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的學員或者單位的同事都一樣,考了駕照卻沒開過車,以至于駕照一本一本的換,她也一樣。
還有的更甚,當初的一個學員,在駕校學的駕照,一直開的就是駕校的那輛車,考試也都是一次過的,可拿了駕照后過了沒多久,那名學員又回到了駕校,向教練買了那輛她一直練習用的車,并直言道,“教練,那車我用熟了,換了別的車我不會開,家里的幾輛車我都試了,除了那輛車其它的我都不會,您把那輛車賣給我吧,再去買輛新的。”
駕校教練也是哭笑不得,當然這車最后還是賣給了學員。
本來駕校的車也不是新車,換一輛車,給學員行個方便也不是不行。
而這事乍然間發生在她身上,她也是很無語的好不好,當初笑的有多開心,這會子就有多尷尬。
但尷尬也只是一瞬間,沒事,她這輩子臉皮厚,尷尬一會兒就好了。
這邊剛尷尬完,好不容易到了休假,閆思蕊打算休息一下的,突然一個電話被謝文崢給叫到了單位里去。
溫景天自然也要去,倆人準備了一下,便出了門。
如果是以前,幾個人要聚在一起,不是在火鍋店樓上的辦公室就是在誰誰誰的家里,后來振興酒樓營業了之后,環境服務都是一流,她們幾個股東自然也不想為難自己,聚會啥的地點都改在了振興酒樓的包間里了。
為此酒樓還特意給她們留了一間包間出來,專門給她們幾人使用的。
而自從酒樓開業后,除了那些對于這邊比較新穎的會員制度以外,后續的發展,閆思蕊是真沒提什么意見,按前期的計劃書發展就能持續很多年了,至于變動,也是跟著時代慢慢來變動。
而且服裝廠也在最近成立了設計組,請了好幾名服裝設計師,樣子這塊也不用擔心,閆思蕊是真想不到謝文崢找她有什么事。
食品廠也因為后續的方便面加了好幾種味道后,銷量也跟著增加了不少,暫時也并不需要做出什么計劃,畢竟過猶不及嘛,一切都要等目前穩定了再說。
所以進屋后一直坐在沙發上一臉懵逼的閆思蕊是真猜不到謝文崢找她到底有什么事。
隨后還是謝文崢看不下去這才提起來閆思蕊結婚前提出了美容院的事情,閆思蕊這才將這些零星的記憶從腦海里搜索出來,“啊,這事啊。”
謝文崢就這樣定睛看著閆思蕊好一會兒,直到看到閆思蕊有一陣虛,這才收回視線,隨即談談到,“人家都說一孕傻三年,你這才剛開始呢,以后還要不要腦袋了。”
包間里哄堂大笑。
閆思蕊撇嘴,等眾人笑完了,這才道,“我這是一時間沒想起來,你說說我那是什么時候跟你提的了,那都是年頭的事情了,這現在都幾月份了,那個時候我婚還沒結呢,現在孩子都有了,這么久之前的事情,我哪還記得啊。”
有事可是有理有據的,而且閆思蕊不管說任何事情都是理直氣壯的,所以現在同樣如此。
謝文崢被被閆思蕊一噎,因為的確是有幾個月了,但要說很久,那也沒有,她1月底結的婚,現在也才6月份,不過才懷了2個月,能有多久。
可說是沒多久,謝文崢就有些犯難了,他考慮了許久,也開會商議了許久,這個項目的確是能做,但以閆思蕊現在的狀態,她沒問題嗎?
“當然沒問題,難不成還需要我來裝修,還需要我來按摩,還需要我來銷售,你們直接按我的計劃書來就行了,至于之前提過的收購一間小廠子來制作護膚品的,有合適的嗎?我之前說的精油倒是能提供,但價格有些高。”
主要是她不知道以現在的技術,她們做不做的出精油來,而且就算做的出來,價格太高了的話還不如她在空間商城里買來的劃算,這個后期對比再說吧,但護膚品的廠子是絕對不能省的,總不能讓她也從空間商城里買護膚品來賣吧。
現在的人可不像當初黑市那樣了,沒那么好糊弄,而且人家現在也不愿意用那些被擦過商標的商品了,本來價格就不便宜,自然是希望能在店里購買的啊。
時代在進步啊。
閆思蕊說的倒是頭頭是道的,不過人腦子還是很迷糊,隨即又問了一句,“我之前有給我計劃書嗎?給過了吧,給了嗎?沒給嗎?給了吧!”
閆思蕊問的真誠,似乎是真不記得這美容院的計劃書到底給沒給過,然而她是真有給過的,而且就在結婚后,也是在單位報道后。
眾人看向閆思蕊,皆是無語狀。
可一個個的不說話,閆思蕊心急呀,“你們倒是說話呀,我到底給沒給呀,應該是給了的吧,不然你們開會用什么,是吧。”
閆思蕊得不到有用的回答,目光轉而看向溫景天,希望他能給出答案。
溫景天倒挺想笑的,不過自個的媳婦,想笑也嘚憋回去,一會兒再笑,“給了。”
“我就說給了嘛,但我又不確定,我只是不記得了而已,跟我懷沒懷孕沒有關系,我只是工作太忙了,事情太多了,記錯了而已。”
這個解釋顯的有些蒼白,但沒有反駁。
“這樣吧,你把計劃書再完善一下,我看看哪里有小廠子轉的,直接接下來最好,接不下來就自個建一個。”
“都行,反正暫時只開一家店,小廠子完全夠用了。”
主要是需要開美容院,需要種類有很多,不然開間小廠子都沒什么必要,太浪費資源了。
不過說起完善計劃書,閆思蕊又有些犯難了,因為計劃書她都是在電腦里面做的,而電腦在空間里,她白天要上班根本沒時間進空間,晚上她回家了溫景天也回家了,周末倆人也時刻都在一起,而改計劃書也不是一會兒的工夫就能改好的,她要怎么避開溫景天去空間里修改計劃書呢。
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她竟不知道要怎么解決。
閆思蕊有些犯了難,至于將空間的事情告訴溫景天,閆思蕊還真就沒想過。
倒真不是閆思蕊不信任溫景天,因為就算信任也是需要有底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