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嫵自己都會畫護身符,伍卓宇給她的護身符對她沒什么用。
她正好缺錢,一張十萬塊不少了。
可也正因為是伍卓宇送給她的,她拿來換錢,是不是不太好?
猶豫不決問系統。“系統,你說我把護身符賣了,會不會顯得不尊重伍卓宇?”
“你要沒點本事,要沒有我提醒你,你現在已病倒在景和鎮的旅店里了。或是被樹枝瓦片砸的滿臉血了。
伍卓宇用幾個符打發了你,堵上了你報復索倩兮的心,你還覺著自己賺了?用對你沒用的符,廢物利用,換一點錢聊勝于無,你還矯情上了。
再說了,給你的東西就是你的,你怎么處理都是你的事,什么尊重不尊重,沒扔了已是很看得起他了。”
系統的話雖刺耳,程嫵知道系統是為她好,聽進去了,臉有些發燒,“系統,我知道怎么做了。”
程嫵這一猶豫,姚薇以為程嫵不想賣,趕緊說,“二十萬怎么樣?賣給我一張就行。”
“不用,就十萬吧。”程嫵從隨身包里拿出一個護身符來,遞給了姚薇。
姚薇比她的咖位大多了,但對她沒有一點拿大的意思。
護身符的公認價是十萬錢,程嫵不會亂抬價。
她不是一點人情世故都不懂,十萬塊賣給姚薇,有可能會得到姚薇的好感,二十萬的話,看著是多賺了十萬錢,姚薇心里會怎么想是另一回事了。
白送更不可取。她跟姚薇只是認識,不是朋友,白送會讓姚薇以為她想從姚薇這里得到什么,反而會讓姚薇起了反感。
“多謝你了。”姚薇拿出手機,打開后面呈尷尬,“呃……我忘了這里總是不上去網了,沒辦法現在轉錢給你了。”
“你不說,我也沒想起來。”程嫵說道,“符你拿著,錢的事好說,反正在這里也用不著錢,等下了山再轉吧。”
“行。”見程嫵說的爽快,姚薇感覺很舒服,“一會吃完飯有空嗎,咱們對對戲。”
程嫵很高興,“有。”
她雖然在系統空間里學了表演,又對女道士這個角色加以練習,但怎么說都有閉門造車的嫌疑。
這在今天的拍攝中,已暴露出了一些這方面的問題。
姚薇的演技是公認的好,提出跟她一起對戲,受益最大的一方是她。
第二個找上程嫵的是一個劇組的工作人員,意思是給她五千錢,讓她把符讓給他。
程嫵沒傻到這種地步,賣給姚薇十萬塊,賣給另一人五千塊,沒有一口拒絕,而是說十萬塊一個,愿意的話,她給他留著,等有了網,一手轉賬一手交符。
她可信不過這人。
這人一聽要十萬塊,臉色不好的走了,臨走時還用不屑地眼光看了她一眼。
他以為她沒看到,她看到了。
她以后會對他多加留意,以防這人暗中對她使壞。
剩下的三張,賣給了穆嘉凱兩個,演男二的一個。不差錢又更為擔心出意外的,還得是演員。
一早起來,程嫵拿著洗漱用品,出了屋子,卻是看到了一個意外的人。
程嫵起的夠早了,伍卓宇比他還早,此時正在院子的大樹下打著拳。
程嫵出來時,伍卓宇正打到了收尾,幾個招式后收了拳。
他對著程嫵微一點頭,“早,程小姐。”
“早。”程嫵略帶點訝異,“伍大師,你怎么在這里?”
這個院子是劇組租用的院子之一,按說只有劇組的人才能住。
昨天,伍卓宇在布好風水陣后,趙導不知是真想還是客氣,挽留了下,伍卓宇婉拒了,說有事要帶索倩兮離開。
她以為伍卓宇已經離開牛角村了,誰知一大早的,在自己住的院子里遇上了。
伍卓宇無奈地笑了笑,“本來要離開的,臨時有了些事,只得留了下來。”
“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程嫵還沒有洗漱,不好多聊,“伍大師你忙,我去水井那邊了。”
“快去吧。”伍卓宇又說道,“你也別叫我伍大師了,叫我名字好了。”
“這……不大好吧。”
“名字起了就是為了讓人叫的。”伍卓宇朝著程嫵揮了下手,朝著一間屋子走去。
程嫵端著水盆去了水井邊。
水井旁邊搭的一個簡易小屋,權當了洗漱的地方。
還好水井是壓力水井,不是那種需要用水桶打水的古井。
程嫵壓出了水在刷牙缸子里,開始刷牙。
“你喜歡他。”
“什么。”系統的突然一句,讓程嫵的心猛一跳。
“你對伍卓宇有好感。”
程嫵使勁刷了幾下,嘴里全是泡泡,在腦子里反駁著系統,“系統,你在跟我說笑對不對?我昨天才認識的伍卓宇吧?哪里說得上喜不喜歡的問題。
他是我見過的第一個風水大師,所以在意了點。不能說我在意一個人就是喜歡他了。我還在意姚薇呢。”
“伍卓宇跟你說話時,你的嘴角是上揚的。你昨天見他第一面后,你就對他起了好感。”
程嫵聽著很刺耳,但因為是系統,她沒有真的發惱,“系統,你覺著你說的有道理嗎,第一次見面的人,就喜歡,你當我拍言情劇呢,還一見鐘情。”
“你覺著不正常就對了。你對伍卓宇起了好感,是因為他身上的法器,能放大他的魅力,他想讓誰對他起好感只需要催動法器就行。”
程嫵拿著牙刷的手頓住了,胸部快速起伏了幾下,她再快速刷了幾下,漱了口,才問系統,“你不是開玩笑對吧。”
她今生最為厭惡的就是他人對她的操控。
自從有了系統,她以為不會再遇到這種事,這種人了。
她希望系統說“是“。
因為她想了下,她昨天對伍卓宇的感覺是有問題,在問到系統,伍卓宇是不是在背后幫索倩兮對付她的人時,她心里竟然不得勁。
打內心里不認為伍卓宇是壞人,因而懷疑對他的懷疑是錯的。
更可恥的是,她剛才跟伍卓宇說話時,真覺著他很好看,他說可以叫他的名字時,她心里有些竊喜的。
說她按自己的心意喜歡上了伍卓宇,也好過是被伍卓宇給操控了情感。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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