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完全沒問題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誒?現在連中午都沒到呢?”
鳴人疑惑的抬頭向上看去,天穹陰沉沉的看不到太陽,但根據腹中那不甚強烈的饑餓感還是可以大概判斷出來一個時間點的,估摸著也就是十一點左右的樣子,按照往日的經驗,再過上一會兒肚子就該“咕咕”鳴叫了。
“明天就是決賽了。”
自來也伸手拍了拍鳴人的腦袋。
“今天沒必要再熬到晚上去了,
以你現在的水平,只要你自己別大意,那個霧忍絕不會是你的對手,而且特訓了這么多天了,也是時候喘口氣了!不要讓自己的精神繃太緊了,適當的放松是有必要的,再說了你不累我還累呢!”
自從預選賽結束,
拿到決賽門票的選手們有一個算一個都各自想辦法開始了特訓,
第七班的三人也不例外,
而且很有趣的是他們三人并沒有說是跟著旗木卡卡西這位指導上忍學習,鳴人接受著自來也的特訓,佐助則是跟著他哥哥宇智波鼬修行,就連小櫻也有霧隱村的六尾人柱力泡沫這么一位老師指點。
旗木卡卡西這個指導上忍反而是悠閑的無事可做了。
這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鳴人就在自來也的指導下進行著強化訓練,說實話這些年自來也已經是差不多將能教給鳴人的東西都掏出來了,除了那最后的底牌覺得傳給鳴人為時尚早外,已經沒有什么可以教的了。
所謂的強化訓練是指他親自下場,和鳴人一對一的對練。
“好吧!”
鳴人聽從了自來也的建議。
讓自來也頓時大大的松了口氣。
不得不說陪鳴人訓練實在是······不輕松,鳴人查克拉多的深不見底,而且不會說動輒分出來千百個影分身浪擲查克拉,那耐力之強勁恍若不知道疲憊為何物,再者鳴人的實力也早已是有了脫胎換骨般的提升,
和鳴人對練壓力相當大。
回想這過去的二十余天,自來也手扶著額頭,深深的吐了口氣。
可算是結束了。
這樣的苦差事打死他以后都不干了,
等哪天將壓箱底的絕活交給鳴人,
就可以徹底安下心來,
離開村子盡情的隨心所欲的去采風了。
“走吧!今天我們去吃點兒好東西,
不要再跟我說拉面了。”
“吃什么?”
“去吃鰻魚吧!補充一下精力,吃完飯正好可以去好好放松一下。”自來也的臉上浮現出來一抹的蕩漾之極的笑容,看的鳴人很是無奈的撓了撓頭,心中嘆了口氣,琢磨著等吃完飯了自己要不要再練練。
“鐺啷!”
刀鋒在空中碰撞,發出來清脆的睜鳴。
和自家哥哥錯身而過的佐助腳步踉蹌的走了兩步,兩腿一軟差點兒趴下去。
“佐助,沒事吧?”
