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因為搬出去住了,她又顧著生意不方便,既然閆思蕊把這個口都給開了,她又不傻,不順著這個勢也太對不起這個機會了,“的確不像話,樂樂夢婷,既然搬回來了那就別走了,春芳,你們倆搬到外面那間屋子住,原來的新房還是給你們倆口子住。”
周夢婷沒想到閆思蕊僅僅一段話,她就從外面搬了回來,她好不容易自由了,她不甘心,“可,可外面的房子就這樣空著嗎?樂樂。”
閆樂也很為難,可再為難也不能讓媽為難,況且這事他也覺得自個有錯,周夢婷就更不用說了,“空著就先空著,咱搬回來住,正好你懷了,讓媽好好照顧你。”
“可那么大一套院子空著多浪費啊。”周夢婷不想放棄。
季紅英就更不在意了,“誰家還沒幾套院子空著呢,空著也就空著了,你們倆既然回來了就住下,要想搬走,樂樂,以后我就不認你這個兒子了,這事就這么定了。”
季紅英覺得反正她還有一個蠢兒子閆明,再一個閆剛現在也變好了,閨女也在身邊,她怕個鬼呀。
周夢婷覺得季紅英僅僅只是威脅,而閆樂卻知道季紅英是住址的,季紅英上次說這話的對象就是閆剛了,閆樂印象深刻,他媽說不要這個兒子就不要這個兒子了,那真是十多年都沒主動聯系過,一個是相處了幾十年的媽,一個是剛娶又鬧了很多矛盾的媳婦,有啥可比較的啊,肯定是媽重要啊。
閆樂立刻就答應了下來:“好的媽,我們搬回來住,過了年再回去收拾東西,都搬過去。”
閆樂答應了實在太過于爽快,以至于周夢婷差點兒就當場翻白眼,好在長輩們實在太多,最后硬生生的給忍住了。
可要說起閨女搬回去住,最開心的莫過于周母了,閨女不像話,是嘚有個人好好管教,她到底是親媽,她說的每句話閨女不一定聽,可婆婆就不一樣了,到底是婆婆閨女總會忌憚一些的。
年后,在家里收拾好行李后,還是周母親自將倆人給送了回去,當著閨女的面讓季紅英好好管教她,只要不聽話就跟她說,她過來倆人一塊收拾周夢婷。
得了周母的話,季紅英自然也就放開了膽好好調教這個兒媳婦,但季紅英也不是個刁鉆的婆婆,欺負媳婦她是不會做的,但媳婦該有的樣,你也必須嘚有。
周母的話讓周夢婷徹底失去了自由的希望,這群人里沒有一個人幫著她,沒法,她只能再次老實了起來。
當然,這也是幾天后的事情了。
在決定了閆樂和周夢婷的去留后,一行人還要吃年飯,故而也沒多待。
可一來一回耽誤的,這年飯呀還是天大亮了才吃著。
再加上之前的事情影響了,這年飯吃的總是覺得少了些什么。
大家臉上佯裝不在意,右心里總是有些不舒服的,閆思蕊就直接了,當場就嘀咕了起來,“好好的日子,全給破壞了,一個兩個的太不像話了。”んTTΡs://WWw.êNXe一②.℃om
閆思蕊這話一出,王大丫心情那叫一個暢快,沒法呀,閨女把她要說的話給說出來了,心里能不暢快嘛。
“娘,是吧,別憋著了,我都看到您笑了。”
王大丫一個崩不住,還真就笑出了聲兒,“是,是,是,娘還真是想笑呢,不過你說這樂樂結婚咋成了這樣呢,明明之前瞧著挺聰明的一孩子,怎么就在媳婦的問題上想不通呢。”
和別人家的孩子相比,閆樂無疑是很成功的,有車,有房,還有錢,事業不說多好吧,總歸是有自個的事業,在同齡人中也算是很出色了。
可就是對待感情的問題上,一遇上就迷糊就不知道該如何解決。
要閆思蕊說呀:“經驗少了唄,多點經驗就好了,更何況閆樂聰明歸聰明,實則本性還是個蠢的,更何況二哥家的兄弟三人對待感情都是一個樣,也就春芳好點兒。”
仔細一想吧,還真別說,三兄弟還真都是一個樣,閆剛和閆樂出奇的一致,也就閆明看起來好點,那是因為離的遠,要是近了保不齊會有什么問題呢。
春芳自然是倒外了,這丫頭賊精賊精,不然也不能這么快的就在京市給混了出來。
“那周夢婷也沒看出來是這個樣子的。”這問題是姜新梅問的,主要是周夢婷瞧著實在是老實,怎么也想不到這么能惹事。
惹事?
這才啥跟啥呢,“這周夢婷是憋狠了,以前被她嫂子壓抑狠了,再一個年齡小了,耳濡目染的總會學一些不好的習慣,這不,好不容易自由了,可不就有樣學樣了嘛,但也還好,只要有人壓著她,她翻不出花來,畢竟性子如此。”
倒不是她瞧不起周夢婷,這人骨子里還是個老實人,可有時候老實人不懂變通還有樣學樣的最為氣人,所以這人不能單獨住,季紅英壓著調教著,不調教好了,閆樂以后的日子才真是難過呢。
說起了閆思文一家大家又想起了當年的李秀秀,“那李秀秀找到了嗎?”
找個P。
“幾年了都沒消息,想找到是真難。”
這李秀秀壞歸壞,可到底是個孩子,想教訓孩子是一回事,但盼著她出事的心大家還真沒有,這么一個如花似玉的大閨女就這么沒了,怎么能不可惜。
而此時的李秀秀呢,在那座高山上,吃著屬于她的大飯。
中年婦女將一碗肉湯端了進來叮囑道:“把這碗湯喝了,這湯養人,你可告訴你,你要是再生個有問題的孩子,你就。”
李秀秀抬眼瞪到:“我就怎么樣,殺了我。”
中年婦女哼了一聲,“你以為我不敢,到時候我只需要說你跑了,誰又能發現什么。”
中年婦女的話可沒錯,大山上的這群人尤為團結,而這話從李秀秀剛懷的時候開始就說到了現在。
是的,沒錯,李秀秀又懷了,這已經是她懷的第三胎了,只是月份不大,但她聽著中年婦女的威脅也是害怕的,所以這次她沒有再裝腿傷喝那藥了,而現在的她也有些無所謂了,孩子都生了倆了,再生一個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