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鏡在更衣室里換了一套常服,又去梳洗了一下,再次回到露臺,拉著椅子坐在漠銀河身邊,抬腿就踹了他一腳,嘴上卻掩不住的笑意,問他“你從什么時候開始,計劃把我拐過來的?”
漠銀河想說從我知道你是我的寶寶開始!
但話不能這么說,否則這敏感的女人,又要覺得自己把她當做替身了。
漠銀河只能違心道“從你在四國峰會上,為我大殺四方,贏得小白和戀戀的撫養權開始。”
司明鏡對這個答案很滿意。
她埋頭吃早餐。
漠銀河的長腿,在桌子底下勾她的腿,帶著一顆戲虐的心,問她“喜歡這里嗎?”🅼.🅱𝓘ℚ𝙪𝙂𝓔𝙗𝓐𝓝𝙜.𝙓🆈ℤ
司明鏡把腿縮回來,又踢了他一腳,心里對這里喜歡的要命,卻嘴硬地說“我就待幾天,先在這里把公司注冊了,把宋氏集團收購,把宋家人都踢出去,把我外公的心血奪回來,我就回a國。”
漠銀河只是笑,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又伸出腿去勾她的腳。
司明鏡抬頭,瞪他“你還讓不讓人好好用餐了?”
“那你快吃,吃好后,我想吃你。”
司明鏡發狠道“小心我把整個盤子甩你臉上!”
然后她又說“這個房間我很喜歡,我霸占了,你另尋房間住。”
“明鏡,你覺得可能嗎?”
“我管你!”她語氣傲嬌,心里全是漣漪,繼續吃東西。
吃飽喝足,她提出來,想四處逛逛。
漠銀河微笑,好脾氣的順從了她,叫人準備莊園內的電動觀光車,兩人坐在車子里,四處閑逛。
經過兒童游樂場的時候,司明鏡看到夜思緣帶著三個小孩子,在私人游樂場里,忘得不亦樂乎。
路過網球場的時候,又看到夜深帶著宋糖糖在打網球。
漠銀河問她“你想打網球嗎?”
只要不和他單獨在一起,司明鏡覺得她都喜歡,她怕了今天的他,眼神里虎視眈眈的,便點頭道“想打。”
漠銀河把電動觀光車停下來,拉著她走進網球場,加入了夜深和宋糖糖的陣營,玩雙打。
夜思緣帶著三個小寶貝玩累了,便過來看他們打球,給他們吶喊助威。
后來,漠銀河接了一個電話,需要回亞特蘭蒂斯,便叫夜思緣代替自己打。
臨走前,萬分抱歉的對司明鏡說“臨時有事。”
“那你快去忙正事。”
司明鏡求之不得,眼神里透著歡愉,仿佛終于要把某位大魔王給送走了,就差放鞭炮慶祝。
漠銀河心里就很不是滋味,臨走前,大庭廣眾之下,扣著她的后腦勺,對著她的唇用力吻了一通。
其他人紛紛錯開眼神,假裝沒看見。
只有夜念白小家伙鼓著氣呼呼的小嘴巴,恨不得與爸爸干架。
“明鏡,你知道嗎?夜深要和糖糖訂婚了。”
網球玩累了之后,夜思緣向她透露這件事“訂婚時間就安排在三天后,到時候就在這里舉行訂婚宴。”
司明鏡驚訝“真的這么快?”
“他們從小定的娃娃親,今年兩人都二十歲了,也不算快。”
再不快點,舅舅真的要另尋佳婿,夜深就要哭了,所以夜深比誰都急,更是對宋糖糖噓寒問暖。
何況兩人本來就情投意合。
宋糖糖是個很甜的女孩,長得特別漂亮,青春靚麗,活潑開朗,看上去和夜深很般配。
傍晚十分,有一架飛機降落,司明鏡以為是漠銀河回來了,結果不是,來的是宋糖糖的父親宋沉墨。
當時他們正在沙灘上玩耍,夜深和宋糖糖聽說是宋沉默來了,小情侶慌張得不行。
宋糖糖又想哭了“怎么辦?爸爸來了,一定是來阻止我們訂婚的。”
夜深額頭冒冷汗,發誓說“糖糖,這輩子我非你不娶,舅舅休想把你許配給別人!”
宋糖糖焦慮不安“你發誓有什么用?我爸都說了,你配不上他眼里的女婿,都怪你沒用,你要是像銀河表哥那樣有能力有手腕,我爸也不會看不上你,不然我們私奔吧?”
“好!”
夜深把宋糖糖死死的抱在懷里,一對苦命鴛鴦仿生怕被棒打“我們去海底世界。”
夜思緣站在旁邊翻白眼,對夜深一通臭罵“舅舅本來就看不上你,你若是再帶糖糖私奔,三天后你就別想有訂婚宴了,趕緊去未來岳父面前盡孝。”
夜深卻沒膽子去,反而眼神求助司明鏡“明鏡,你幫我想想辦法可行?”
“啊?”
司明鏡覺得,夜深真是病急亂投醫。
“對啊,你最有辦法了,你給我出出主意。”
小時候不管夜深遇到什么難題,嫂子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