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家人,這不是我的家,我的家在京市,快松開我,我要回去。”
李秀秀扯著手上的鐵鏈子,可怎么扯也扯不掉,她突然慌了起來:“阿姨,阿姨你放了我,我家很有錢的,你把我放了,我讓我家里人給錢你行嗎?”
“錢?我們不要錢,我們只要媳婦,能生的媳孩子婦就行了。”
中年婦女的話說的很真誠,李秀秀瞬間就緊張了起來,“不,誰要生,我才不要,你放我走吧。”
無論李秀秀怎么哀求中年婦女都無動于衷。
李秀秀瞳孔微縮,似乎想了一個主意出來:“要不,你放我走,我給你送幾個媳婦過來,你隨便挑。”
李秀秀這話一開始還真是權益之際,可想著想著吧,越想還越覺得有道理,她也是讀過高中的人,對于現在自個的情況她估摸的出來的,“你們村肯定不會只想要一個媳婦吧,你把我放了,我給你們送媳婦過來,我保證一定給你們送來。”
中年婦女可不會相信李秀秀的這些鬼話話,“行了,丫頭,來了這里的人就別想走了,大家都一樣,認命吧。”
中年婦女將一個饅頭給李秀秀,無視李秀秀的叫喊聲直接出了屋子,并帶上了屋子的大門。
此刻緊閉的大門讓李秀秀陷入了絕望,她不要留在這兒,不要給人家給孩子。
然而當破屋子的大門再次打開時,李秀秀才是真的陷入了絕望,因為此刻的中年婦女帶著她的兒子們走了進來。
李秀秀嘶啞尖叫,閉上了那雙絕望的雙眼,流下了后悔的淚水。
之后的事情不難預料,她會在這個村子鬧騰很久,也會待上很久很久,至于她還能不能回家,這就是后話了。
而此時京市的天才微亮,公安同志早早的就開著車前往火車站進行詢問調查,然而忙活了一整天,卻一點線索都沒有瞧見,公安同志也沒放棄,和閆樂一塊兒在京市轉悠了起來,力求忙找到李秀用。
然而幾天下來,李秀用的半點身影都沒有看到。
京市的公安同志沒法,猜想這人是不是壓根兒就沒過來,但凡有人瞧見過,就一定會有留下來的證據,可現在啥都沒有。
況且這人也不可能憑空就消失了,沒找到人那肯定就是出事了。
這時間拖的越久,越不得找到失蹤人。
這不,便讓閆剛聯系漢市那邊,會不會其實人壓根兒就沒過來。
漢市那邊得了信,自然也是全力調查,然而依舊沒有找到李秀秀的身影。
一時間,調查陷入的僵局。
但沒多久火車站有一名乘務警找到了公安,隨后說到:“之前你們去車站調查的時候,我正好跟車走了,回來之后我就聽我們同事說了,我對一個女生有一點印象,但不太確定是不是她。”
公安同志點頭:“你先說說。”
乘務警道:“是這樣的,在火車快到京市站的那天上午,有一位女同志的錢被人偷了,那位女同志的的年齡和你們形容的差不多,因為她鬧了一通,所以我有些印象,不過因為年齡小,被人唬了幾句就沒再追究了,我怕她出事,所以一直在附近,確認她從京市站下了車后我才離開的。”
現在就只能確認他所說的那名女生就是李秀秀就行了。
但閆剛出來的急,根本就沒帶上李秀秀的照片,畢竟也沒想到會有用上照片的時候,可大概那么形容了一下,乘務警還是確認了那人就是李秀秀。
這名乘務警給的線索在公安這里就很關鍵了,那么也就是說李秀秀的確就是在京市丟的了,可現在依舊沒看到人,那么他們就嘚加大搜查力度了。
可京市這邊的公安忙又活了好幾天,卻依舊沒有李秀秀的半點線索,調查再次陷入了僵局。
閆剛從希望到失望再從希望到絕望,僅僅只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半個月后,他頹廢的乘坐火車離開了京市。
雖然公安同志也向他保證一定會繼續調查,不會放棄,可都已經這樣找了,都沒有找到,以后還能找的到嗎?
如果說閨女失蹤是失望,那么她對李小玲就稱的上是絕望了。
李秀秀失蹤的這半個月里,李小玲一通電話都沒有打過來過,半點沒有一名作為母親的責任感,反倒是李母每日一通電話,卻都是哭哭啼啼無關緊要。
李母對于李秀秀失蹤的事情很是自責,她后悔啊,為什么要塞錢給李秀秀呢,如果沒有給錢的話,李秀秀就不會走丟了。
然而她更后悔的是生了李小玲這個沒良心的閨女,自個的親閨女丟了,她還有心思擺攤,關鍵是知道了她給李秀秀塞錢后,連錢箱也不讓她碰了,這個一手養大的閨女,什么時候護錢護成這樣了,“現在是賺錢重要還是你閨女重要。”
“您要不塞錢給她,她就不會丟,您不知道她才十幾歲呀,您心可真大,再說人已經丟了公安同志都找不到,我又有什么辦法。”
李小玲的邏輯是沒錯,公安都找不到的人,她找不到很正常。
可她處事的態度就讓人很有爭議了,作為一個母親親閨女丟了,您這表情能不能傷心一些啊,哪怕是面子上傷心一下哭一下也好啊,現在這一副財迷的樣子合適嗎?
況且大家都在一個廠里住著,又在廠里上班,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誰家一點事兒鄰里鄰居的不知道啊。
李小玲孩子丟了,這人一次都沒哭過不說,還成天樂呵呵的擺攤賺錢,一時間里大家對她也是頗有微詞。
就連李母也恨呀,錯了,終究是錯了,從一開始就錯了,但現在已經這樣了,想改,難喲。
自個照的孽只能自個承受。
閆剛回漢市的路上,春芳倆口子是一塊陪同的。
這也是季紅英要求的,他就怕閆剛回去的路上心不在焉,再把他自個也給丟了得不償失,索性讓春芳將人給送回去,順便自個也回去,都賴在她這兒半個月了,關鍵這半個月啥也沒做,盡可添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