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自然是吃的很舒坦的,雖然最后知道了這些菜不是出自閆思蕊之手,可也是由閆思蕊一手教出來的閆樂做的,幾人也是相當的感慨。
再看向溫景天,丁香芹便癮癮有些嫌棄自個的兒子了,瞧瞧人家兒子,成績好還會做飯,長的也好看,相比之下自個家的兒子,連個廚房的門都沒進過,后來搬出去住的時候,她倒是擔心了兒子許久,生怕他一個人在外頭吃不好。
可誰知家有錢啊,干啥要委屈自個在家里吃,直接去外頭買不就行了嘛。
這樣一比較,哪怕自個兒子別的地方很優秀,但在廚藝上,難免落了一籌,丁香芹不由的擔心了起來,畢竟這點都比不過,怎么能讓別人家里人對你滿意呢。
誰知擔心的事兒還沒說出口,王大丫似乎看出來似的,趕緊安慰了上來,笑道,“我家蕊蕊啊從小就愛下廚,才不大點兒孩子就老帶著樂樂往廚房里鉆,當時才5歲,踩在小凳子上,拿著鍋鏟那架勢就出來了,關鍵是這孩子愣是不讓家里人插手,非要一個人完成,別的不談,這景天啊絕對有口福。”
丁香芹趕緊擺手,“那可不行,小倆口就該相互扶持,哪能全讓蕊蕊一個人做了,我家那小子還真就沒怎么下過廚,說起來我還真有些擔心呢。”
被下了面子的溫景天,就有些異議了,“媽,我會煮面條,也不是什么都不會。”
“嗯,會煮面條呀,可以了。”王大丫覺得不錯,只要不反感,誰還不能學呀。
溫玉澤翻了個白眼,煮面條,還不如不說呢,誰不會煮個面條啊,連他都會炒兩菜呢,這兒子拿出去和閆樂一比,還真是有那么點兒的距離呢,這樣怎么能讓親家家里人滿意,看來做飯的任務該提上日程了。
溫玉澤在心里已經給溫景天計劃了學廚藝的一百種方法了,當然,此時的溫景天還完全不知道。
不過今天溫家上了閆家的門,那么閆家自然也不能無動于衷,幾人約好第二天去溫家后,便送幾人離開了。
溫景天開著車,那么載著溫家夫妻倆來的閆思國,就沒必要再送人回去了,自然而然的留了下來。
等人一走,幾人關上了大門便開始對溫家三口進行了一段深度的評價。
雖說溫家夫妻倆對自個的兒子不是很滿意,但顯然閆家人除了別扭的閆思國外,其余的人對溫景天還是很滿意的。
就是當初覺得的那樣,倆人顏值相當,家室相當,背景相當,小小年紀都不省心還愛財,所以閆家人是真覺得倆人是絕配。
這話一出,閆思蕊滿臉黑線,話倒是不難聽,可怎么聽都覺得怪怪的。
不過沒人反對就行了。
溫景天開著車載自個的父母回家,可夫妻倆的表情都不太好,溫景天瞧著心里頭緊張的不行,本以為倆人是對閆思蕊不滿意,他都打定了主意就算父母不滿意,他也不會退縮的,可惜,這對父母哪是對閆思蕊不滿意啊,分明是對他不滿意。
溫景天無奈,“媽,我是親生的嗎?”
“就是親生的,媽才著急呀,你瞧瞧樂樂,多優秀啊,你再瞧瞧你。”
“我怎么了,我除了不會做飯,哪里不優秀了,從小我就是咱們大院口中別人家的孩子,誰不是拿他們家孩子跟我比的啊。”
“話是這么說,可你這人吧兩極分化太嚴重了啊,學習是跟你比,可這做壞事兒也是跟你比啊,你那口碑在咱大院,你隨處打聽打聽,褒貶可不一呢。”
溫玉澤非常認同丁香芹的說法,“是呀,不然你以為為什么思國會那么反對啊,不過我瞧著閆老太倒是對你挺滿意的,聽她那口氣,蕊蕊似乎跟你一樣調皮。”
丁香芹不以為意,“人家那是安慰咱倆的,誰能比這小子皮呀,咱倆從年輕到現在,走了多少地方,見過多少孩子,你瞧過哪個孩子比咱們這小子皮的,她一個姑娘家家的,肯定是閆老太安慰咱倆的,哎,我越想就越的咱兒子配不上人家這么好的姑娘。”
“哎,我也這么覺得。”溫玉澤覺得該坑兒子的時候,就嘚把兒子狠狠的坑一頓,“你瞧瞧人家兒子那手藝,能招多少小姑娘喜歡啊,景天啊,我覺得你也去學手廚藝吧,抓住一個女人心,首先嘚抓住一個女人的胃,你覺得呢。”
溫景天苦笑,“爸,這話好像是女人用在男人身上的吧。”
“胡說,什么男人女人的,只有辦法好,不管男人女人都能用,我覺得這事兒咱立即就嘚安排上。”打鐵要趁熱,坑兒子就嘚趁現在,不然一會兒反應過來了,坑不了兒子,反倒坑了他自個。
溫景天是誰呀,哪里會上自個爹的當,這種小伎倆,他真是,“爸,我還要上學呢,況且學兩門專業課實在抽不出空來,周末也要賺錢,不然怎么養媳婦,我覺得學廚藝不太適合我,我更適合賺錢然后請個廚師在家給我媳婦做飯,一日三餐,餐餐不落。”
這話說著吧,溫景天倒真覺得這是不個很不錯的建議呢。
溫玉澤眼看坑兒子不成,直接翻了臉,“還媳婦呢,到時候是不是你媳婦都還兩說呢。”
“爸,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啊。”
溫玉澤癟嘴,不回應。
車開到了部隊門口的菜市場,溫景天帶著父母就在市場里轉悠了起來,閆思蕊的口味他都知道,這買菜自然也是根據閆思蕊的口味來買的,全程都沒有問過自個父母的意見,溫玉澤實在忍不住嘀咕,“這兒子真是個白眼狼。”
丁香芹安慰到,“白眼狼就白眼狼,娶的著媳婦的白眼狼,總好過娶不著媳婦的白眼狼吧。”
顯然,丁香芹知道怎么安慰溫玉澤,這會子溫玉澤心里舒服了,可看著前面買菜的兒子,還是有些牙疼。
既然明天要招待閆思蕊一家,那么溫景天在家里紆尊降貴的住上了一宿,可把溫玉澤又給酸到了,并且逗到,“你明天早上來不一樣嗎?”
溫景天搖頭,“不一樣,萬一我起晚了吧,我還沒來蕊蕊來了見不到我,多不自在啊。”
溫玉澤深吸一口氣,果然,兒子都是給別人家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