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桌飯菜擺在桌上,四合院兒內的許大茂等人再加上劉嵐坐在一桌。
傻柱的徒弟馬華以及兩個在軋鋼廠食堂打雜的坐上一桌。
“許大茂,你可真成,還說沒什么人呢,這一下坐了多少啊這是,整個一樓都坐滿了。我在軋鋼廠干一個月的工作量都沒有你這重。”
傻柱一邊吃著菜,一邊發著牢騷。
許大茂:“你進來的時候又不是沒瞧見,有些人是去過咱們四合院兒的。大多是一些熟人來捧場的,明兒肯定沒這么多人了。”
傻柱一想這倒也是,那些人總不可能天天下館子。
若天天這個客流量,那可真就有的忙了。
“還有你今天開業弄出來的動靜可不小,最起碼整個軋鋼廠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可不要出什么問題。”
許大茂點了點頭,想做出頭鳥,他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外界的流言蜚語不重要,重要的是高層對待這件事的看法。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有人支持有人反對,許大茂如今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著最后的結果。
這事情就不是許大茂能決定的,與其胡思亂想,還不如想一想怎么再找兩個人手幫忙才是正經。
“今天正好都在這,有件事兒你們幫我出出主意,有沒有辦法再找幾個人到店里幫忙?
當然,名義上只是幫忙,私下里我可以以工資的形式給報酬。”
桌上的人除了兩個孩子各自干著飯之外,其余人都開始琢磨這件事的可行性。
其實這個人手問題,不太好解決。
尤其是這種以雇傭的形式招人。
但許大茂真是不想這么累了,明天不說來這么多人,就算只來四分之一都夠許大茂和劉嵐忙的。
“你三大爺他們家的幾個孩子,你看怎么樣?”
一大爺最先提出一個主意,不過這主意許大茂連想都不想,就直接否決。
三大爺家的那幾個孩子,可謂是深得三大爺真傳,許大茂可沒這個閑情逸致跟他們算計。
桌上再次陷入沉默。
許大茂也感覺事情不太好搞,其實要是單純的找一些人手他還是能找到的。
但那些人出身都不太好,真要出什么岔子,許大茂之前的結交,那可就白做了。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許大茂不準備找這些人。
就像今天一樣,原本他們也是要搭把手幫忙的,但許大茂想了想還是讓他們只做一個食客。
良久,許父的聲音響起,卻說了與此時完全不相干的事情。
“傻柱,聽說秦淮如找過你,想讓棒梗跟你學手藝,有這事兒嗎?”
傻柱嘴上稱是,說:“事兒倒是有,但人秦淮如愿意,棒梗不樂意。再說我也不能強拉硬拽非要棒梗跟我學啊,再者說棒梗連做飯這手藝都不愿意學,怎么可能來你這端盤子。”
聞言許大茂就不樂意聽了,直接說:“端盤子咋了,總比他在家游手好閑強吧,還他樂不樂意,就內棒梗想來,我還不要呢。”
這話確實是許大茂的心里話,就棒梗下鄉三年回來之后,秦淮如可沒少賠笑臉托關系給他兒子安排一份工作。
秦淮如平常與街道的關系也不錯,依靠這份關系給棒梗謀了一份掃大街的工作,哪知這小子眼高手低愣是瞧不起這份工作,每天拿個大掃把磨洋工。
因為這事兒還和主管他的隊長吵了一架,最后把掃把一摔不干了。
孰不知就這份兒掃大街的工作都有多少回城青年在排隊等著呢。
話說掃大街這工作你不干了,總得找下一個活兒吧。
好家伙他也不尋思找工作的事兒,一天天的游手好閑跟著一群小年輕瞎混。
自己家什么條件心里沒數?
一家五口擠在一個屋子里,兩個妹妹也長成大姑娘家了,平常進出都不方便。
不尋思自己找事兒做,還整天游手好閑,跟他內個好死不死的奶奶一個德性。
就這種人許大茂能看得上都有鬼了。
一想到那個賈張氏許大茂就一肚子火。
當初攛掇何雨水院兒里來挑事兒,說許大茂圖房子,后來又怎么樣?
何雨水那房子空著這么多年,你看她秦淮如家誰搬進去住了。
這事兒也就算了,最讓許大茂記恨的就是聾老太太走時候的事情。
她賈張氏從結婚那天起老太太就在院里住著,直到老太太離開這其中最少也有30多年。
就30多年鄰居,最后連特么看一眼送一送都不去。
就算不談鄰居,她秦淮如一家可還跟著傻柱、許大茂這些人在一起過了不少的除夕呢吧。
沒鬧掰的時候該接濟的接濟,該幫助的幫助。
怎么她賈張氏做錯事兒鬧掰了,之前所有的幫助都是別人欠她家的唄。
這人眼里和別人就沒有一點情分。
眾人聞言也不做聲,棒梗小時候還成,這長大了也確實如許大茂感覺一樣,確實挺惹人厭。
本來還算是一頓挺好的慶功宴,一聽棒梗這名字,給許大茂心情都弄的不好了。
心里連忙搖了搖頭,將這種惡心人的事兒甩出腦袋。
許大茂看向冉秋葉:“對了,秋葉今天一共收入多少你算了嘛?”
菜吃了一半,到現在他才終于關心起收入的事情。
許大茂聲音不小,聽到許大茂的問話,不單是四合院兒這一桌,就連傻柱徒弟那一桌都豎起了耳朵。
冉秋葉目光閃動一下,說:“許大哥,我這還沒來得及算呢,吃過飯再算一算收入吧!”
這是怎么回事兒?
冉秋葉的異樣被許大茂看在眼中,這種事情她應該不會不算才對。
“不會是收入很高吧?”
許大茂心中一跳,直接止住這個話題等人們散去之后再談這個事情。
熟悉冉秋葉的人也覺得她應該是礙于人多有話沒說。
也不再提這個事兒,直到傻柱的一群徒弟離開后,冉秋葉這才將一直被她抱在懷里的鐵盒子拿了出來。
“這邊也沒什么事兒了,我也先走了明天我再過來吧。”
劉嵐覺得她作為唯一一個四合院外的人,有必要避嫌,直接開口告辭。
“等會,咱們一起走,這么晚了我送送你。”
許大茂直接將劉嵐攔下,然后看著冉秋葉問:“一共多少?到五百沒?”
冉秋葉將盒子打開,咽了口吐沫:“一千二百一十八。”
許大茂眼睛瞪得老大:“1218...”
僅僅開業一天的營業額1200多,這特么要是連續換個10次牌匾開十次業,自己是不是就能把饑荒還上了?
許父等人也一臉的不敢置信,這飯館兒一天的收入竟然趕上一個普通工人3年的工資了。
這也太天方夜譚了吧!
“秋葉,你沒算錯吧?”
“是啊,媳婦兒,你沒算錯吧?怎么可能有這么多?”
冉秋葉瞪了傻柱一眼說:“我算了好幾遍的絕對沒錯。”
“那也不應該這么多啊?”
許大茂和傻柱異口同聲。
冉秋葉:“有很多人,走的時候都沒用我算賬,直接把錢扔了過來,他們給的比菜錢多了不少。”
許大茂沉默下來,問:“秋葉,多給錢的坐哪桌你都記下了沒?”
冉秋葉點點頭,將一張紙遞給了許大茂。
許大茂看后苦笑,這都是人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