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愈發陰暗的斑,柱間說道:“水戶,讓我來處理。”
“你說要留下我?!”斑的雙眼一瞇,散發出危險的氣息,冷冷的看著水戶。
“大哥,跟他們拼了!”
宇智波泉奈開啟萬花筒寫輪眼。
上次要不是大哥放水,怎么可能給千手一族喘息的機會。
這次正好將他們全部滅了。
宇智波泉奈一聲令下,隨行的宇智波忍者當即抽出背后的忍刀。
而千手扉間與大長老,還有漩渦族人們臉色一變,準備應戰。
“住手!”柱間突然大叫一聲。
見斑的情緒不對,柱間將水戶攔在身后,試圖對斑解釋道:
“斑,你不要誤會,水戶她...她不是那個意思!”
“那她是什么意思?漩渦和千手聯手,就以為能戰勝我們宇智波了嗎?”斑面無表情的看著柱間維護著水戶的樣子,身上的查克拉變得愈發陰冷。
感受著從斑身上散發出來的恐怖查克拉,信彥拉著琴乃退后。
雖說有柱間在這里,斑應該不會動手,但是就怕他被刺激的發瘋了。
信彥這只蝴蝶,給戰國帶來了不小的連鎖反應。
之前所謂柱間力壓宇智波斑兄弟二人,現在看來肯定是當時兩人都在打著玩。
斑望著柱間和漩渦水戶的神情,怎么看都像是原配妻子抓到了丈夫和小三在一起,結果小三還敢叫囂。
儼然一副家庭倫理劇的場景。
既視感太強了!
信彥就是跟琴乃過來喝杯喜酒的,誰知道還會遭這種無妄之災。
他現在胸口還疼呢!
‘該死的斑!給我等著!’
柱間和斑的家事,信彥現在可不想摻和。
大家都是正常的戰國忍者,結果這兩人一個開高達,一個徒手抓九尾,這誰頂得住?
柱間連忙擺手,“斑,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從來沒有忘記我們當初的約定和友誼。
只要宇智波和千手達成和解,加上漩渦和日向,我們四族聯手,就能終結這亂世!
這不正是你我所期望的嗎?
斑!”
感受著柱間無比真誠的樣子,斑心中的殺意漸消。
與此同時,他的心中猛然一驚。
他感到震驚的不是突然變強的查克拉和瞳力,而是他的情緒怎么突然變得有些不受控制了?
之前雖然也經常因為柱間而使得情緒出現波動,但是也不至于像今天這樣明顯。
是體內的另外一股查克拉的影響嗎?
就在斑無比糾結的時候,一旁的宇智波泉奈一把抓住了斑的手臂,叫道:
“大哥!不要受他們蠱惑!你難道忘了父親就是死在千手一族的手中嗎?
族人的仇恨是千手柱間一句話就能抵消的嗎?!”
宇智波泉奈此言一出,眾人都怒目而視,因為漩渦和千手兩族死在宇智波手下的人也不少。
就算宇智波想和解,他們還不愿意呢!
而且現在宇智波是處于劣勢。
聽到弟弟的話,斑的身體猛地一震,眼神中閃過一絲掙扎。
“柱間,小時候的事情我已經忘記了!我們再見面的地方只能是戰場!
如果你現在想提前開始戰斗的話,我也不介意奉陪!”
說著,斑深深地看了柱間一眼,看到柱間沒有要打的意思,便轉身離去。
宇智波泉奈則是冷冷的瞪了千手扉間一眼,也跟了上去。
“大哥!”看著離去的宇智波幾人,扉間望向了柱間,現在正是絕佳的出手時機。
然而,柱間只是瞥了一眼扉間,便讓扉間明白了他的態度。
“咳咳。”待到宇智波一行人走后,信彥突然猛地一陣咳嗽了起來,臉色出現了病態的紅暈。
琴乃趕忙扶住了他。
“良太!”柱間聽到信彥咳嗽的聲音,急忙來到他的身邊。
“對不起良太!我不知道斑會做出這種事情,你的傷勢怎么樣了?”
信彥擺了擺手,道:“沒什么,一點小傷,修養幾天就好了。”
“大哥!我們還是趕緊回族里吧,到時候良太需要任何珍貴的藥材我們都可以提供,在這里說不定等下宇智波的人還會回來!”一旁的扉間提議道。
“好!我們啟程返回族里。”柱間點了點頭。
此時,剛才前去通知柱間趕來的千手三長老才帶著忍者小隊姍姍來遲。
不是他們的速度慢,而是柱間使用木龍的速度實在快的離譜。
經歷這個插曲,一行人算是有驚無險的來到千手族地。
婚禮照常舉行。
......