鼬急忙轉過身來,扶住了佐助。
“今天就到這里吧!明天就是決賽了,要是累過頭了反而會壞事的。”
“我、我·····呼呼······我還能行。”
佐助喘著粗氣,不想就這么停下來。
“不行,再練下去對你有害無益。”鼬這一次斷然拒絕了佐助的請求,“我知道你想要在決賽前更進一步的掌握雷遁的性質變化,但這不是靠著折磨自己就能得來的,伱的身體已經快要到極限了,再繼續勉強下去,明天的決賽你將會缺席。”
話說到這里,
佐助終于是不再掙扎,
只是有些不甘心的握緊了拳頭。
明明······就差一點,
他已經感覺到了那一層隔膜的存在,
只要打破了這一層隔膜,讓自己關于雷遁的性質變化有質的提升,他對于雷遁的掌握就能更上一層樓,接下來的決賽就更有把握。
畢竟,
他的對手是那個日向寧次。
日向分家最耀眼的天才。
日向一族白眼和柔拳一點兒都不好對付,即便是自信如佐助也不認為能在近身戰上占到什么便宜,還有幻術對于日向來說也是沒有太大的意義,除非是雙方實力差距巨大,否則別指望用幻術放倒一個日向。
所以,
想要戰勝日向寧次,
就只能寄希望于忍術。
佐助最擅長的就是火遁術和雷遁術,火遁術是宇智波的看家本領,他已經是修行到了一個很難再有所突破的瓶頸階段,除非是雙勾玉的寫輪眼更進一步,否則暫時是沒辦法繼續深造,他只能將目光落在雷遁術上。
他是天生的火、雷雙屬性查克拉。
修行雷遁術和火遁術一樣都有著天生的優勢。
“······我知道了。”佐助喘勻了呼吸,緩緩道:“今天就這樣吧!大哥,不用扶了,我自己能站穩。”
鼬聞言緩緩松手。
眼見著佐助的確是行走無礙,這才松了口氣,但是在盯著佐助看了兩秒鐘后,還是道:“佐助,要不·····去醫院看看?讓泉用掌仙術幫你治愈一下那積累的損傷,你這段時間都在用雷遁查克拉刺激細胞······”
使用雷遁查克拉刺激細胞可以提升自身的速度、力量、乃至于肉體防御力,云隱村的雷遁查克拉模式就是根據雷遁查克拉的這一特性鉆研出來的,只不過凡事有利必有弊。
這樣的手段運用的好了自是一切都好,但要是出了差錯,是會出大問題的。
“······好。”
佐助勉強點了點頭,要不是想著去醫院的話大哥也可以和泉姐姐見面,他才不想去醫院呢!
木葉村,
霧隱使館附近的一座訓練場上。
小櫻正在專心致志的練習泡沫之術,陷入到了渾然忘我之境,即便是旁邊鬼燈水月和清水蜜柑二人打的乒乒乓乓,也不能讓她有片刻的分神,這一份專注看的那站在場邊樹下的泡沫滿意的點了點頭,唇角掛著一抹得意的微笑。
“這樣做真的好嗎?”
鬼燈滿月懶洋洋的靠在樹上,“泡沫,你這樣做使館里面有不少人都有意見呢!若是以前那樣偷偷的也就罷了,這么明目張膽的去指點一個木葉下忍,大家覺得你這是在資敵,是打算背叛村子,投入到木葉的懷抱中去······”
“結好木葉,這不是水影大人和元師共同的指示嗎?我這樣做可是在踐行水影大人和元師的意志。”
泡沫頭也不回的說道。
“嘿嘿,話是這么說沒錯,但是······我們和木葉終究是兩家,現在在木葉無所謂,但等以后回村子了,說不定會被人翻舊賬!”鬼燈滿月好心的提醒了泡沫一聲。
“回去?”
泡沫冷笑了起來,“我真的回得去嗎?我可是村子里送來木葉的人質,你覺得我什么時候能回去?只要木葉就這樣繼續興盛下去,我想我大概是要在木葉常住了。”
“······這么說倒也是。”
鬼燈滿月抓了抓腦袋。
不得不承認泡沫的想法很可能會是未來的現實。
只要木葉繼續強盛下去,縱然是霧忍從那低谷中走出來······還是要仰望如今這如日中天的木葉,泡沫這個作為人質的六尾人柱力能否回去木葉還真不是霧隱自家說說就能行的。
“唉!算了,不說這些個狗屁倒灶的事了。”鬼燈滿月用力甩了甩撓腦袋,甩出去了一大團積水,換了個話題說道:“明天就是決賽了,水影大人這會兒應當是在路上了吧?也不知道走到哪了。”
水影、雷影、土影、風影······這四位大人物到現在都沒有到木葉,只有那些個小忍者村的首領們有一個算一個已經全部到齊了。
“按照規矩,水影大人應該是明天一早到,今晚很可能會在木葉外的某個鎮子休息。”
