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韜看著許長生,忽然笑了笑。
隨后!
忽然一條細如鐵絲的東西從身上彈射出來!
這些鐵絲似乎有生命的細蛇一樣,直接朝著許長生飛來,然后迅速把他綁的嚴嚴實實!
許長生根本不敢太過掙扎!
因為他只要一用力,這些鐵絲就會收緊幾分,甚至如同刀子一樣,往肉里面擠。
后來,許長生感覺不反抗了。
躺平了!
老子不掙扎了。
你愛咋咋。
能量+1……能量+1……
許長生:MMP!
伴隨著提純者不斷吸收泰坦能量,許長生忽然覺得,這個鐵絲的設計感其實挺不錯的。
很適合羅二。
可以爭取改良,并且研究一下,用作自己工作室的刑具,不對,是工具!
自己就不需要了,鐵線蟲就能滿足自己的要求。
對啊!
鐵線蟲!
許長生心念一動,連忙把鐵線蟲放出來在鐵絲上切了切。
很明顯,切不動……
D級可控能量束縛繩:通過能量釋放改變松緊度的機械繩,極具收錄價值!
……
好吧,自己那鐵線蟲不過是F級幼崽,這玩意兒……D級!
根本不是一個戰斗量級的存在。
所以,許長生只能叮囑鐵線蟲也躺平了。
看見許長生神志恢復正常,楊韜也沒說話。
他不需要許長生說話。
但是許長生卻有話要說。
“你是誰?”
“你不需要知道。”楊韜的聲音很冰冷。
許長生忽然問道:“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楊韜皺眉:“我也不需要知道你是誰。”
“我只要知道,你的腦袋里有我要的東西就行了。”
許長生決定假裝糊涂:“我腦袋里有什么?”
楊韜搖頭:“你不需要知道。”
許長生原本還想著按照小說里主角的行為來消磨時間,等鐵絲能量被自己吸收個差不多的時候,就用鐵線蟲把鐵絲切斷。
到時候自己出去,說不定會有救呢?
可是,接連問了幾句。
楊韜根本無視許長生,他身后的鐵絲把許長生吊在空中。
兩人就這么干瞪眼。
忽然!
就在這個時候!
“噗通!”一聲傳來。
楊韜直接跪倒在許長生面前!
許長生一哆嗦,差點被嚇尿了。
這是要干什么?
直接給自己磕頭。
隨后。
楊韜嘴里開始讀一段叫不上名字的經文,還是什么東西。
手里緊緊握著一個東西。
緊接著,聲音越來越快,許長生也漸漸地聽懂了。
“我有罪,我憎恨這骯臟罪惡的世界……”
“我有罪,我唾棄自私卑鄙的自己……”
“我有罪,為了滿足私欲我殺害他人……”
“我有罪,我要放逐自己的靈魂和理想……”
……
楊韜的聲音越來越詭異。
緊接著,撲哧一聲!
一把刀子徑直捅進了楊韜的肚子里。
鮮血滾滾而流。
許長生看懵了。
他試著說了句:“我原諒你了。”
“那個……你把我放下來好嗎?我有點頭暈……”
一句話,把楊韜說愣住了。
他心念一動,身后的鐵絲瞬間緊縮了幾分。
鋒利的鐵絲差點印在肉里。
許長生頓時氣的想罵人。
你他嗎的自己說自己有罪的!
我又沒說你!
你生什么氣!
而且,你有罪你倒是改正啊?
哪有你這樣一邊說自己有罪,一邊犯著罪的。
你以為背下來刑法去殺人就不犯罪了嗎?
你難道不知道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嗎?
可惜……
楊韜每說一句,就給自己一刀。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什么神經病呢。
而且病得不輕。
危急關頭,許長生也沒有那么慌張了,他在想一個問題,神經病殺了自己算不算犯罪?
就這樣,現場的氣氛出奇的詭異。
楊韜卻繼續念的自己有罪。
許長生只覺得傻逼呼呼的,卻不敢吭聲,也就是傳說中的敢怒不敢言。
而就在這個時候。
楊韜忽然抬頭,盯著許長生的眼睛:“我獻祭我的生命,于絕望降臨之時,卑微如我,痛苦纏身……神啊,請審判罪人!”
許長生很想配合對方說一句:
“大威天龍世尊地藏般若諸佛般若巴麻空,妖孽,現出原形!”
可是,話音未落。
楊韜把手里的東西展開,雙手托著舉起來。
然后用沾滿鮮血的刀子把血滴在上面!
許長生頓時瞇起眼睛。
這是絕望教會的徽章!
他要干什么?
緊接著!
忽然許長生眼前一變,自己身邊的環境也變了。
他出現在了一個絞刑架上,一旁是跪倒在地的楊韜,而遠處,一個男子緩緩走來!
他一身黑色的修長的教會常服,巨大的帽檐套在頭上,根本看不見面容,而他的手里抱著一本書,朝著這邊緩緩走來!
終于!
男子到了眼前。
他看著眼前跪倒在地的楊韜,伸手置于對方頭頂。
緩緩說道:
“孩子,我聽到了你的痛苦。”
“抬起頭來,直視你的痛苦吧!”
楊韜內心一顫!
他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幕,內心激動不已。
果然!
和書里描述的一模一樣,這里果然是主教的審判空間!
“主教大人!”
楊韜的聲音有些顫抖,說完,直接匍匐在了地上。
男子緩緩說道:
“你獻祭自己,喚我而來,可做好準備成為神最忠實的追隨者?”
“是!我做好準備了!”楊韜虔誠說道。
“那你可知道,自己信仰何物?”
“痛苦,絕望,我所信仰的是絕望教會!”楊韜認真說道。
“不,你錯了。”男子緩緩說道。
“我錯了,還望主教大人指點!”楊韜聲音顫抖。
男子說道:“你有罪,我也有罪,但是神說,我昔所造諸惡業,皆由無始貪瞋癡,從身語意之所生,一切我今皆懺悔!”
“所以,罪業纏身,我不入地獄,誰來替眾生之苦!”
“我所受之苦,是為終生贖罪!”
“我信仰痛苦,是希望人間不苦!”
“你可明白?”
這一番話把楊韜說的似乎有些迷茫,但是卻隱隱之間抓住什么東西。
“所以,你所信仰的,并非痛苦和絕望教會,而是痛苦本身!”男人繼續說道。
楊韜點頭:“我明白了!我信仰的是痛苦本身,而非絕望教會!”
男人欣然點頭:“獻祭和審判開始,你有什么請求?”
“主教大人,我希望審判這個異教徒,我想獲得……”
楊韜指著許長生,大聲說道。
而男人轉身,盯著許長生,忽然瞳孔微縮!
緊接著,男人忽然跪倒在地!
“偶滴神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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