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就得到消息的許大茂立刻就乘車出了門。
同李超人等人再度聚在一起之后,所有人都決定明日股市開盤直接動手。
這個時候就考驗大家手中的現金流了。
而許大茂偏偏就是那個手中握有巨額現金流的家伙。
第二天早上,香江交易所才剛剛開門不到10分鐘,置地公司的股票一掃以往大跌的頹勢,硬生生的拔高了幾個點。
而不管有多少人賣出,始終有人頃刻間將其一掃而空。
劉大雄也放出消息,說置地公司的股票是背后有人在坐莊,其目的就是抬高股價,希望香江股民投資需要謹慎。
好家伙。
這話一出,香江那些底層的股民坐不住了,頃刻間把手中的置地股票全部賣出。
僅僅一天許大茂一伙不斷有人的股票超過了5從而發出公告。
許大茂也跟風發了一則。
其實他的股份早就遠遠超過了這個數字,不過他是從其他置地股東的手里買來的,之所以遲遲不公告就是為了惡意來拿下置地公司。
不過現在已經不需要了,華資財團和怡和的戰火已經燒起來了。
許大茂吩咐葉舟,在全力收購置地公司的同時,也要收購牛奶國際和文化東方的股票,讓怡和集團顧此失彼。
而對面的怡和集團徹底被許大茂他們的一套組合拳給打蒙了。
沒人知道為什么這些華資財團的人這么有錢。
難道前不久的股災對他們沒影響嗎?
現在怡和在腹背受敵的情況下就面臨著一個選擇題。
放棄置地公司!
如此歷時半個月,沒有硝煙的金融戰徹底宣告結束。
凱瑟克的置地公司正式易主。
而接下來的主人是誰,暫時還無法知曉。
擊潰了怡和集團之后,許大茂等華資財團極為有默契的沒有再選擇聚在一起。
“許先生,我們接下來怎么辦?”收購置地的計劃結束后,葉舟向許大茂問道。
“接下來我們先休息一天,接下來要準備花錢了。”許大茂回了一句。
雖然麻煩,但是他還真就不得不做。
他手中的置地股票滿打滿算也才46左右,這個基數確實很大,但是達不到控股的標準。
而且許大茂并不想僅僅做到最簡單的超過51的相對控股。
他想讓自己手中的股份達到絕對控股。
那就必須把手中的置地股票增持到67以上才行。
持股67擁有更大的絕對控股權,51是兩家合資控股的底線,67是絕對控股。
比如,有些決議要全體股東三分之二以上投贊成票才能夠通過,所以要絕對控股,個人所占有的股份數應大于或等于三分之二(即67)才可以。
想從李超人等人手中拿下他們的股份,肯定不容易。
許大茂也不想浪費時間和精力了,所有他準備用一個最為簡單粗暴的辦法。
向置地公司注資,稀釋股權。
把所有人手中的股份全部攤薄,然后在拼命加持。
在比現金流這個問題上,香江這些本土的李超人等人都是個弟弟。
誰讓許大茂在股災中大撈了一筆呢。
之所以跟葉舟說休息一天,就是想給李超人等人聯合的機會,在置地公司的問題上,他已經坑了這些人一次了,這次還是真刀真槍的干吧。
避免落人口舌的同時,也免得到最后說許大茂憑著錢多欺負他們。
典型的當婊子還想立牌坊。
然而第二天臨近中午的時候,被許大茂給機會的這些人中,竟然有劉大雄和鄭裕同想要和許大茂見一面。
他們約我見面干什么?
不會想要聯合我吧?
許大茂只覺得有些哭笑不得,如果這兩個人真抱著這樣的心思,那樂子可就大了。
他可是打算以一敵百,把所有競爭對手全部打趴下的。
不過既然他們想見許大茂,許大茂也不反對見一面,他也想看看這二人究竟是不是想要聯合他。
依照二人給出的地址,許大茂很快來到石澳半島的一個別墅門口。
車子還沒停下,立刻有人跑出來,給李青指路停車。
“許先生,劉先生和我們鄭董已經在屋內了。”
“好。”許大茂答應一聲點了點頭。
邁步走進別墅。
“許先生,快請進快請進。”劉大雄見到許大茂出現的那一刻立刻就過來迎接。
許大茂笑著和劉大雄開口招呼,直到見到了鄭裕同之后。
三人坐下后,劉大雄立刻趕走了伺候的傭人,然后向許大茂解釋說:“許先生,這里是我前幾年買的別墅,平常雖然有傭人在打理,也不怎么過來住,私密性絕對沒問題。”
許大茂點點頭,然后開門見山的直接問道:“二位找我前來是因為置地公司的事情?”
劉大雄看了鄭裕同一眼:“沒錯。”
“那二位有什么想法?這里除了我們三人也沒有外人,不如說來聽聽。”許大茂繼續引導。
誰知道劉大雄竟然麻利的從身后拿出皮包,從里面拿出一沓文件交到許大茂的手中。
“許先生,這是我手里置地公司3左右的股票,不知道你收不收?”
如此天大的餡餅,許大茂卻沒有立刻伸手去接,反而饒有興趣的看了看劉大雄。
“看來劉先生是不準備爭奪置地公司這塊肥肉了,不過我想不通為什么劉先生會把這些股份轉讓給我,跟其他人相比我好像并不具備什么優勢才對。”
劉大雄看了看鄭裕同,似乎有所避諱,不過想到置地公司馬上就會陷入你爭我奪之中,覺得這個時候說出來應該也沒什么問題。
“因為我知道置地公司最后一定是許先生的,李昭基不行,李超人同樣也不行。”
許大茂笑了,奉承話誰都喜歡聽,而且劉大雄所言不虛,最后置地公司一定會是姓許。
問題上這個家伙是怎么知道的呢?
劉大雄:“許先生,你是聰明人,可不代表其他人都是傻瓜,我可是清楚的知道你和香江商業銀行的陳先生,還有霍先生的關系的。
不久前霍先生曾經跟我透露過你幫他賺了不少的錢,聯想到霍先生手中的股票。
我想那就是你對霍先生的酬謝吧。”
許大茂這邊還沒什么,鄭裕同卻是直接變了臉色,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這么一梳理,他怎么可能感覺不出所有人都被眼前之人玩弄于鼓掌之上了。