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杜歸可以說是一波暴富。
兩個墓主人,全都被他關進了鬼樓之中。
剩下的,只要等就夠了。
活動范圍會慢慢增加。
而讓杜歸無比意外的是,經過這次,他終于知道了右手的變化,究竟代表著什么。
代表著。
他可以離開活動范圍了。
只要不變身。
他就能正常離開活動范圍,不需要會突然變成墓主人。
不過,只要變身。
那離開活動范圍以后的后遺癥,就會直接爆發。
他會直接回到自己的活動范圍之內。
等同于一個固定傳送。
可偷偷摸摸的搞事情,想偷家,是不太可能了。
“不知道那八個墓主人,有幾個和我有仇的。”
杜歸語氣非常的復雜:“希望就一個吧,別八個都和我有仇。”
“唉……難受。”
“安州墓主人和它們的仇,憑什么要算在我杜歸身上?”
“我只想簡簡單單偷個家而已。”
“又不是我把它們變成墓主人的。”
說到這。
杜歸忍不住嘆了口氣。
“不過除了我以外的墓主人,好像都和我不太一樣,它們都不肯挪窩的嗎?”
“是我不對勁,還是它們不對勁?”
不對勁的,肯定是杜歸。
因為他融合了源頭以及墓主人。
一個人,擁有三個身份。
也只有他,會去掀起一場戰爭,擴大自己的領土。
其余的墓主人,就算再怎么樣。
也只會引起別的城市的墓主人異動,實際上大家還是各干各的,互不干擾。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
這是一種職責。
反觀杜歸……
他唯一的理想,就是把如家飯店做大做強,開到全國。
然后聽別人叫他一聲杜總。
變成現在這副吊樣以后,他又是怎么干的?
我看上的,就是我的!
可以說是很魔鬼了。
“媽的,那個算計我的幕后黑手,怎么還不出來。”
“說好的算計我,怎么就不算計了?”
“就不設個什么局,然后來搞我一波?”
“難道他圖謀甚大?”
杜歸一直以來,之所以還會隱瞞著自己的身份,純粹是想等幕后黑手現身,畢竟敵明我暗。
可真這么裝下去。
早晚會露餡。
因此,他特別想在自己露餡之前,擁有能掀翻一切的力量。
或者說,在那之前,和幕后黑手正面剛一剛。
看看誰更強。
打不過就搖人。
要是還打不過,那就暫時放他一馬,發育一波,再繼續干他。
另一邊。
民調局的人也在收拾殘局。
就連錢友亮都親自下場。
許安的鬼雖然已經都消失了。
但那些鬼物曾經存在的痕跡還在,也需要他來抹除。
張全有跟在錢友亮身旁。
一只手,則使用強化的能力,控制著紅繩綁在那把青銅戈之上。
柳木盒子碎了以后,就得從民調局再調過來一個。
不然的話,沒東西能掩藏住青銅戈的氣息。
忽然……
遠遠地。
張全有嗅了嗅鼻子,開口道:“咦,我聞到了杜老板的味道。”
聽到這話。
錢友亮皺眉說道:“他不是在新開區嗎?怎么會在附近。”
這里是許安城門口。
距離新開區,隔了兩個區。
張全有搖搖頭說道:“不知道,但他就在附近。”
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了。
昨夜的事,讓許安徹夜難寧。
因此,張全有都沒顧得上給杜歸打電話。
在他看來,杜歸的實力很強,不可能遇到什么危險。
說話間。
張全有就向前走去。
錢友亮疑惑不已,心中暗忖道:“杜歸那孩子,按照現在年輕人的話來講,叫什么宅什么的,出來亂跑也不是他的性格。”
“怎么就跑出來了?”
“難不成,他昨天晚上也跑出來看墓主人了?”
到是。
這個念頭在錢友亮腦海中卻并沒有冒太久。
沒來由的。
錢友亮覺得,肯定不是因為這件事。
但是怎么想。
錢友亮都想不到問題所在。
因為他自己把自己的記憶給抹去了。
壓根不記得,杜歸是安州墓主人,是安州鬼王的事實。
正在這時。
兩人越過了一條街道。
然后。
他們便看到了一個男人的背影。
那男人背對著兩人,站在城門口,抬頭看天。
別說……
還挺有種別樣的氣勢。
杜歸眉頭一皺,扭過頭,便看到了張全有和錢友亮。
此時此刻。
變身后的影響還在。
杜歸的神色冷淡,眸子清冷。
那氣勢,讓人望而生畏。
張全有渾身一震。
這……
這杜老板是怎么回事?
不說話,裝高手嗎?
錢友亮也愣住了。
他看著眼前的杜歸,腦海中,仿佛有什么東西炸裂開了。
那是被他抹去的記憶。
可憑借著一些支離破碎的片段,卻讓他再次想到了一些不愿意想起的信息。
以錢友亮的實力。
他當時憑借著青銅戈,雖然無法窺探人影的真容。
但卻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那種與生俱來的貴氣。
如今。
在看到杜歸的那一剎。
錢友亮心中,立馬把杜歸的形象和人影的形象組合在了一起。
“你是……你是……”
錢友亮目瞪口呆,幾乎都說不出來話了。
聽到這話。
杜歸開口了。
他疑惑的說道:“啥?我是啥?錢老,你這是咋了?怎么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天知道。
杜老板一開口。
把他剛剛的形象給徹底毀了。
一開口毀所有。
什么氣質,什么貴氣。
簡直就跟扯淡一樣。
張全有嘴角一抽,忍不住說道:“杜老板,你這人啊,什么都好,就是他媽的長了一張嘴。”
杜歸懵了。
“你媽的?你什么意思?”
“合著,我還不該長嘴是了?”
張全有嘆息不已的說:“你要是沒長嘴,別說,你剛剛那樣,真有種高手的形象,但是你一開口,全毀了……”
身后。
錢友亮渾身顫抖。
他死死的盯著杜歸,想要說些什么,卻又不敢開口。
見此情景。
杜歸瞇了瞇眼睛:“錢老,你這是有話要說啊……”
“要不咱們找個僻靜的地方,好好聊聊?”
“好……好……”
錢友亮只感覺頭皮發麻,強忍著心中的激動,故作平靜的說道:“全有,趕緊去安排房間,我和杜老板有話要說,不要讓任何人打擾到我們。”
“啊?!”
“啊什么啊?趕緊安排,要是耽誤事,你看我怎么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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