以前忍界不是沒有大忍者村聯合舉行過中忍考試,雖然以前頂多就是兩個大忍者村帶著一打的小忍者村舉行的,但一些個規矩貌似是可以照搬的,譬如說是影會在決賽當天抵達舉行中忍考試的村子,是不會說提前一天趕到的。
這樣做不僅僅說是為了彰顯‘影’那不凡的身份。
同時也是在盡可能的確保雙方的安全,
就像是這一次中忍考試,對于水影等人而言木葉并不是值得他們完全信賴,若是提前來木葉被木葉給算計了怎么辦?反過來舉辦方也可能會擔心來訪的影會不會在自家村子里搞事情,這又不是說是去中立國舉行五影大會。
二代目火影和二代目雷影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雖然不是中忍考試,但是從性質上來說都差不多,二代目火影為表示誠意,親身去往云隱村和二代目雷影簽訂結盟協議,結果被金角銀角兄弟抓到了空子,二代目雷影當場身亡,二代目火影也在不久后亡故······
有了這樣血的教訓,大家就都越發的小心了起來。
為了讓彼此都安心,被邀請的影往往都會趕在決賽開始的一兩小時前踩點趕到,等到決賽結束,就會以最快的速度離開,如此一來就能將意外發生的可能性盡可能的降低。
“說起來······泡沫,你覺得木葉舉行這么一個中忍考試真的就只是中忍考試嗎?明天······會不會有什么意外發生?我總覺得六代目火影另有打散呢!”鬼燈滿月腦子轉的飛快,又小聲的提起來了這不知道被翻來覆去討論過多少次的話題。
“不知道。”
泡沫硬邦邦的答道。
他轉過頭來瞥了眼鬼燈滿月,“不管木葉是否另有打算,我們除了逆來順受之外還能做什么嗎?就算是木葉盯上了我體內的六尾,除了老老實實的交出去外,又能怎么樣?滿月,你就別再那瞎琢磨了,反正不管你怎么琢磨都沒用。”
“喂喂!泡沫,別這么消極啊!雖然現在的木葉的確是強的離譜,但是······只要不是六代目火影親自動手,咱們好歹也還是能掙扎一下的!”鬼燈滿月嘀嘀咕咕的說著,然而泡沫卻懶得再廢話。
這些事情說也無用。
木葉舉行這一次中忍考試是否另有圖謀,等到明天也就徹底分曉了。
“······唉!六代目火影,究竟是要做什么啊?”
哪怕是泡沫不搭理他了,鬼燈滿月還是在那兒一個勁的琢磨著。
“啪啪!”
泡沫輕輕拍了拍手,“小櫻,可以休息了,今天就不要熬到晚上去了,該養精蓄銳為明天的決賽做準備了。”
“是。”
小櫻答應了一聲,從那渾然忘我的狀態中脫離出來。
旁邊,
正在和清水蜜柑纏斗的鬼燈水月見狀也大叫了起來,“喂,老哥,我是不是也可以休息了啊?”
“不行。”
被打斷了思路的鬼燈滿月十分不快的予以否定。
“誒?不是吧?小櫻都休息了啊?我明天也要參加決賽的,而且我還是第一個出場,今天不休息好的話明天豈不是上場就要完蛋?我的對手可是那個超級不好對付的砂忍。”鬼燈水月吵吵嚷嚷的沒個完。
“就因為你的那個對手不一般,現在才讓你加練呢!”
“這什么道理?太殘酷了吧?”
“少廢話了,水月,還有力氣在這里廢話······看樣子還得我親自動手。”鬼燈滿月取下來了背負在身后的雙刀·鲆鰈,朝著訓練場快步走了過去,揮舞起來手中的雙刀,殺向了大呼小叫中的弟弟。
“······老哥,你來真的啊?別啊!不要······”
鬼燈水月慘叫聲回蕩在訓練場上,看的走到樹下的小櫻心驚肉跳,頗有些不安的問道:“他們這樣······沒問題嗎?水月明天真的是要第一個上場的。”
“沒事,別擔心。”
泡沫滿不在乎的說道:“鬼燈一族的水化之術很特殊,只要補充到足夠的水分就不會有任何的問題,不會影響到明天的決賽的,比起來這個,明天的決賽有信心嗎?你的對手是日向宗家的女孩?”
“我會贏的。”
小櫻信心滿滿的說道。
“是嗎?那明天我就拭目以待了。”
與此同時,
在木葉的其余各個地方,那些個名列那一張對陣表上的少年少女們或是苦練不輟,或是養精蓄銳,都在用各自的方法為明天的決賽做著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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