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社倒是順利成立了,而閆思蕊作為出力人以及申請人,自然很順利的成為了攝影社初代社長。
可哪怕攝影社成立了,也很難讓人忘記這萬家的人膽子的確一天比一天大了,這才剛進學生會,連個干部都不是呢,就能威脅學生會會長濫用職權了。
溫景天特意回了趟家,把這事兒和自個老爹聊了幾句。
主要還是再高一層的事兒他插不上手,交給自個老爹他才能放心。
溫玉澤和閆思國這段日子對于老萬那兒也沒少使力,可這老萬官!銜在那兒放著呢,再怎么使力那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兒,所以倆人還真沒有那么急。
但一聽說這萬家連學校都開始插手了,動作再不快點兒也是不行了,不然這一家黑心人,指不定要坑害多少學生呢。
現在的大學生那是普通的大學生嗎?
那都是郭家未來的棟梁,那都是郭家未來的希望。
能由的你這樣胡來,真把自個當回事兒了。
如果之前那事兒算是私人恩怨的話,那么這件事兒就真能算的上是證據確鑿了,既然有證據,那么人證物證自然要先收集起來,蛇打三寸,收拾別人,自然要給他們最致命的一擊。
而且這事兒明面上雖說只是小小的濫用職權,但他們自然不信從這條線開始查,查不到其它的一些事出來才怪。
溫景天把這事兒交給自個爹后,就放心回學校了。
臨出門前,沒少被溫玉澤擠兌說他是個白眼狼,把他爹用完就甩了,都回家了也不倍他爹吃個飯。
而溫景天也給了一個正當的回答,陪爹吃飯自然沒有陪媳婦吃飯重要了。
這話一出,再次氣的溫玉澤似要吐血,果然,有了媳婦就忘了爹。
攝影社成立了,作為社長要做的第一件事兒,便是先給社團申請一間空教室作為攝影社的據點,平時開個會啥的都要有一個地方供大家使用。
再一個便是向學校申請相機,以及招募社員了。
本以為在申請社團的時候大家態度很積極就會有許多的人來參與啥的,可惜,態度很積極,真要開始招募的時候,大家都以各種各樣的借口拒絕加入。
什么耽誤學習呀,什么耽誤談對象啊,一大堆的借口。
閆思蕊也不勉強,而她的新社團也并沒有打算招多少人,本就是一個新社團,而一個社團最少嘚6名成員,她覺得保底就夠了。
并且她給的學校提交的預算是2臺相機和其他的設備,這些設備本來價格就貴,閆思蕊也沒有信心學校會不會批下來,可不管批不批下來,暫時6個人是真夠了。
閆思蕊再次用上了前世學過的POP,畫了一張招募公告,貼在了學校的公告欄上,歡迎大家到攝影社咨詢。
只是萬萬沒想到,在眾多人報名前,柯雪便纏著閆思蕊內定了一個名額。
給出的理由相當合理,“我本來就是學新聞的,不僅文章要寫的好,拍照自然也嘚要好,這樣也能在搭檔不在的情況下,完美的完成任務,并且也能提前累計經驗,也能更好的完成以后的工作,所以我真的非常合適。”
這樣上進的理由,閆思蕊完全沒有辦法拒絕,隨后,柯雪便加入了攝影社,成為了攝影社的副會長。
招募社員的公告才剛貼出去,離正式招募的日子還有幾天,而學校卻是等不及了,榮譽墻的照片嘚先拍出來啊。
沒法,只有兩名社團的攝影社的社長和副社團簡單的布置了一下社團后,等學校的器材一批下來,便開始給上榮譽墻的老師們拍照了。
這照片還挺講究的,主要拍正臉,像登記照,又不似登記照,即要優雅,又要拍出個人特點。
閆思蕊私人掏錢在空間商城里購置了一套化妝品給教授們先簡單的化個妝,以求上鏡效果更好一些,等這些教授的照片拍完后,閆思蕊便把底片交給了學校。
至于后續怎么操作,就不關閆思蕊什么事兒了。
很快的就到了攝影社正式招募的日子了,倆人早早的就來到了攝影社,把攝影社打掃的干干凈凈的,力求能讓每個來這里的同學都能留下一個好的印象。
沒多久,就進來了一個小伙子,柯雪請人坐了下來,隨后便讓小伙子自我介紹,那小伙撓了撓自個的后腦勺,結結巴巴的介紹著自個名字和專業。
至于后來問他為什么要來攝影社,人給出的回答是,“我不知道,我就是看到你們招人了,所以來試試。”
試試當然成,不過要不要聘用就嘚再考慮考慮了,隨后便是告訴對方等消息,一周內會等通知。
等人走后,柯雪道,“我覺得這人不行。”
閆思蕊想了想道,“我覺得這人塊頭好大,很適合給咱們社團做苦力。”
“咱社團又沒什么苦力要做的,還要找些專業的。”
一個上午,倆人接待了不少這樣的同學,直到午飯時,倆人簡直能用精疲力盡來形容。
“感覺沒一個靠譜的。”柯雪神情怏怏地道。
“下午再看看唄,找幾個大小伙做苦力我覺得也不錯,再一個,其實咱們沒必要都找對攝影有興趣的,簡單的化妝其實也需要一個。”閆思蕊提議倒。
柯雪瞬間來了精神,“是呀,不能化妝攝影全都讓你親力親為啊,多累呀,分工合作。”
“嗯,你想想上午有沒有什么合適的。”
柯雪一愣,瞬間又怏了下去,“沒有。”
“那還是看下午吧。”
知道閆思蕊一上午都沒找到合適的人,下午的時候,溫景天特意陪著閆思蕊一起瞧瞧這些同學,并且還不住的安慰,“沒事兒,人不夠,我來就行了。”
這人要不說這話還好,這話一出,閆思蕊自然反對了起來,本來倆人就是對象,在學樣就很招人眼,還要一個社團,那怎么行,閆思蕊想也沒想就拒絕了,“肯定不行啊,你要想加入社團就去別的社團,我們攝影社肯定是不行的。”
“為什么。”
不光溫景天不明白,柯雪同樣也不明白,倆人眼里充滿了疑問。
閆思蕊懶得解釋,“總之是不行,這事兒沒的商量。”
好在,中午臨時改變了政策,下午再來招募的人,明顯就比上午看起來順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