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八章治療
蠱蟲被化的一干二凈,樂韻又等了十多分鐘才收回靈力,汪明志的腦部其他部位并沒有被傷到,這也是萬幸。
“行了,算是完成了。”
汪明志歪著嘴笑出了聲。
“我還活著,我不用死了。”
“你接下來還需要治療,不過不用擔心。”
樂韻又替汪明志把了脈,問題不大,半個月就能恢復。
“樂樂,這樣的風險還是太大。萬一,有同學的位置不好就容易腦部受傷。”
謹心首先提出了風險問題,樂韻點點頭。
“我知道,我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如果曹教授能開顱就萬事大吉,不然只能這樣。”
“總比讓同學們死了好吧,已經死兩個了,根本沒辦法給同學家長交待。”
婁禹峰現在只關心能不能保住學生們的命。
“婁叔,先給同學們做第一步治療吧,至少先讓蠱蟲死了才能不被烏靈族控制。剩下的再慢慢來。”
“行,我聯系上面,你隨時待命吧。”
婁禹峰又風風火火的離開,樂韻幫王明志做了第一次治療后留下藥方就回屋了。
第二天樂韻又給第一個實驗體消滅了蠱蟲尸體,熟能生巧,還沒有王明志受傷嚴重。
婁禹峰也以最快的速度帶走了樂韻,別的誰都沒帶上。
“現在還有三十五名學生,讓你一人治療可是個大工程。”
“沒辦法,命運使然,我好像是烏靈族的克星,哪哪都有我的存在。我感覺他們現在最想弄死的就是我了吧!”
“哼,他們敢,這么多年過去了也沒見他們敢往你身上伸手。”
樂韻走進關押區,三十五名同學分為八個房間。這些同學的精神狀態明顯受到了驚嚇。
“在他們面前無聲無息死了兩個,都快被嚇死了,女同學都連哭了幾天。”
樂韻點點頭,等一下還有要哭到地方呢!
“婁叔,安排人剃頭吧!”
“知道了,又得聽她們嚎了。女人是水做的真是不假,但是我就沒在我媳婦身上看到過。跟著你的女孩子都被教成了女漢子。”
樂韻聽著婁禹峰的嘟囔聲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盯著他,有本事在樂萍面前說去。
“嘿嘿,口誤。我先去安排。”
樂韻先走到男同學關押室,先給男生治療,這樣女生就沒那么怕了。
“你也生病了嗎?”
一個男同學看著樂韻走進來,年紀那么小也和他們一樣慘。
“是啊,和你們一樣生病了,不過馬上咱們就能被治好。”
“我們都是一個學校的,你現在上幾年級了?”
“我有幸是你們的學妹,今年大一。”
關押室也沒有了之前的沉悶,不少人圍著樂韻。
“你就是今年的小狀元吧,沒想到能在這里見到你。”
“你今年多大了?”
現場氣氛很不錯,但是當婁禹峰帶著幾個人拿著剃頭刀進來時聲音戛然而止。
“來,排隊開始剃頭發,今天就給你們進行治療。再過個幾天你們就能重返校園了。”
“真的!”
“太好了,只要能治好剃個頭發算什么。我先來。”
樂韻走了出去,在隔壁等著同學一個一個進來治療。
“哎?學妹你怎么在這里?”
樂韻看著第一個勇士走進來笑著站了起來。
“因為我就是給你治病的人,學長坐下咱們開始吧。”
第一個勇士顯然被樂韻給嚇到了,這不是把命交到個未成年手里。
“不,不會吧,沒有弄錯吧。”
樂韻看著第一個勇士往外挪的腳步一揮手就把他困住。
“我時間很緊,你只要放松配合我保證你的安全。”
第一勇士混身發抖的用眼神抗議。
“師妹,你手下留情。”
“好,放松,不然我怕扎歪了。”
“你要用什么扎?”
樂韻又給第一個勇士扎了一針讓他閉嘴,有這個時間她都能解決一個了。
在腦袋上標記出位置,研究好下針路線后直接刺入精神力針。半分鐘就扎死了蠱蟲,并收回精神力。
“好了,去叫下一個人。”
第一個勇士身體也能動了,伸手想摸摸剛才刺痛的地方。
“不想感染就放下你那臟爪子,出去找人給你涂點消毒的藥就行。”
“我好了?”
“目前來說你死不了,但是才治療了一半。”
“啊~,那你接著治啊!”
“沒時間,先把所有人的命保下再說,去叫人吧。”
外面已經排成了長隊。
“王紹,怎么出來那么快。”
“學妹說治好一半了,讓你們趕快進去。”
“是學妹幫我們治的?能不能行啊?”
