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李秀秀,而是為這山里得來不易的刀具,也是很可悲的。
沒多久李秀秀又被抓了回來,回來后自然少不了一頓毒打,而因為這次的逃跑李秀秀被看守的更加嚴了起來。
李秀秀也學乖了,反正已經被這三人男的給糟蹋了,那就干脆學乖一些伺機而動。
這一伺機就是一個多月的時間,也就是這次的第三次逃跑了。
當然,結果依舊是失敗了,而這次的失敗后李秀秀徹底絕望了,她不要待在這兒,她繼續待在這兒她寧愿死了算了。
最后以命相博,傷了家里的老公公,也就是三個男人的爹,中年婦女的男人。
男人傷的倒不重,可到底是見了血的,再一個,這次李秀秀能這樣拼命,難免下次不會更拼命,所以被捉回去的李秀秀正面臨著一頓毒。
而在村子里這樣的事情早已經屢見不鮮了,所以村子也有著自個的一套法子,那就是打,不僅打要把人給打老實了,還要把腿給打斷了,這樣她就跑不了了,也能徹底絕了逃跑了決心了。
也就是這樣,在遭到一頓毒打后的李秀秀不僅傷了身子,還直接傷了腿。
而山里的人為的就是讓這腿好不了,所以看醫生就甭想了,一碗草藥消個炎,退個燒,你能活就活,活不了死了也是你的命。
李秀秀此刻就躺在自個一直蝸居的毛草堆上,透過屋頂的的縫隙望著天空,忍耐著身上的疼痛深思了許久,這是她被g走兩個月以來頭第n次后悔了,她無數次的詢問她為什么要來京市,為什么要一個人來京市,為什么當初她奶奶不讓她留下來,如果當初就讓她留下來她就不會遇上這么多的事情了。
她恨,她好恨。
她恨閆剛,恨李小玲,恨季紅英,更恨溫馨,什么小團子,憑什么這個小孩子可以獨得這么多人的寵愛,就因為她是閆思蕊的孩子嗎?可憑什么她就要受這么多的苦難。
憑什么。
她恨,她恨所有人,甚至連閆思蕊也一并給恨上了。
李秀秀越想越恨,越恨就越是想要逃離這里,想到逃跑她瞬間就泄了氣。
腿還好的時候都沒跑出去,就更別提這腿肯定要廢了的情況下。
可想著想著她又覺得也不是不可能,這個村的姑娘都是她這樣的情況,一個人逃不出去,那么一群人逃是不是機會大一些呢。
如果她想要在村里自由活動,就必然要付出代價,代價是什么,生孩子?
李秀秀不愿意,她甚至一想到要給這三個男人生孩子她就覺得無比惡心,可生不生已經不是她能做主的事情了。
李秀秀已經做好了面對任何事情的心理準備,可當她半個月后知道自個懷孕后,心里還是五味雜陳甚至痛哭了起來。
除了她以外,其余的所有人都很高興,孩子,她們家很快的就要迎來他們家的第一個孩子了。
為了不出現任何的閃失,李秀秀被看管的更加的嚴密了起來,如果之前是用鐵鏈子將手拴住,那么現在就是用鐵鏈子將手和脖子一塊兒給栓住了。
李秀秀不止一次懷疑這些人是怎么弄到鐵鏈子的,但人家在關鍵時刻就是能有這玩意兒用。
李秀秀沒法,只能暫且老實,可她老實了沒用,村里的另一家比他們這一家還要熱鬧,因為那家也g了一個媳婦回來,此時此刻也正在被家里人棍棒伺候著呢,那慘叫聲讓李秀秀想到了當初的自個,逃跑的心更加堅決了起來,她覺得,被g的人越多越好,這樣她才能找到更多的同盟,到時候也能更順利的離開。
有的人想辦法離開這里,而有的人卻永遠離開了這里。
僅僅一夜的工夫,李秀秀就從中年婦女的嘴里聽到了昨天慘叫的那人的噩耗。
當李秀秀以為那人是被打死的時候才知道,原來那人是用鐵鏈子勒住脖子,將自個給勒死了。
早上起來的時候人都涼了,直接扔到后山隨便給挖了個坑埋了。
中年婦女說的淡定,李秀秀倒是聽的心驚,她完全就沒想過還有這樣的操作,不過就算想到了她也不會這樣做,因為她更加惜命,和命比起來生孩子而已,算的了什么。
李秀秀懷孕后,腿卻還沒好,一邊吃著中年婦女給她做的補身子的食物,一邊喝著土大夫開的藥方子,日子也就這樣一天天的過著。
看著這樣的李秀用,這一家人心里也因此安定了許多。
要說李秀秀安定了,李小玲卻沒那么安定了。
李小玲不是搬出去了嘛,甚至連出攤也請了兩個人幫忙,她只顧著錢,壓根兒就沒留心眼避諱調料方子,這倆人沒幾天就學了個全,也就做了一個月倆人就辭職離開了,沒多久,大學門口有一家鮮燙的攤販迅速占領了大學生的市場,生意比高中那邊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僅僅一個月的時間,人家賺的盆滿缽滿的。
當李小玲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以后的事情了,她自然是去大鬧了一場,說人家偷她的方子,可她這壓根兒就沒什么方子,所以根本就不存在偷不偷的。
又因為李小玲節省費用用的別的廠的火鍋底料,而這倆人選擇用的振興食品廠的火鍋底料,倆相一比較,自然就是這倆人的食物更勝一籌了。
你說人家偷師,那為什么人家做的比你好呢,這邏輯怎么說都不對啊。
更何況現在的顧客又不傻,人家倆人做生意笑臉迎人的,李小玲做生意成天板著個臉還罵罵咧咧的,以前只有這一家店就算了,現在又有另一家店了,他們自然不愿意花錢了還要找罪受。
這不,沒多久李小玲的生意便冷清了許多,從少了一半到少了一大半僅僅只用了三天的時間。
隨后更是門可羅雀,又因為囤積了大量的食材,而導致她損失慘重。
但損失再重也不至于一下子就將她給掏空了,畢竟她之前的攤位可是排在大半年的長隊的呢,手頭的錢倒是還有一些,如果這個時候將調料換回來,再把生意態度改一改,重新占領高中這塊兒的市場也不是不可能。
但李小玲哪里是個會認錯的人,她并不覺得是自個的錯,反倒全都是別人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