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考試成績一般在一周后就能出來,畢竟人少嘛。
出成績的當天,除了閆思蕊本人,大家都很期待閆思蕊這次的成績會如何。
直到成績發下來后,閆思蕊依舊沒什么太大的驚喜感后,老師也不由的感嘆到,這成績好的孩子就是這么不聽話,可就算是不聽話,老師依舊愛他們。
這,就是屬于老師的偏愛。
而閆思蕊本人呢,本來就是很簡單的知識,她能考滿分就沒啥可以驕傲的,可老師一直夸她,夸的她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就是靈魂真是個這么小的孩子倒沒什么,便也虛心接受了,可她一個30多歲的老女人,做一個一年紀的題目還要被老師這樣夸獎。
抱歉。
恕她是真的不好意思呀。
在半晌后,老師終于夸完了閆思蕊,轉而說著別的話題,閆思蕊這才松了一口氣。
當然,這并不是結束,回到家后,王大丫,閆思文,季紅英以及春芳連番夸獎,才真是夸的她的頭真抬不起來了。
好在,一年級終于要結束了,再開學便是二年級了,她也期待著二年級的美好生活呢。
暑假生活對于閆思蕊和閆樂來說,自然是美妙的,一年級的他們依舊沒有暑假作業,也就是說這兩個月他們能夠沒有阻礙的暢玩。
但閆明就沒有那么好的日子了,他剛補完三年級的課程,暑假兩個月的時間呢,以他的進度來說也就剛剛夠補4,5年級的課程。
這次閆明考試并沒有作弊,但該學的知識卻沒有跟上來,以至于成績太差太差,正當老師想讓閆明留一級的時候,閆明主動提出再讀一年五年級,可把老師高興壞了。
“老師就說你最近學習挺認真的,沒事兒,留級而已,咱們學校多少人留級啊,這也能更加鞏固你學到的知識,這是好事兒。”
閆明覺得他并沒有被安慰到,但這么一來,留級的事兒便是板上定釘的了。
家里人并沒有因為留級而嘲笑他,反而覺得這孩子真懂事兒了,到了后來連季紅英都有些心疼他,只要讀書時間長了,便會讓閆明休息。
春芳便會在此時說上一句,慈母多敗兒。
當然這話是背著說的,當著面她可不敢。
暑假生活對地閆思蕊來說,可謂是多姿多彩呀,上山下河的就沒個空閑的,就和當初王大丫念叨的話一樣,不到飯點兒根本瞧不見人。
這也就是怕王大丫擔心,不然到了飯點兒她都不樂意回來。
后山的‘寶藏’實在是太多太多了,特別是雨后,她就愛在山上采些蘑菇、菌類啥的,但并不是拿回家吃,而是放到空間商城里賣,給自個賺水電費用用。
以至于每天往里走一點兒,再往里走一點兒,越走往越深處了,但里頭除了有些陰森,倒也沒什么別的奇遇。
暑假的生活除了上山,也和王大丫去過幾次縣里,而這些到縣里去,越發的感受到了縣里的緊張氛圍。
王大丫回家后也說到:“最近這段時間少往縣里跑,外頭也太亂了。”
閆思蕊趕緊點頭,自然是不敢在縣里瞎跑的。
閆明的課也補的差不多了,他們也玩的差不多了,學校開學的日子也來臨了。
可就是在這個時候,補習補了兩個月的閆明這才發現,他的暑假作業居然沒寫,又是一頓深夜干熬,“為什么我這么認真學習,還要在開學前一天補作業呢。”
“誰讓你每天補課都想不起作業的啊,你這純屬活該。”
話是這么說沒錯,可該表示同情的時候,還是嘚表示同情。
表示完同情后,他們便也安心睡下了,獨留閆明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好好補他的暑假作業。
二年級的校園生活依舊歡聲笑語,但大隊長卻是苦惱不已。
聽向曉藝說,他們村又要來知青了,要說之前的那批知青是自愿下鄉的,而這批知青那就是強制下鄉了,并且這一批每個村接收的知青的數量都不會少。
具體的人數還沒確定到他們這里來,也不知道原來的知青點夠不夠住呢。
正在大隊長在村里物色隊里的空房子時,她倒是覺得,“知青們住一起方便管理,東住一家,西住一家怎么管呀,干脆在他們隔壁建套房子唄,這房子屬于村里的,而這知青只多不少的,以后說不定還是要建的。”
閆思蕊的提議被向曉藝帶給了她爹大隊長,大隊長當頭棒喝,“我居然還不如一個孩子想的周到呀。”
隊長爹笑道:“不怪你,你從小就不聰明,這蕊蕊多機靈的孩子呀,比不上不丟人。”
大隊長面無表情的抽了抽嘴角,他爹這話還不如不說呢,他沒被安慰到,反倒覺得有些沒臉。
不過大隊長心態非常好,畢竟從小就被打擊慣了,以至于被這樣說了也沒那么難以接受。
最終人數確定了下來,這一批下來的知青足足有8人之多,4男4女,還是按比例分配的。
其實要說多也沒那么多,可和之前2個4個的分配下來一批,這人不就多了不少了嘛。
但如果只是8個人,那也就沒必要建房了,各個房間分4個人而已,他們能睡的下,這么一來又給村里省了一筆。
等這批知青到達村里后,已經是一個月之后的事兒了,而天早就已經冷了下來,也許是因為冷的早的原因,今年才11月底便下了今年的第一場雪。
而伴著今年的初雪,春芳也迎來了她的好消息,那就是學校開課了。
“真開課了,學校通知都下來了,不過高一要重讀一年。”春芳有些激動地說到。
“重讀一年算什么呀,最主要的是能讀書了,到時候也能找到一份好工作了。”季紅英擔心的就是閨女的發展,現如此也算是能安心了。
當初閆思蕊的分析也算是應驗了,當初一家人沒當真,現如今可不是想好好問問嘛。
大家的目光又一致轉移到了閆思蕊的身上。
閆思蕊被一家人看的心虛呀,這要怎么解釋呀,哪有什么分析呀,不過是罷了。
可她還是強裝淡定,故弄玄虛的說到: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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