等到婚禮結束之后,柱間再三要求信彥多住幾天。
而信彥則是沒有拒絕,與琴乃一起留了下來。
只是他回房間的時候,整個人直接癱坐在地板上。
他將陽遁查克拉覆蓋在右手之上,使用醫療忍術治療自己的傷勢。
由于超負荷使用雷之呼吸法,他的心臟和肺部都有些強烈的不適感。
而使用八卦掌硬剛宇智波斑的須佐能乎,使得他的腎臟也出現了損傷。
內臟多處受傷。
幸好憑借他的醫療忍術,基本上都能治愈。
現在看來,當初日向天元所受的傷,基本上都是跟宇智波田島戰斗留下的。
“自己給自己治療,效果果然會打折扣。”
信彥忍著疼痛,眼角的肌肉一陣抽搐。
要是他有柱間那樣的生命力和恢復力,這點小傷又算得了什么。
就這樣,信彥在初步治療完成后,沉沉睡去。
這一戰他太累了。
......
“信彥...信彥?”
睡夢中,信彥聽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睜開惺忪的睡眼,才發現琴乃跪坐在他的身邊,一臉關切的望著他,手輕撫著他的額頭。
“我睡著了嗎?”信彥輕聲道,望向了窗外,只見外面一片漆黑。
而房間之中,琴乃似乎是怕影響他休息,只開了一盞燈,燈光晦暗。
看著信彥蒼白的臉色,琴乃心疼的問道:
“你的傷怎么樣了?”
“一點小傷,死不了的。”信彥故作輕松的笑道。
“你把衣服脫了,我給你治療一下吧。”琴乃輕撫信彥的臉頰,目光充滿柔情。
信彥輕輕的抓住了她的手,微微搖頭,“不用了,你陪我一會兒就行了。”
“嗯。”琴乃緩緩俯下身體,將頭輕輕地靠在信彥的胸前。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待著。
直到信彥主動打破了沉默。
“琴乃。”
“嗯?”
“下次不要再做那么蠢的事情了。”
“什么?”
“讓我先走?怎么想的?”
琴乃抬起頭來,“我就是想著,你的命更重要。”
信彥心中一暖,“答應我...下次別這樣了。”
琴乃目光如水,微微點頭。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
琴乃回過神來。
“太晚了,我要走了。”她起身準備回到隔壁的房間。
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突然又折返回來,幫信彥掖好被子。
而信彥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從上往下。
“琴乃。”
當琴乃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信彥拉住了她的手。
“怎么了?”
“要不今晚......你留下來?”
琴乃微微瞪大眼睛,臉頰一片緋紅,囁嚅道:“你的傷...可以嗎?”
“剛才是我主動,現在到你了。”
“嗯...”琴乃低下了頭,長發遮住了她嬌艷的面容。
兩人都非常有默契的沒有提任何煞風景的話題。
頓了一會兒,琴乃突然起身朝著門口跑去。
“怎么了?”
“關燈。”
“已經很暗了。”
“不行,我會...不習慣。”琴乃聲音有些顫抖。
信彥沒發現她竟然還有這樣可愛的一面,也不再多說什么。
反正。
熟能生巧。
巧能生精。
以后會習慣的。
琴乃見信彥沒有堅持,松了一口氣。
她關掉房間的燈,眼前一片漆黑。
咣當!
視線的障礙,以及緊張的心情,讓她不小心撞到了一旁的矮桌。
“別緊張。”
“你別說話。”琴乃緊張的聲音傳來。
她伸出手摸索著前行,走到房間中間的床鋪旁時,直接往上一坐。
“錯...了!這是...臉!”琴乃身下傳來信彥含糊的聲音。
“對...對不起!”琴乃慌亂的道歉,隨后調轉方向,朝著前方摸索。
“嘶~”
......
黑暗中,琴乃緊緊咬著唇,臉頰泛起紅暈。
她停了一會兒,深吸一口氣,身體微微一沉。
“嗯~”
盡管房間一片漆黑,卻沒有影響信彥的視線。
他才發現純凈之眼竟然還有如此妙用。
甚至連琴乃那微微皺起的眉頭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只不過。
很快。
信彥便沒有心思亂看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