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0日,李可灼一大早就來到了學校。
“李老師,你太厲害了。”李可灼剛到學校,見到他的羅玉婷老師就朝他夸贊了一句。
“咋了?”李可灼有些莫名其妙。
“你去看看你們班的成績就知道了,簡直了,我教書這么多年,今年,今天看到你們班的成績我是徹底服了。”羅玉婷朝李可灼豎起大拇指。
“我們班學生成績很好嗎?”李可灼問。
“何止是很好,簡直太好了。”羅玉婷說。
“李老師來了啊,快過來。”
或許是聽到了李可灼的聲音,朱校長從辦公室走了出來然后熱情的朝李可灼招了招手。
“我過去了。”李可灼和羅玉婷說了一句后,就朝校長辦公室而去。
很快,李可灼就來到了辦公室。
“李老師,你知道你們班今年期末考試評論成績是多少嗎?”朱校長笑著朝李可灼問。
“90分?”李可灼猜測。
他給學生開了兩個月的外掛,他的學生們整體成績提升了很多,雖然他沒有測試過學生的成績,但是他相信他的學生肯定不會讓他失望。
“不止90分,是96分,平均96分的成績,太厲害了。”朱校長忍不住朝李可灼夸贊。
“你看看,這就是你們班學生的成績單。”朱校長吧一份成績單遞給李可灼。
李可灼接過成績單看了起來。
成績單上,用表格統計了他班上所有學生的成績。
只見成績單上,全都是九十多分的數字,甚至還有很多一百分的成績。
“這是我花了兩個多小時幫你統計的,其他班的我沒有統計。”朱校長朝李可灼說。
“謝謝校長。”李可灼感謝一聲。
原本,統計成績應該是各個班級班主任自己的事情。
“我也是看到你們班成績那么好,就想要看看到底如何。”朱校長笑著朝李可灼說道:“沒想到啊,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五年二班以前的成績我是知道的,很多人能夠考及格就要燒高香了,沒想到這次的平均成績竟然高達96分。”
朱校長繼續朝李可灼夸贊:“你果然不愧是大學生,教書比起我們這些半壇子水晃蕩的老師就是不一樣,你來咱們學校才短短三個月不到吧,竟然就能把學生的成績提升到這樣的地步,看來我們學校是挖到寶了啊!”
“校長過獎了。”李可灼倒是很謙虛。
“一點都不過獎,你教書這么出色,我們也沒有什么好獎勵你的,只能口頭夸贊一下了。”朱校長笑著說。
“呵!”李可灼也笑了。
“這是你們班學生的卷子,你拿回去待會給你班上的學生吧。”朱校長指著桌子上的卷子說。
“好!”李可灼點點頭。
“那我就先回我自己辦公室了。”
“行。”
李可灼抱著班上學生的試卷去了公共辦公室。
來到教師們的公共辦公室后,李可灼自然是又受到了其他學校老師的一頓猛夸。
今年五年二班的成績,著實驚呆了所有人。
不過很多人想到李可灼是大學生后,也就釋然了。
雖然他是被開除的大學生,那也是大學生啊。
大學生教小學生,那不是高射炮打蚊子,大材小用嗎!
教的好不奇怪,要是李老師教的不好那才是怪事了。
“李老師,你是我們班級的語文代課老師,你猜我們班今年的語文考試成績怎么樣?”黃明生老師朝李可灼說。
“八十幾分?”李可灼猜。
“是91分,平均分91分。”黃明生老師朝李可灼比劃了一個九。
黃明生老師,是五年一班班主任兼任數學老師。
李可灼除了教五年二班,還是五年一班的語文老師。
所以在給五年一班上課時,他也動用了學習光環加持。
在李可灼的教導下,五年一班學生的語文成績自然很好。
——
系統提示:恭喜宿主完成任務。
教出優秀小學生42人,獎勵系統積分+42。
這時候,系統提示在李可灼的腦海中響起。
不容易啊,終于有系統積分進賬了。
42積分,足夠他開啟學習光環好幾個月了。
————
上午十一點左右,學生們大部分都已經來到了學校。
這時候,老師們也統計完了各自班上學生的成績。
李可灼有朱校長幫他統計過了,他只是確認一遍沒有錯誤后,就等著學生們來學校拿成績了。
十一點,全校師生統一在課堂上給學生發成績,李可灼也不例外。
今天,五年級一班的學生并沒有全部到齊,還有一些學生并沒有來,而是托別人幫忙帶卷子。
對于這樣的情況,李可灼也沒有說什么。
他朝所有學生說道:“同學們,今天期末考試的成績出來了,你們都考的非常好,咱們班的平均成績更是達到了驚人的96分,把咱們校長都驚呆了……”
“哈哈!”聽到李可灼的話,學生們頓時笑了。
“同學們,你們的成績這么好,這證明你們是塊讀書的料子,我希望你們以后能夠繼續努力,爭取考一個好大學,這樣才能改變你們這輩子的命運……”
再一次,李可灼朝學生們苦口婆心著。
他希望這些學生能夠繼續努力讀書,然后考上一個好大學,最后改變自己的人生。
但是他也知道,很多人肯定并不會如同他說的那樣做。
這其中并非只有學生的原因,還有學生家庭的因素讓他們不得不放棄。
比如班級的女同學,很多人中,她們的家里肯定不會讓她們繼續讀書了。
九年義務教育86年才開始事實,所以在這個年代父母不讓孩子讀書的話,誰都沒辦法指責。
好在今天總的來說的很好的,所有人都是高高興興的,畢竟大家都考出了一個十分優秀的成績。
在學生們離開后,李可灼先是去了一趟郵局。
“有我的信嗎?”李可灼朝郵局工作人員詢問。
“是你啊,你叫什么名字,我幫你看看。”工作人員朝李可灼問。
兩人已經辦了好幾次的郵寄業務,可以說是相互認識了,畢竟像李可灼這樣在農村還頻繁寄信的人真不多。
只不過雖然兩人認識,但是卻并不知道各自的名字,對方沒問,李可灼也沒說。
最重要的是,李可灼寄信的時候不會寫自己的名字,這是他出于自我保護形成的習慣。
寫寄信人地址和名字,也只是如果信沒有寄到,然后退信時用的,也可以不寫。
就連收信人,如果不是掛號信的話,也只需要寫一個具體收信地址都行,比如有門牌號的這種私人家庭單位。
“我叫李可灼,木子李,可以的可,灼灼其華的灼。”李可灼朝工作人員說。
“李可灼啊,好像有一封你的信,從川省那邊寄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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