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許大茂的車內。
許大茂向林前進交代著接下來保衛公司要做的事情。
“明天開始,保衛公司增加一個跑步訓練吧。
路線問題你自己安排,但是一定要從炎黃娛樂前面路過一次。”
林前進點點頭,他清楚許大茂這是要向外界顯示一下自己的力量了。
當即應下后,又開口說:“許先生你放心,婁總和家里的保鏢問題我也會盡快安排下去的。
只要培訓一結束,馬上就把公司的人派過去。”
看著想的面面俱到的林前進,許大茂不得不感嘆,社會真特么是一個大染缸。
這才多久的功夫,以前的林前進都好像不見了,真好家伙了!
接下來的的一段時間內,新一安的表現很平靜。
并沒有因為他們場子被掃而有什么過激的舉動,看來許大茂在賭場故意輸的賠償金,還是起了一定的作用的。
時間來到了8月末,眼看著86年下學期就要重新開學,回京城家里面呆了許久的何葉也要重新回到香江準備開學了。
提前得到了消息的許大茂自然要過去接這丫頭一趟。
三個孩子本來也想跟著去,但是在許大茂的哄騙之下,直接讓她們去找她們媽媽,他自己則偷偷走人。
機場,許大茂站在車邊,一身休閑裝打扮。
顏值就不提了,不過縱使顏值不夠,有身邊豪車的映襯他依舊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沒過多久,何葉這丫頭的身影慢慢從機場走了出來。
每一次從香江回到京城,對她而言都是變了一種風格一樣。
看著她身上一襲京城當下流行的衣服時,許大茂也忍不住笑了笑。
“干爸爸。”
老遠就看到許大茂的丫頭,連手中的小箱子也顧不上,大老遠的揮舞著手臂向許大茂跑過來。
臨近許大茂時候,直接一跳,八爪魚一樣掛在許大茂的身上。
“多大的姑娘了,也不嫌害臊,趕緊下來。”嘴上雖然故作嚴厲的呵斥,但是嘴角微微的勾起,還是將許大茂徹底出賣了。
“干爸爸,我在家都想你們了。”何葉一邊說著,一邊從許大茂身上下來。
嘴里巴巴的講個不停。
等到李青把她的行李箱拿回來時,這丫頭才招呼說:“李青哥,你可真好,謝謝你幫我拿箱子。”
許大茂伸手點在這丫頭的額頭“人小鬼大。”
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小心思,也不知道這個丫頭跟誰學的。
“走吧,先回家吧!”
“嗯”何葉答應一聲,蹦蹦跳跳的上了車。
明明都已經是大姑娘了,表現的還跟一個小女孩一樣。
汽車上,何葉不停的跟許大茂吧啦吧啦說著京城那邊的事情。
顯然再度回到香江,而且是許大茂這個長輩來接她,讓這丫頭很開心。
“干爸爸,我來的時候,許爺爺讓我告訴你,說咱們家的院子已經快要修葺好了。”
許大茂點點頭,快就是還沒有,不過這倒是也不影響許大茂的居住。
住的地方他還是有許多的。
父女兩個一問一答之間,車子很快來到太平山附近。
然而就在車子準備駛入太平山豪宅區的時候,開車的李青卻詭異的將車子停了下來。
李青可從來就不是一個自作主張的人。
“青子,怎么了?”
李青搖搖頭:“許叔,有個車在前面攔路。”
回答了許大茂一句,李青扭頭看向副駕駛位的金虎。
金虎心領神會的下了車子,許大茂也伸頭向正前方望了過去。
透過擋風玻璃看見前方出現的兩道身影,讓許大茂默默思襯起來。
攔路的人他認識。
不是別人,正是龍五……向花盛。
這邊許大茂在琢磨著此人來意的時候,金虎重新回到車內。
“許先生,對面有個自稱是永盛公司老板的人,想要約您談一談,我四下觀察過,沒有其他人存在的痕跡。”
許大茂沒做什么回應,他心里清楚的很,這咬人的狗不叫。
向家兄弟竟然能一同露面出現在這里,想來是不會動粗的。
既然姓向的想要談,那就聊聊好了。
想到這里許大茂看向身邊一臉好奇的何葉。
臉上掛著笑容開口說道:“小葉子,你先跟你青子哥回家,干爸爸這邊有點事情要處理。”
何葉看了看前方的向氏兄弟,又看了看許大茂,然后乖乖的點頭答應下來。
許大茂見狀走下車,金虎也快步走到許大茂的身后。
李青臨開車前搖下車窗:“許叔,您稍等我一下,我把何葉先送回去,馬上就過來找你們。”
這個家伙心里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哪怕許大茂身邊有金虎的存在。
在許大茂的點頭之下,李青開著車子繞開向氏兄弟的車子快速開進了別墅區。
“許先生你好,我是永盛公司的......”
“向花盛、向花強!”
向氏兄弟愣了一下,卻也沒有太過意外。
就像他們背地調查過許大茂一樣,許大茂敢于對新一安的場子動手,若說絲毫不了解他們的底細,這兩個兄弟也是決計不會相信的。
向花強:“我們兄弟二人對許先生神交已久,今日前來就是因為從前在公司的藝人方面與許先生有些不愉快,所以特地過來賠罪。”
賠罪?
許大茂不置可否,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許大茂在香江的能量確實不小。
但是讓向氏兄弟能調查出來的底細絕對不多。
如果所料不差也就是一個娛樂公司,再加上香江電燈公司罷了。
憑借這兩家公司有可能會讓有社團新一安為背景向氏兄弟忌憚,但卻絕對不至于畏懼。
當然如果向氏兄弟摸清許大茂所有底細的話,估計恐怕真的就是賠罪了。
別的且不說,單說銀行躺著那10億以上美金,就足夠讓新一安低頭。
還是那句話,在香江就沒有錢解決不了的問題。
“兩位客氣了,賠罪就大可不必,因為我們炎黃也有沖動之處,之前我們之間也不過是小摩擦罷了,既然不是什么深仇大恨,過去也就過去了。
畢竟我們都在這片土地討生活,大家和氣生財么。”
許大茂臉上帶笑,極為客氣的說道。
可心中是不是這么想的,那就不是外人能看透的了。
這家伙向來都是一個記仇且不肯吃虧的人,以后有機會保不準就給向家兄弟上點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