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是怎么看出來這是黃花梨的桌椅的?”
許大茂也沒客氣,直接問出心中疑惑。
棒梗也不隱瞞直接說:“許叔,我去年這不是找了個對象么,我對象她爺爺就是搞收藏的,我曾經去過幾次,那老爺子跟我炫耀他一些室內擺放的寶貝之外,還給我一些書本,我這都是在書本里面學的。”
再次意外的瞧了瞧棒梗,這孩子變化太大了,最起碼不學無術四個字應該從他身上去掉。
經過這件事后,許大茂升起了想要買一些古董的想法。
之前不買那是因為他分不出真品和贗品,現在嘛有棒梗這個半吊子在,再加上他對象的那個爺爺,許大茂覺得可以弄一些古董回來給四合院裝飾一下。
這要是請個客人,茲要看見一屋子古董都能亮瞎別人的眼睛。
倒不是指著這東西賺錢,以后用來裝逼也不錯啊。
而且買古董怎么也不可能虧本。
將這個想法與棒梗一說,棒梗想了想直接答應下來。
畢竟棒梗想買這些個東西的話,除非是撿到了天大的漏。
要不他也買不起,許大茂就沒有這么些后顧之憂了,家里將近50萬美金正時時刻刻的備著呢。
正事兒辦完,許大茂將里屋外屋的房門全都給鎖好。
然后從四合院走出來,鎖上大門。
不鎖不行啊,萬一那套黃花梨桌椅被人偷走了可怎么辦。
“元芳?”
鎖好四合院的大門,正準備離開,一個聲音讓許大茂嚇了一跳。
“好家伙,不是冤家不碰頭的劇情嗎?”
他聽出來這聲音應該是屬于程小繁的,但他也沒露怯。
今天的穿著可跟頭幾天一點都不一樣。
“元芳,你怎么在這?”
程小繁有些驚喜的小跑到許大茂面前。
這幾天為了將許大茂借給她的衣服還回去,她可是到處打聽過元芳這個人的,沒想到今天在這遇到了。
“這位同志,你是誰?我們見過嗎?”
許大茂一臉迷惑的看著程小繁。
那表情真就像是程小繁認錯人了一樣。
這確實是許大茂故意裝的,但是他和程小繁好像沒熟到這種地步吧。
“對不起,我可能認錯人了。”
程小繁看著許大茂的表情不似作偽,眼中帶著狐疑輕聲道歉,驚喜的表情也慢慢褪去。
“沒關系。”
許大茂點點頭,停也不停的準備走出胡同。
心里總覺得跟這個女人一遇到,就沒什么好事情。
初遇就被她架在講臺上,然后當天又差點沒給自己淹死。
還是離這個女人遠一點比較好。
剛走幾步路,本來還站在原地的程小繁,一個箭步沖到許大茂面前擋住他的去路。
同時身體微微前傾,盯著許大茂的眼睛不停地打量。
棒梗如同吃了一個驚天大瓜,一臉驚訝的看著神色不變的許大茂,又看了看其對面身材高挑的程小繁。
卻是把許大茂他們兩人的關系給想歪了。
“姓元的,裝的挺像啊,你接著裝,枉我還見到你挺高興的。”
程小繁死死的盯著許大茂,聲音都帶著咬牙切齒。
許大茂此刻也有些后悔,直接認自己是“元芳”不就成了嘛。
沒事兒非要扯一下犢子,現在好...
棒梗看了看兩人,覺得他現在繼續呆在這很不合適。
小聲對許大茂說了聲:“許叔,我先去胡同外面等你。”
這一聲許叔,讓許大茂身子都麻了半邊。
露餡兒了啊。
臉上堆起笑容,許大茂好像恍然大悟一般說道:“哎呀,你是程老師吧,沒想到在這遇見你了,還真是巧...巧哈。”
越說自己越沒底氣,索性閉上嘴巴不說話。
“元芳!真是個好名字啊。”
程小繁咬牙切齒。
剛才那個青年叫許大茂許叔的時候,她可是聽的真真兒的。
怎么會想不到元芳這個名字就是假的。
許大茂當初也是沒辦法,他跑去人清華大學冒充了一下老師,怎么敢留自己名字。
萬一事情敗露,有人拿這種事情上綱上線的話,留下自己真實名字那不就成煞筆了。
眼下被戳穿,許大茂也不尷尬。
反而大模大樣的向程小繁伸出右手。
“認識一下,許大茂。”
程小繁長這么大,就沒見過許大茂臉皮這么厚的家伙。
謊言被人當面戳穿,竟然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做自我介紹。
白了許大茂一眼,程小繁也伸出小手。
“程小繁。”
“你在這等著,我把衣服還給你。”
說著也不再理許大茂,轉身邁著優雅的步子,走向緊挨著許大茂剛買的這套院子的旁邊。
“鄰居啊,這他媽的...”
自知給程小繁留下了并不好的印象,許大茂早先其實還是并不在意的,可發現這程小繁是自己的鄰居就一陣無語。
這人還沒住進來,先給鄰居留下了極差的印象,真是見鬼。
不多時,程小繁拿上許大茂的外套走出來,將外套不客氣的扔給許大茂。
接著啪嗒一聲,關上了房門。
許大茂聳聳肩,拿上衣服向胡同外走去。
程小繁家中。
程小繁氣呼呼生著悶氣,本來他對許大茂這個明明不是老師,卻能在大學課堂上侃侃而談的家伙,還是有些好感的。
可在知道這個人連姓名都是假的過后,僅存的一點好感直接消失不見。
剩下的全部都是厭惡。
程小繁父母分別在清華和北大任教,而且他們還不是普通的老師,而是各自帶著級別的教授。
可謂是一家子都出自書香門第。
文人嘛,總有些風骨之類的東西在身上。
所以這程小繁被許大茂一再的欺騙,自然對許大茂印象極差。
許大茂那頭可沒什么心理負擔,之前是迫不得已,后來這一個謊言總需要無數謊言去彌補,屬實是剎不住車了。
再者說他與程小繁也并不熟,除了這個鄰居的身份外,他倒是真沒什么有什么對不起程小繁的地方。
拎著自己的外套,許大茂走出了胡同。
胡同口等待著許大茂的棒梗,看到許大茂手中多了一個外套,心中禁不住開始胡思亂想。
默默盤算著下次要是遇到程小繁的時候,應該要恭敬一些。
許大茂可不知道棒梗心里的小心思,知道可能也不在意。
他和程小繁本就清清白白的關系,還能傳出什么事不成。
即便傳出什么事,反正許大茂也不吃虧,他有什么好怕的。
眼見這天色不早,今天想去上海應該是去不上了。
許大茂想了想,也沒在想著去飯館兒,與棒梗一起回到四合院。
回到自己家,許大茂拿出一個小木盒子,將里面所有的房本拿出來,一個個的查看。
如今他整個四合院有兩套,四合院兒中的房屋有七間。
這還是不算眼下住所的基礎上。
距離許半城的名號,又邁進了一小步。
對這些房本稀罕了一陣,許大茂這才將其收好。
回到四合院沒多久,陳秘書親自找上門。
大領導有請。
許大茂當然不敢怠慢,而且他從香江回來之后,可是一次都沒去過大領導哪里。
說到底倒是顯得他有些理虧。
如今大領導相召,剛好趁這個機會拜見一下。
將自己收拾利索,然后跟著陳秘書上了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