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的情緒當即就有些不太高了。
不光他們三人,剩下的人也都一樣,也就閆思蕊占了個攝影社社長的便宜,得了個無關緊要的拍攝任務,其他的人,全都是打雜的。
可她們一行人本就是學生,打雜不是正常的嗎?
難道還沒畢業,來到一個劇組就要委以重任嗎?
就算人家放心,但你做的來嗎?
只怕得到了這個重任,真正做起來的時候,心里也是虛的吧。
而這些打雜的活如果仔細想想,其實也是學經驗的一個好機會。
作為攝影社的社長,還是有必要好好提醒一下自個的社員的。
倆人聽了閆思蕊的解釋后,心里的確好了不少。
倆人仔細琢磨后,便點頭回頭,“我們知道的,剛才一時想差了,在劇組里,每一個環節都很重要,一樣沒做好,拍出來的片子都有可能效果不好,我們明白的,就算是打光,也會好好打的。”
這倆人倒是沒事了,但其他人,閆思蕊卻沒想去開解什么。
本就不太熟,再一個她得到的工作本就是打雜中最好的工作了,萬一人家以為她是去炫耀的怎么辦。
所以其他人,她并沒有去提醒。
導演一切就位,‘咔’的一聲后,第一條記錄片便開拍了起來。
這邊巷子大,路人也少,又不需要演員,拍起來也沒什么不順利的,基本上兩到三條就能過。
而等這邊拍攝結束后,閆思蕊這才來到巷子拍攝照片,順便還拍了幾張工作人員幕后的花絮照。
說起幕后花絮照,閆思蕊還真挺擅長的。
每年的晚會她都會在后臺給大家拍攝一番,幾年下來早就已經很有經驗了,知道哪個動作出圖的效果最好,但又怕別人說她浪費膠卷,閆思蕊也不敢多拍。
相比于閆思蕊的工作任務,其他人那是真累也是真忙碌。
分到的器材自個保管,從這邊場地移動到那邊場地的這期間也是自個帶著自個的器材移動過去。
不說重量,就這燈光就是易碎物品,保管起來自然需要異常小心,要是一不小心壞掉了,賠不賠是小事,給劇組的印象也不太好嘛。
她們拍攝的順序是由后至前的順序來進行拍攝的,預計是三到四天,拍攝期間也就是三到四天,第四天的中午她們這邊的王府外景就已經全部拍完了,一行人又上車轉移陣地去了京郊拍外面的場景。
每天的工作時間很長,基本是早上7點就要開始,晚上7點多結束,中途幾乎沒有休息的時間,到了郊外更甚,6點多就起來,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到9點才好正式歇下。
就這樣連軸又轉了兩三天后,記錄片才正式的拍攝完畢。
當初那位攝影助理給了閆思蕊五卷膠卷,閆思蕊就真真的卡著五卷膠卷來拍攝的,連同相機一并交還回去的時候,有些抱歉的說到:“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需要不需要剩下一些,我都拍完了,不知道有沒有超預算。”
攝影助理笑了笑,“沒有,我還怕你不夠用呢。”
他數了數膠卷,又檢查了一下相機全都是完好無缺的后,簽好了字這才讓閆思蕊離開。
這樣挺好的,當面點清,簽字確認,以免以后有問題,再找人誰也說不清。
而燈光那邊,就賀德業打碎了一個燈,但也在預算內,所以也沒多大的問題。
提起燈,賀德業也有些來氣,“這燈我收的好好的,誰知那文新雨一腳給踩了上去直接給踩碎了,真不怕劃傷腳了,也不知道她那眼睛是怎么長的,這么大的燈都能踩到,而且我又沒說她,她就在那兒哭哭哭的,像我對她做了什么似的。”
賀德業的話很快的就引來了其他同學的認同,“對,我也是在那坐的好好的,在擦器材呢,她一碗飯就潑到了我這來了,幸好我手快,這飯拔到了我身上,萬一要弄到器材上了,誰賠呀,這么大的人了怎么做起事來毛毛躁躁的。”
幾人聚在一起議論紛紛,閆思蕊站在一邊沒插話,其實文新雨有幾次找她事兒,但她都避過了,她知道這人心里不舒服,分配了一個打雜的事情,可這樣做也實在是不對呀。
劇組的人哪個不是人精呀,就她這些行為,人家怎么可能不知道,這也就是時間短,一個星期就能結束的事情,人家懶的管,但凡時間長一點兒,早就把人給趕走了。
而除開站在一邊的閆思蕊,事件的主人公文新雨也站在人群的身后,惱怒的將手躥緊,隨即喊到,“你們這些人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們都是做的什么工作,而我分配的是什么工作,有什么資格說我。”
仲春明就不樂意了,“你分的什么工作你也不能損壞別人的器材呀,你這樣做就是不對。”
賀德業贊同道,“就是,你難道還想說你不是故意的,我的燈光不是故意的,難道別人的器材也不是故意的,你每天哪來那么多不是故意的呀。”
“就是,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整天毛手毛腳的,怎么做事的。”
他們可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反正他們覺得你是故意的,而這罪就直接給定了。
而文新雨一開始還真不是故意的,可后來因為這一個意外,反倒讓自個心里有些暗爽了起來,以至于到后來的確也有些故意為之。
幾人之間的關系瞬間就緊張了起來,不過閆思蕊才懶的管,反正不是鬧她就行了。
正打算離遠一些呢,文新雨直接喊住了她,“閆思蕊,你跑什么?”
閆思蕊聽到這人喊她,先是一愣,隨即反駁道,“我腳都沒動呢,我跑什么,你要是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閆思蕊這語氣可不怎么好,不過劇組的車似乎要開了,她趕緊說到,“你們走不走的,這車好像要開了,一會兒可沒車回學校了。”
幾人聽了閆思蕊的話,哪里還管文新雨呀,扔下她轉身就往車那邊的方向跑了過去。
上車后,閆思蕊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其他人也一樣,反正沒人搭理文新雨,這人心眼太小了,不管以后怎么樣,反正她們現在暫時不想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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