王紹想起自己挨的針上去就是一腳。
“廢什么話,讓你去就趕快去。”
樂韻這邊進行的很順利,當外面的同學看著三分鐘一個都安安穩穩的出來了,心里也不再范嘀咕。
輪到幾個女生時進行的就沒那么順利了,樂韻在治療室等了老半天都沒見女生進來。
走到女生關押室就聽見里面亂轟轟的。
“狀元不代表能治病,我不要把命交給一個乳臭未干的孩子手里。”
“就是,你們這是草菅人命。”
婁禹峰站在一旁抽著煙,一副給她們干耗的模樣。看見樂韻對著其中一個女生指了指。
“教唆挑釁的罪魁禍首。”
樂韻看過去,一個長的眉清目秀的女生。完全不像這個時代特有的干瘦黑的特點。
“那你就站這兒看戲嗎?”
婁禹峰踩滅煙頭走了過來。
“你幫著看看唄,動機太過明顯。”
樂韻沒辦法只能用精神力查探一遍,轉頭對婁禹峰挑挑眉。
“帶她們過去吧,我下午還要去上課呢!”
樂韻話音剛落那個教唆其他同學的女生就開口了。
“學妹年紀這么小有治好我們的能力嗎?”
樂韻笑的甜美的回懟學姐。
“那學姐在我這個年紀能考上大學嗎?你沒這個能力不代表我沒有,事實證明我已經治好了所有男同學。”
婁禹峰上前拽著挑事學姐就往外拖。
“廢什么話,就你先來吧!”
“你放開我,我自己會走。”
樂韻站在治療室門口伸手請學姐進去。
“咱們現在就開始吧!呦,學姐膚色可不均吶,一定是平時不少干粗活。看看你的手太過粗糙,臉皮卻嫩的流水。”
學姐趕快把手揣袖口里,雙眼暗暗冒火。
“學姐放松別亂動,我要開始了。”
在樂韻專心在她頭上畫圈的時候,學姐快速的拿出袖口的匕首刺向樂韻的胸口。
但是出乎學姐的意料,匕首在離樂韻心臟兩公分的地方刺不動了。連手都不能動了,只能保持著這個姿勢雙眼圓睜。
“都告訴你別亂動了,不聽話該打。”
樂韻并沒有停下治療學姐,快狠準的扎死蠱蟲后又伸手揭開了她的假面皮。
婁禹峰站在一旁接過面皮摸了摸。
“出自謝詩雨的手筆。”
樂韻點點頭,拿掉對方手里的匕首站在一旁。
“應該和謝詩雨一個級別的人,你可以帶回去審問了,還能和謝詩雨做個伴兒。”
婁禹峰伸出手放在樂韻面前。
“干嘛!”
“給顆藥唄,也讓你婁叔輕松些。我還想多留些時間去看我兒子媳婦呢!”
“200塊,把之前的找上面給我報了。做藥不要錢吶!”
婁禹峰笑著接過丹藥。
“放心,之前的報告我已經打了,應該這幾天就能批款了。”
樂韻可不管學姐怎么瞪自己,在她臨走的時候還送她幾針。
“扎老實了,趕快帶走吧。我把剩下的治好就回去了,等有更好的辦法后我再來進行第二次治療。”
“行,這里有人會配合你。我就先走,趁熱打鐵。”
樂韻一直在三天后被曹教授劫到了辦公室。
“我想試一下,但是這個風險還是有的。”
“那些學生上面一定不會同意你拿來試手,我申請一下左教授的養子吧。”
“左均末真的是壞家伙?”
“都被抓起來了還能有假?”
“嗐,老左該傷心了。就這么一個孩子當眼珠子一樣疼著,好不容易養大了卻折在這里了。”
樂韻在一旁聳聳肩,被寵大的孩子很容易養歪。
當報告批準左均末躺在手術臺上的時候,左校長老兩口也來了。
“爸,媽,你們救救我。我是被冤枉呢,我是無辜的。”
左校長扶著痛哭不已的老伴兒,痛心的把頭扭一旁。
“老曹,這孩子能留住命嗎?”
“我盡力,發現有危險我會及時收手。畢竟不是要他命的。”
“那就好,那就好。能留條命就很不錯了。”
“左唔奎,你還是我爸嗎?你向上面幫我求求情吶,我要死了你們就沒人養老送終了。”
左唔奎氣的哪還有一點傷心,顫抖地指著躺在手術臺上還死性不改的養子。
“我不用你養老,你也嚇不住我。我老了有國家養,我走不動了就是被野狗叼走都不用你。”
左校長說完頭也不回的扶著老伴離開,樂韻謹心齊奕彰都在手術室消毒手術工具,沒有人理會還在叫囂的左均末。
手術門關上后,曹教授先給樂韻幾人講了一下流程。以便于等一下樂韻她們能順利當助手。
“給他帶上氧氣,我現在準備全麻。”
“你們放開我,我不想死。我要離開,放開我。”
謹心粗魯的扯過氧氣管塞到左均末的鼻子上,曹教授同時扎上來輸液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