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裝她們服裝廠暫時沒有生產的計劃,所以都出去談算了。
可說起服裝,陳進也是一言難盡。
“算了,我自己來設計吧。”想了想,閆思蕊還是覺得自己設計算了,現在的衣服在舞臺上的樣子,她壓根就想象不出來該是有多土。
可要說她要設計多時尚的,那也是不可能的,時代在這兒擺著呢,最多就是比普通的衣服要夸張一些,稍微好看一點,更多的適合舞臺一些。
閆思蕊的衣服設計出來,倒是不用去振興那邊幫忙出樣,她們三樓工作室就有單獨的設計禮服的設計師,專供走紅毯或者其它重要場合穿的,所以只是幾件衣服的出樣,他們的助理就能搞定,而這個衣服半個月的時間后就能全部穿上身。
陳進花了兩天的時間就給弄清楚了路演到底能不能演。
律師的話模棱兩可,他沒讓你去演,也沒讓你不演。
可這樣就讓大家犯了難了,陳進倒覺得:“要不先去試試,不行被人趕了我們再回來就是了,再想其它辦法。”
“可以,陳經濟,你認識不認識電視臺的朋友啊,最近有沒有什么節目,可以塞人進去啊。”
“有道是有,不過最近的節目都不太適合他們,但是閆導,電視臺去年不是有一檔節目叫春節聯歡晚會嗎?去年才開始辦的,據說今年也要辦,去年那收視率老高了,如果咱們組合能進那個節目,這就一炮直接打響了啊?”
“這倒是可以。”
陳進沒說她一時間還沒想起來。
現在的春晚和后世的春晚區別還是很大的,畢竟這個年代平臺少,春晚就相當于提供給了一些新人平臺,但凡上過春晚的人就沒有一個不紅的,所以說她們的確可以朝這方面著手。
“我有同學進了電視臺,我改明兒去問問。”閆思蕊道。
“嫂子,我們電視臺也有認識的人,這事我們來弄。”孟永元和嚴鴻文道。
閆思蕊有些驚訝,“電視臺你們也有人啊。”
“有。”
路子倒挺野的,“那行,那這事交給你們了,務必要辦好,既然要上春晚,肯定要一些喜慶的歌,一首新年好,一首財神到,拿著這兩首歌名去和電視臺談節目,拿下的幾率應該會大很多。”
倆人雖然不太懂,但也欣然接受了。
至于新年好,財神到,就這兩歌名一出,是不是腦子里自動就播放出了每年過年都會聽到的,那幾首膾炙人口的歌曲啊。
然而,閆思蕊是真沒打算抄襲,所以僅僅也就是歌名一樣而已,歌名一樣那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總不能歌名也不能重復吧。
拿上歌名,一上班,閆思蕊就找到了關星辰,“關大哥,來,兩首歌,盡量的喜慶一些,過年的時候唱的。”
閆思蕊拿出了兩張紙遞給了關星辰,關星辰本來還以為閆思蕊寫好了詞,是來讓她譜曲的,誰知紙就是紙,除了兩首歌名,然后空白一片。
關星辰覺得她腦子有些懵,“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給你一個主題,你按照這個主題寫歌,和上次一樣的要求,膾炙人口就不說了,要喜慶,一定要喜慶。”
閆思蕊生怕關星辰揍她,話還沒說完,人就趕緊溜了。
關星辰哭笑不得,只不過他也愛好這些,再閆思蕊給的酬勞是真不少,寫就寫唄。
喜慶。
說到喜慶,關星辰還真是醞釀了許久呢,這喜慶到底該怎么喜慶。
他艱難的動起了筆,刪刪改改的終于在一周后完成了兩首歌的任務。
而當閆思蕊拿到這兩份歌詞的時候,整個人都愣住了。
手中的這兩份歌詞,和腦海中的熟悉的旋律,居然對上號了。
她本來還以為自個弄錯了的,隨即聽到關星辰播放的旋律后,她便知道了,得,她沒弄錯。
這兩首膾炙人口的歌曲,就是后世聽到的那兩首,歌詞這塊不知道是她記錯了還是真的有刪改,總之是有一點點不一樣的。
閆思蕊決定她回去要用網絡搜索一下關星辰,總不會上個班的工夫真碰上音樂界大佬了吧。
關星辰見閆思蕊反應不太對,以為有什么問題,趕緊問道:“要是不行,我再改改。”
改啥改呀,不用,完全不用,這倆道歌將會永久的流傳下去,幾十年后都不會衰敗。
“不用,很好,我很喜歡,相信普羅大眾也會很喜歡,關大哥。”
閆思蕊一喊,關星辰總覺得不太自然,“你要不改個稱呼,關大哥,關大哥,我聽的我整個人都不對勁,我總覺得我應該跟關二哥是親戚。”
“辰哥,辰哥總可以吧,辰哥以后如果想改行,到我公司來,我的公司隨時歡迎您。”
關星辰笑笑不語,現在都是鐵飯碗,他干嘛要出去工作啊,只是沒過多久,他還真就去了閆思蕊的公司工作,當然,這都是后話。
此時的閆思蕊拿上關星辰準備好的歌曲回到公司,將這些東西都交給了孟永元和嚴鴻文,叮囑倆人先將音樂錄好再說,最好拿著音樂去電視臺談。
孟永元大喜:“我們前兩天去過了,春晚導演倒是對咱們說的歌很感興趣,但是聽不到歌他還不放心,我正想找你要呢。”
“那正好了,趕緊錄,錄完了再去談,一定要拿下,對了,路演開始了吧,效果怎么樣。”
嚴鴻文道:“演出了一次,幾個人有些放不太開。”
他們公司的組合雖說一個組合只有一首歌,時間上來講肯定是短了的,但又不是不能唱別人的歌曲,這不是加在一起了嘛,兩個給一共半個小時,還是唱的下來的。
“沒事,大家都是第一次演出,演出不為別的,就是鍛煉一下他們,讓他們大方自然一點,不然到時候上了電視扭扭捏捏的怎么表演。”
“行,我盡量多安排幾次。”
“好,你們安排就行了,盡量在他們不上課的時候啊,不要耽誤他們學習了。”閆思蕊叮囑了一下后便離開了。
組合的路演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天氣越來越冷,終于在12月底的時候下了一場鵝毛大雪。
而這場大雪的到來,不僅帶來了一個好消息,也帶來到一個不怎么好的,也不好說不好的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