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目的,我是在和你講道理,做人不能太自私。”
“我不用你講道理,我自不自私和你有什么關系,況且不考慮自個只為別人著想的人這才叫自私。”
這樣的男人也就是暫時沒有家庭,一個人的時候倒還好,可如果他有妻有子的時候,為了幫助別人不管家里的妻和子的時候,作為他的家人,那日子才是真的難熬,當然他自個明不明白那就不知道了,也有可能他明白,偏要裝不明白呢。
這種人,要遠離。
“閆同學,怎么跟你說不清呢。”
“杜同學,我跟你才真是說不清,我從上學期說到這學期了我沒時間了,你為什么一定要勉強我呢,你就是想讓我和你一塊兒共事嗎?還是說你喜歡我,所以想每天看到我,可我已經有對象了,杜同學,請你不要糾纏我。”
閆思蕊話落,杜學義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閆同學,我也有對象的,請你不要亂說。”
杜學義說完還看了看周圍的人群,此時他們周圍三三兩兩的走過的同學們都要朝著他們這邊看一眼。
“既然不是,那么你干嘛糾纏我,你女朋友應該也不喜歡你糾纏別的女生吧,我也不喜歡這樣,我對象也不喜歡這樣。”
關鍵是這人越來越過火,上學期學生會建立的時間較晚,距離暑假也只有兩個月了,杜學義找她說過兩次,她都干脆的拒絕,可上次是兩個月兩次,這新學期開學了才一個月,都已經找她六、七回了,很難不讓她察覺這其中有些問題,怎么著啊,學生會沒她還干不下去了嗎,天天來找。
溫景天從杜學義的身后走了過來,閆思蕊伸出手挽上了他的胳膊,隨即嚴肅的對杜學義道,“你到底想干什么,為什么非要我加入學生會,既然不是喜歡我,那么就是有其他的目的了。”
就在閆思蕊挽上溫景天胳膊的瞬間,話音一落,杜學義轉身趕緊離開了現場,留下閆思蕊若有所思。
這事兒不簡單啊,主要還是太蹊蹺了,不然干嘛一看到溫景天就跑啊,而且次次找他的時候都完美避開了溫景天。
溫景天見閆思蕊小臉皺到了一起,立即問到,“怎么了?”
對于杜學義找閆思蕊的事兒,溫景天還真不知道,杜學義本就避著溫景天來的,再一個閆思蕊也沒想這么多,所以也沒提這樣的小事兒。
而且杜學義之前來找她的時候,說話也沒這么不客氣,只怕是真有什么目的,一直沒辦到,所以心急了,現在自然不能再瞞著了,閆思蕊把事情和溫景天講了講,溫景天隨即便皺緊了眉頭。
“這事兒你不用管,放心,交給我。”
閆思蕊順勢就點了點腦袋:“好。”
閆思蕊答應的毫不猶豫,溫景天笑了笑,問道,“你就這么信任我啊,全交給我。”
“肯定信你啊,你是我對象,我不信你信誰啊。”
平時到了周末,溫景天也會想方設法的把閆思蕊從家里約出來,不為別的,就想和她待在一起,和這周意外的沒喊她出來。
閆思蕊心里了然,看來杜學義的事兒是真有問題,至于到底是什么問題,就要等溫景天調查后的結果了。
而此時的溫景天,孟永元和嚴鴻文正坐在那家熟悉的老舍包間里,面無表情的抽著煙。
此時的包間氣氛有些凝重,半晌后,孟永元才生冷的開著口問道,“說實話,別逼我動手。”
對面一個聲音顫顫巍巍的道,“不能說,我真不能說。”
這個聲音不是杜學義還能是誰,此時的杜學義倒是沒受什么虐待,也沒人出言威脅,可就是好生的坐在這間茶館里卻忍不住渾身顫抖了起來。
嚴鴻文道,“快說,咱們可沒什么耐心,你知不知道你惹的是什么人啊,膽可真夠大的。”
杜學義心里苦啊,他當然知道自個惹的什么人,可不管是什么人都是他不能得罪的人啊。
“你不敢說是因為對方威脅你了?”溫景天喝了口茶,隨即開口道。
杜學義不承認,也不否認,那也就是默認了。
孟永元可沒耐心和這人瞎墨跡,“快說,你擔心別人,不如擔心擔心你自個,你不知道咱們倆,但你和溫哥一個學校的還不知道他啊?”
杜學義苦呀,“我知道,可我妹妹……。”
“哦,這是拿人質威脅啊,行了說吧,咱們想辦法保你妹就行了,你要是不說就保不住了,但事情我總有辦法知道。”
最后,杜學義沒法還真就交代了個清清楚楚,杜學義去年那兩次邀請閆思蕊加入學生會完全是真心實意的,閆思蕊不愿意,他是真不打算勉強的,可誰知一開學,她便接到了她妹妹的電話,說如果不讓閆思蕊加入學生會,她就死定了。
杜學義奇怪,她妹怎么知道他們學校有一個叫閆思蕊的人,因為她妹妹從來沒來過京市,他也沒和妹妹提過閆思蕊這個人,但他當時沒當回事兒。
沒過幾天就有一個電話打到了學校來找他的,他妹在電話里哭的凄慘,如果他不照做她妹就要被退學了之類的話,本來想著如果只是這樣,就能讓妹妹繼續念書,被纏的煩了就如實照辦,然后就意思意思了找了兩次。
可這不是一直都沒成功嘛,那電話經常找來,并且還提出了一些很過份的要求,而這次甚至給了一個警告,給她妹記了一次大過,不得已便言辭惡劣了一些,就被閆思蕊瞧了出來。
至于幕后的人到底是誰,在問出杜學義的妹妹是哪個學校的后,他們便知道這事兒和萬碧琴逃不了干系了。
因為杜學義的妹妹和萬碧琴是一個學校的,就說巧不巧吧。
孟永元看了一眼溫景天,隨即又接著問道,“她有沒有要求你把閆思蕊弄進學生會后要干嘛。”
“她沒細說要做什么,不過我當時被弄的不耐煩了也問過,她很氣憤的說要弄的閆同學身敗名裂,可具體怎么身敗名裂法就沒和我說了,想來也是讓我把閆同學弄進學生會后,再一步一步說吧,真就這樣了,我也是迫不得已,我和我妹都是農村的,好不容易考上大學,是真不想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就沒了學籍,關系是她還威脅我說學籍一旦沒有了,以后也不會讓我有大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