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放我離開嗎?”
“不行!”
“我不愿意和你去木葉。”
“不行就是不行,你就算是哭也沒用,而且你還不會哭。”
霧隱村外的大路上,一高一矮兩個人影正在朝著霧隱村一步步走去,只不過白頭發的小孩子似是很不情愿的樣子,挪動著腳步走的異常緩慢,三五不時停下來還要和旁邊高個子的年輕人爭辯兩句。
不過旁邊右肩上打著繃帶的年輕人也是耐心極好,一點兒都不著急不說,反而是陪著鬧脾氣的小孩子消磨時間。
哪怕是霧隱村已經是近在咫尺。
但是他們就這么在霧隱村外的大路上說著話。
這兩人是宇智波止水和輝夜君麻呂。
和大蛇丸一戰之后,止水右肩遭受重創,同時也從君麻呂的記憶中發現自己的任務已經是失敗了,既然無法再繼續任務,他便帶著君麻呂回來了霧隱村,這一路上君麻呂多次嘗試逃走,趕路的時候也是磨磨蹭蹭,以至于花了十余天的時間才來到霧隱村外。
看著已經映入了眼簾的霧隱村大門。
君麻呂突然感覺到了些許的氣餒,他這些日子前前后后試著逃走了十九次,然而沒有一次成功,明明連吃飯都只能用左手,但是這個長著團子鼻的家伙卻總能抓住他,該說不愧是打敗了大蛇丸大人的家伙嗎?
想到這里,心情又低落了幾分。
連大蛇丸大人都輸了,他還有機會從這家伙的身邊逃走回到大蛇丸大人的身邊嗎?
“你為什么一定要帶著我去木葉?”
君麻呂仰頭問道。
“因為我不能看著一個孩子誤入歧途。”止水理所當然的說道。
君麻呂文化水平不高,不過他之前已經從止水口中問過了所謂的歧途是什么意思,“是大蛇丸大人拯救了我,我的這條命是屬于大蛇丸大人的,是不是歧途我根本無所謂,我只想回大蛇丸大人的身邊。”
“唉!說了不行就是不行!大蛇丸救了你和你的命屬于大蛇丸這兩者之間根本不能劃上等號,你的命不屬于任何人,只屬于你自己。”這樣的話已經不是第一次說了,可惜君麻呂卻是一頭倔驢,任他怎么說都改變不了君麻呂的想法。
下一秒鐘,
君麻呂反駁道:“既然我的命屬于我自己,那我怎么樣去處理那都是我的自由,你不讓我離開你的身邊不就是說我的命掌握在你的手中嗎?你這根本就是糊弄人呢!”
“這不一樣。”
止水這時候都忍不住想撓頭了。
這孩子看上去冷淡的不愛說話的樣子,但是說起話來卻是伶牙俐齒的讓人頭大,他十分無奈的說道:“都說了你現在還是個孩子,而且我沒打算傷害你,相反你跟在大蛇丸的身邊遲早會害了你。”
“能為大蛇丸大人做出貢獻,是我最大的愿望。”
君麻呂一字一頓的說道。
止水深深嘆了口氣,每一次談話都是陷入了這樣無法解決的怪圈,真不知道大蛇丸那家伙是怎么給這小家伙洗腦的,明明他沒在君麻呂的精神意識上發現任何被人為干涉的痕跡。
但越是如此,反而越是能看出來大蛇丸的可怕!
無需使用幻術之類的手段就能扭曲他人的意志,哪怕對象是一個心智發育不完整的孩子,這樣的手段卻也是令人心驚,止水心中蘊藏的殺意也是日益增長,同時止水也是有點兒后悔,若是知道大蛇丸的靈魂出了問題,他一開始就用幻術完事了。
“止水,你杵這兒干嘛呢?和小孩子拌嘴嗎?丟不丟人啊!”
來自于前方的熟悉聲音讓止水將目光從君麻呂的身上移開,看著出現在面前的宗弦,驚喜問道:“宗弦,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怎么會在這?”宗弦翻了翻眼睛,“止水,看清楚這里是什么地方,你一個木葉的忍者在霧隱村的大門口站了了大半天,你當霧忍都是瞎子?”他才打發了日向正行那個老頭,正準備閉關修行,就有人來報說止水回來了,不過帶著個小孩子停在霧隱村大門口不知道在干什么。
宗弦只好推遲閉關修行的計劃,過來看看止水這家伙是在搞什么鬼?
這么快就回來了,已經找到了那幾件東西了不成?
“那個,我這是有原因的。”
止水無奈的辯解,“這孩子······”
“這哪來的小孩?”
宗弦懶得去聽止水的解釋,看了如臨大敵擺出來防御架勢的君麻呂,頓時來了一點興趣,“架勢不錯啊!看樣子是有專門練過的,查克拉也相當出色,質和量都十分優秀······止水,你從哪兒拐來的這孩子?”
“不是,你當我是什么人了?”
止水哭笑不得,“你好好聽我······”
“小鬼,你叫什么名字?”宗弦蹲下身看著白發綠眸的君麻呂,并未和記憶中那個因為血繼病而遺憾去世的天才對上號,白發和綠眸并不是什么獨特的標志,鬼燈一族就是白發,卡卡西同樣是白發。
面對宗弦的詢問,
君麻呂那天生的直覺卻是讓他感覺站在面前的男人就是一頭披著人皮的怪獸,本能的恐懼感促使著他揮動拳頭來回答宗弦的問題,從手腕上生出來的鋒利白骨朝著宗弦的胸膛狠狠的扎了下去。
“咦?”
宗弦驚了。
好家伙,這是······尸骨脈?
他抬手后發先至,在君麻呂手腕上冒出來的鋒利白骨刺中自己的胸膛之前,手掌在君麻呂的手背上輕輕一拍,蝌蚪似的的漆黑咒印纏繞在了君麻呂的身上,讓他瞬間一動不能動。
“還真是尸骨脈?”
宗弦看著一動不動的君麻呂,伸手摸了摸那根鋒利的白骨,嘖嘖稱奇,輝夜一族不是已經被霧隱村覆滅掉了嗎?不出意外的話,輝夜一族最后的獨苗苗應該是被大蛇丸家伙帶走了,但是眼前這個小鬼使用的力量是貨真價實的血繼限界尸骨脈。
難不成說——
“止水,你的傷是怎么回事?”
宗弦回頭看去,視線落在了止水那包扎著繃帶的右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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