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什么時候的火車啊。”
“明天下午3點的。”
閆思蕊若有所思,隨即點了點頭,來到堂廳給溫景天播了通電話。
他這次一走說什么也嘚兩個星期,人就這樣走了沒交沒代的可不行,她現在可是有對象的人,該通知還是嘚通知上的。
誰知溫景天一聽她要和閆樂單獨出門立即就反對了起來,“不行,你倆單獨出門多危險啊。”
“哪兒就危險了。”
電話那邊停頓了一會兒,隨即說到,“你要出門的話就把我給帶上,不然我不同意。”
“這,我又不是去玩的,況且我們去的票和回來票都已經買好了。”
不說這個溫景天還沒那么氣,“你這是都打算好了,直接通知我嗎?”
“沒。”生怕溫景天生氣,他要跟著就跟著唄,“你要能買到去和回來的票那咱就一起去,要買不到就算了,行了吧。”
“行。”
溫景天立即就答應了下來,似乎是早就等著她改口似的,閆思蕊立即察覺到了不對勁,這丫的不是在跟她耍心眼子吧,故意發脾氣的,可這手段不都是人家小姑娘用的嘛,閆思蕊懷疑,可也沒多想。
掛斷電話后,溫景天笑出了聲兒,抬頭看到對面的溫銳思,溫銳思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分外明顯,“我是沒想到你不要臉到這種程度了,最關鍵是這丫頭居然信了,你倆真是絕配啊,一個演著戲,一個看著對方演戲。”
“什么演戲不演戲的啊,這就是對象之間的小情趣,你又沒談過對象,你知道個屁。”
溫銳思覺得他被自個堂弟給鄙視了,好不甘心怎么辦,想添堵。
第二天火車站碰頭時,從閆樂的一臉懵逼,變成了她和閆樂一起懵逼,因為簡簡單單的兩人行,直接變成了現在的四人行。
沒錯,溫銳思為了成功的給溫景天添堵,給他訂票的時候,順道把自個的也給訂上了。
閆思蕊一臉嫌棄的看著倆人,抗拒的說到,“這么多人。”
溫景天毫不在意學著閆思蕊的樣子一臉嫌棄的看向溫銳思,“的確人很多。”
溫銳思不在意,學著倆人的樣子同樣一臉嫌棄,左看看右看看,看誰都不合適,目光看向了最好欺負的閆樂,“好多人啊。”
如果可以,閆樂只想大喊一句我那個艸,一個個這是干嘛呢,他們才是最礙事的人好吧,反倒嫌棄上他了,不過該裝弱小的時候閆樂才不客氣,直接縮了縮脖子躲在了閆思蕊的身后,“小姑。”
閆思蕊又不傻,這三人沒一個心思簡單的,看了三人一眼后,不耐煩的說到,“上車吧。”
以閆樂的水平,買車票也只能買到普通的硬座,溫銳思直接給倆人改成了臥鋪,和他們倆一個包間,倒是挺會享受的。
而此行的目的,閆思蕊見無聊,在火車上簡單的交代了一下此行的目的。
兄弟倆心里沒少猜測閆思蕊要去漢市干嘛,可誰也沒想到居然是來做生意的,溫景天問道,“你咋突然想做服裝生意呢。”
“是樂樂提出想做些什么,我就想到了服裝生意,這行利潤高來錢快,主要是不怎么花時間,咱們可以先試下。”
“行,咱們先試下,如果可以開家店也行。”溫景天道。
閆思蕊搖頭,“我暫時沒有開店的想法,就是想讓拿些貨讓我二哥二嫂混下時間,所以你們完全沒有必要跟過來。”
溫景天卻不認同,“我跟過來是想看看你長大的地方是什么樣的,沒能陪著人長大已經很遺憾了,難道看看也不行嗎?”
“可以,我沒說什么啊,等咱事情辦完了,我帶你四處轉轉,順便帶你認認我那些家里人。”
倆人膩膩歪歪的可把溫銳思和閆樂惡心壞了,倆人別過腦袋不看對面膩歪的小情侶,但眼神里的一絲尷尬閆思蕊看的清楚,為了避免尷尬,倆人還真就貼心的避免了過于親昵的舉動。
既然上了火車,那么百寶袋就該拿出來了。
何為百寶袋,閆思蕊就嘚好好解釋一下了。
百寶袋顧名思義是個大袋子,用來干嘛的?
是讓她用來做掩護從空間里順東西出來的,為了有一個愉快的火車旅途,閆思蕊準備的東西可謂是不少啊,首先便是提前點好的外賣,兩只烤全雞了,臨出門時點的外賣,這會子雖然冷了,但也能吃,要是再多放一會兒那就不確定了。
閆思蕊趕緊拿了出來,兩人一只分食的干干凈凈。
可全實在是小,半只雞吃完了都不夠塞牙縫的,幸好外賣她點了不少,全雞吃完了那就吃炸雞,炸雞吃完了喝奶茶,中午到了吃飯的點一人來一份火車便當,下午沒事兒嗑瓜子聊聊天,再順便來些小零食。
這一路上哪里是去進貨做買賣的啊,分明就是去旅游的,悠閑的實在不像話。
兩天兩夜的路程倒沒有那么難熬,兩天前的下午上的火車,兩天后的下午就到了漢市,一路順暢,四人下車后先去國營飯店安置,一間單人間,一間三人間。
幾人去了自個的房間后休整了一會兒,這才出門去找吃的。
溫景天頭一次來漢市,看哪兒都一副興趣很大的樣子,一邊走一邊問著,“蕊蕊,你以為也來過這邊嗎?你一般都過來干嘛的啊。”
像這樣的問題一路上問個不停。
直到到達了國營飯店,溫景天的嘴還沒閉上,“蕊蕊,你以前也會到這邊來吃飯吧,一般都吃些什么啊,點你愛吃的就行了,我們無所謂。”
正在看菜單的閆樂和溫銳思紛紛回頭狠狠的瞪了一眼溫景天,“差不多得了,犯什么渾呢。”
閆思蕊也趕緊點頭,道,“就是,你這幾天到底怎么了,好不習慣啊。”
溫景天有些失望,“我這不是好奇你以前生活過的城市嘛,所以就多問了幾句,而且我聽說你們女生不就喜歡對象多問些問題,多關心對方嘛,你不喜歡啊。”
“那倒也不是,只是話悠閑多有些不像你,看起來有些奇怪。”
溫景天有些沮喪的道:“那好吧,我少點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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