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煜:“朕要他雙手奉上整個赤延國,他做得到嗎?”
古澤黑了臉:“我們太子不賣國。”
戚煜嗤笑:“許諾給朕五座城池,與賣國何異?”
本義憤填膺的古澤瞬間整個人呆住。
是啊,何異?
隨即,古澤有點明白為何戚國在這個帝王手下固若金湯了,再將頭磕了下去,就更是虔誠了:“微臣拜服。”
他和太子都沒想到這一層,他和太子都以為這是權宜之計,用五座城池,換繼承皇位,也換一條生路。
卻原來……
想到這,古澤更是將頭磕了下去。
他不如這個帝王。
他們太子也不如這個帝王。
目前,只有這個帝王,真正的做到對于自己國家的疆土,寧死也寸土不讓。
房間里,李婉婉一直在聽著,聽到這,也止不住心潮澎湃。她男人實在太棒了,也太霸氣了!
只是,怎么還不讓治她三哥啊?
不由地,李婉婉有些著急了,可又不好再出房間。畢竟,現在戚煜和古澤之間,代表的是兩個國家,相當于兩個國家在對話,她不能壞戚煜的事,戚煜肯定有他自己的打算。
“皇上——”
古澤還想游說,但卻被戚煜抬手阻止。
古澤只能跪伏在地上,兩眼望著端坐在那的年輕的帝王。帝王雖然年輕,但心思可不年輕,讓人根本猜不透。
戚煜看了眼馮青舟。
馮青舟立刻上前,彎腰。
戚煜不知道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什么,馮青舟忙去了,隨即,不知道從哪里拿回來一個瓷瓶,瓷瓶里裝著幾顆藥丸。
“既然你醫術高明,你就看看這些藥吧,都是治什么的。”戚煜淡淡說道。
隨著他的話音落,便有人抬著一張案桌進來,那案桌上放著筆墨紙硯,顯然是讓古澤看出什么,就寫在上面,不必說出來。
古澤仿佛看到了一線希望,忙道:“是!”
接著,兩手從馮青舟那接過瓷瓶。
也不將藥丸拿出來看,只是將藥瓶口放在鼻子前聞了聞。想了想,又聞了聞。再想了想,確定了,才拿起筆架上的毛筆,蘸了墨,在紙上開始寫了。
房里的李婉婉看不到外面的情況,只能靠聽到的,見戚煜如此,還以為戚煜是試探古澤的醫術,然后,才讓古澤治她三哥。
李婉婉自然高興。
而戚煜的確是試探古澤的醫術,但他讓寫下來,卻不是為了李驀然,而是怕李婉婉聽見。
“皇上,微臣寫好了。”古澤擱下筆。
馮青舟過來拿了,雙手奉給戚煜。
戚煜接過來,視線定在紙上寫的一句話上,這話是:此藥乃給服用過烈性避子藥的女子調養身子所用。
戚煜也不訝異,只是看向古澤:“讓你來治這個,你可有把握?”
古澤雖然不明白一個帝王怎么會問他這個問題,卻也明白,這是問他能不能用藥調養好一個服用過烈性避子藥的女子的身體,加上他又覺得一個帝王不會無緣無故的問這個問題,如此問,又是在這種時候,那顯然也代表他來借兵的事有望,自然更是如實答道:“不是有把握,是微臣的確能,微臣以前用藥治好過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