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桂香就不樂意了,都不是鄉下的,怎么溫景天對象和她侄女就不在一直檔次了,“鄉下都一樣,怎么就不一樣了。”
“哼,人家鄉下的有兩位當軍官的哥哥,人家還是憑實力考來的京市大學,還是當地的高考狀元,你侄女小學都沒畢業,而且你侄女為啥25了還沒結婚你自個心里沒數嗎?”
本來這王桂香的侄女就是普通的鄉下人,在村里說親事就行了,人一開始也沒有什么非分之想,可就是這王桂香在那兒瞎躥使說啥嫁到京市來,嫁個有錢人,害的人閨女眼界越來越高,可自身的條件卻沒提起來呀,以至于就這樣剩了下來,在村里鬧了好久的笑話。
那侄女父母難道不怪王桂香嗎?
自然是要怪的,可洗腦這東西吧就這樣,越洗越愛做夢,現如今不光她侄女盼著嫁個京市有錢有勢的帥哥,就連她父母也在做著這個美夢,一家從都在等著王桂香的消息,想靠王桂香讓他們一家發家致富。
這主意打到自個兒子身上的時候他就不同意,但也沒太當回事兒,畢竟兒子根本不受任何人控制,可溫景天不行啊,人有對象的,萬一被誤會了兩人散了怎么辦,看自個父母和弟弟弟妹的架勢,這哪是結親啊,分明是結仇。
況且這王桂香做傻事兒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次不明令禁止了,說不定過兩天還就把她家那侄女給接來了呢,那可就更要命了。
他倒不是擔心溫景天會被王桂香侄女坑,他就怕溫景天一個忍不住把她侄女給解決了,這些大院子弟的手段他又不是不了解,要說溫銳思那是不屑于解決那些麻煩,但溫景天這個小魔頭可不會有任何顧忌,他啥事兒不能做,啥事兒做不出來。
王桂香以為這事是對自個侄女好嗎?才不是,她要是這樣做了,她侄女才是真真正正的給毀了。
家丑不可外揚,他并沒有打算當著溫景天的面收拾王桂香,這繼大大娘的面子還要給足的,“溫景你先回去吧,這事兒你不用擔心,我會解決的。”
溫景天挑了下眉,看了兩人一眼后也沒多說什么,與大家告別后便離開了。
溫景天坐在了車上,聽了一會兒屋內王桂香以及兩個孩子的的求饒聲后,這才離開。
而屋里的王桂香的確是被溫玉才給狠狠的教訓了一頓,并以離婚作為威脅,還讓王桂香寫下了保證書后,這事兒才算是暫時過去。
王桂香不識字,兒女代筆寫的,最后由她蓋了個手印,這保證書就成了。
不過溫奶奶并不覺得王桂香會改,畢竟本性難移這詞也不是憑空就出來的,也不知道大兒子當初為什么要娶這么個玩意兒回來,但最后一次面子還是要給的,“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一次,別怪我不客氣。”
“不會的媽,再有下一次不容拒絕,肯定離婚。”溫玉才說這話時狠狠的瞪了一眼受了驚的王桂香。
王桂香能這么囂張所仰仗的就是溫玉才,如果溫玉才不管她了,她自然不能再像以前一樣了,“我保證,絕對不會再亂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了。”
“希望你說到做到,但我還是覺得不可能。”溫奶奶都沒瞥一眼王桂香,直接就說到,這事兒暫時也就只能這樣了,既然說了要再給一次機會,今天的事自然不能再繼續追究了。
溫奶奶不理眾人,接著翻了翻桌上溫景天放下的衣服,這衣裳倒是只有他們老兩口的,但保溫杯卻是給溫玉才也準備了一份,看數量就能知道,“給,天冷了就用這個吧。”
溫玉才揉了揉眉心,看著這個即熟悉又陌生的保溫杯,道,“這。”
“蕊蕊讓景天給老兩口送來的保暖的衣服,人家為我們著想,誰知好心當成了驢肝肺。”
溫玉才無奈,“媽。”
溫奶奶癟了癟嘴,“好,不說了,不說了。”
溫奶奶又摸了摸閆思蕊送來的保暖衣,趕緊叫來了溫老太爺,“老頭子快來瞧,景天說這是貼身穿的吧,這膝蓋手肘都做了加厚的呢,這毛摸著真暖和。”
溫老太爺見鬧劇終于停了下來,趕緊走了過去,瞧了起來,“嗯,這有紙條呢告訴咱們怎么穿呢,這字寫的真好看。”
溫老太太一把給搶了過來,“你還懂這個。”
溫老太太瞧了眼字體,眼神一亮,“嗯,這字體形云流水,蒼勁有力,從這一手字里就能瞧的出這孩子是一個蘭心蕙性又大氣豪放的性子,不錯,不錯。”
可突然間溫老太太重重嘆了口氣,眾人不解的問道,“怎么了,剛剛還好好啊。”
“哎,我就是可惜倆孩子還在上學,不然現在正好結婚我就能早一點兒抱上曾孫了。”
說到抱不上曾孫,這罪吧又嘚賴在王桂香的身上,要不是她溫銳思怎么會耽誤到這個歲數,溫老太太越想越氣,抱上這些衣裳朝著王桂香重生的哼了一聲后,轉身回了房。
溫玉才瞪了罪魁禍首一眼后,大家也都四散開來各自回房。
溫景天從溫玉才家出來后,便回了父母家,閆思蕊準備了溫家兩位老人的過冬衣物,自然也要準備溫父溫母的那一份了,反正溫景天開車送,也沒多麻煩。
而溫母見到了許久未見的兒子,人還在門口就是好一頓的調侃,“喲,兒子回來了啊,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咱家門朝哪兒開呢,原來你知道啊。”
溫景天抱著一大堆衣物,皺著眉道,“媽,說什么呢。”
“說你呢,還知道回來,晚飯吃了沒啊,家里可沒準備你的飯,現在食堂也下班了,你就餓著吧。”自個的兒子,溫母收拾起來從來不會客氣,當然了,不管怎么收拾溫景天,他依舊我行我素,一點兒效果都沒起。
“我吃過了,蕊蕊給家里人準備了過冬的衣服,我先給爺爺奶奶那送過去了,這不回家給你們也送來了嘛。”
“哦,合著蕊蕊不讓你送衣服,你就想不起來你有爹媽了是吧,蕊蕊不提起你是不是就沒想過回來看看你爹媽呀。”
溫景天現在腦門上就印著四個大字,‘無理取鬧’,可偏‘無理取鬧’的人是他媽,他還不能怎么樣,溫景天趕緊認錯,“沒,我早就想回來了,可這不是新店開業忙嘛,您兒子是有對象的人,要賺錢養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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