。
此時的時間大約是晚上9點鐘,這要是以前大家早就睡下了,可被這樣一鬧,瞌睡直接散了。
大家精神翼翼的散了場,各自回了家。
至于計雅靜,抱歉,此時可沒人會關注她。
閆思蕊跟著王大丫回家后,見閆思蕊沒有要睡的意思,便問了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她實在是心癢癢,沒聽到開頭就聽到個結尾,啥舉報呀啥的,哎呀,真難受。
“蕊蕊,咋回事兒呀。”王大丫帶著閆思蕊回了屋,然后就給她脫外套,等人乖乖進了被窩,王大丫這才開口問到。
“可有意思了,計知青寫了封舉報信把隊長哥哥給舉報了,而且就是今天的事兒,早上就出門,晚上這才回來,關鍵是她一個舉報的人,居然比調查舉報的人回來的還要晚,真有意思。”閆思蕊笑著說到。
“舉報???”王大丫手里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問到。
“是呀,計知青舉報隊長哥哥對她不公,還說村里的人都針對她,還把上次她抓我背簍受傷的事兒也說了,所以也把我叫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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